雲傾什麼都好,就是忙起來太過不要命。記住本站域名
北冥夜煊將一杯水放在她手邊,隨後回到辦公桌後,開始工作。
溫馨的時光,在炎炎夏日中緩緩地流淌而過。
中午十二點,貓兒準時準點地來敲門。
女傭將餐車推到桌前,將雲傾的午餐擺上桌。
貓兒在雲傾身邊蹲下來,小聲提醒,「少夫人,該吃飯了。」
雲傾慵懶地倚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翻著書,大概是因為乍然間換了地方,她沒什麼味口,頭也不抬地說,「等會兒再吃。」
貓兒眨了下眼睛,回頭看另一位主子。
北冥夜煊站起來,走到雲傾面前,抬手抽走了雲傾手上的書。
雲傾視線跟著書動,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有點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北冥夜煊唇角勾著似笑,溫柔地問,「要老公餵你嗎?」
雲傾,「……」
她看著男人俊美的臉,笑起來,「不要喂,要……你陪。」
北冥夜煊摸了摸她的頭髮,牽起雲傾帶著她去洗手。
陪著雲傾吃過午餐之後,男人繼續處理事情,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他的小妻子。
雲傾有午睡的習慣,吃完飯沒多久就開始犯困,沒過一會兒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她睡熟之後,男人走過來,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送進了隔間的休息室。
……
兩天時間過得很快,雲傾和林嘉木一行人,一直呆在北冥夜煊的莊園裡,因此並未碰到什麼危險。
黑色的跑車停在波士頓醫科大學城外,隨後車門被推開,黑衣黑髮的男人從駕駛座上走下來,轉身走到另一邊,從駕駛座上牽出一個人來。
一身暖黃色長裙的少女踩著高跟鞋下車,稍稍一抬眼,一股喧鬧的氣息迎面撲來。
雲傾過了兩天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清淨日子,看到這樣的熱鬧,才終於感受到了點兒國際賽事的氛圍。
她嬌艷的唇角微微一翹,正要說話,身旁的男人先一步開了口,「會有人看著他們。」
雲傾頓時放心了,衝著北冥夜煊笑了下,然後挽著男人的胳膊,兩個人一起轉身朝著大門裡走去。
醫學界的國際賽事,雖然不似娛樂圈的盛事,轟動到人盡皆知,但現場依舊聚集了很多媒體,卻罕見地沒什麼烏煙瘴氣的味道。
隨處可見各國醫學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雲傾在走進去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股迎面撲來的,獨屬於世界頂尖醫學殿堂的,清明嚴謹的氣氛。
守在門口的保安,見到這樣兩個容色出眾的H國人,愣了下。
剛要上前詢問,忽然從旁觀走出一位年輕的華裔男子,「這位小姐我親自招待,你們去幫吧。」
兩個保安看到對方,態度頓時變得十分恭敬,「傅醫生。」
傅清玉走到雲傾面前,微微一笑,「薄小姐,院長讓我來接你們,這邊請。」
雲傾視線從對方身前的掛牌上掠過,點了下頭。
說完,抬手扯了下北冥夜煊的袖子。
北冥夜煊不喜歡自己的小妻子被太多人看到,摟著她的腰,轉身隨著傅清玉離開了。
傅清玉帶著兩人來到一間休息室,「薄小姐,北冥少爺,距離初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兩位可以先在這裡休息一下。」
雲傾在沙發上坐下來,「多謝。」
傅清玉原本以為,雲傾會問些什麼,畢竟這位大小姐第一次來聯盟參加比賽,對於各國強勁的對手們一無所知,打聽情報是必然的。
關乎到H國的榮耀,也為了辦好白澤交代好的差事,他還專門整理了一份資料,就等著雲傾開口。
但傅清玉等了半天,也沒見雲傾開口。
那名少女坐在那裡,笑著跟身旁的男人說著什麼,漂亮的小臉,看不出一絲緊張的情緒。
傅清玉忍不住出聲,「院長打了電話過來,薄小姐若是有什麼事情,盡可以吩咐我們。」
雲傾轉頭,有些訝然地看過來,「醫學-聯盟這是要光明正丹地給我開綠燈?」
傅清玉怔了下,隨後失笑,「當然,除了這個。」
意識到雲傾是真的沒有關心這方面的意思,傅清玉朝雲傾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一個女傭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
雲傾正在跟北冥夜煊說話,唇角挑著絲淺笑,笑容甜蜜極了。
北冥夜煊俊美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表情,但凝視著少女的眼神,儘是溫柔與寵溺。
女侍者似是被這對漂亮的情侶吸引了心神,一個不注意,將茶水倒在了雲傾的裙子上。
女侍者當即被嚇得臉色泛白,慌聲道,「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雲傾看著裙擺上的茶漬,眼底微光一閃。
萬幸北冥夜煊手快,及時揮開了茶杯,因此只是濕了衣服,並沒有燙到她。
看著女侍者手足無措惶恐至極的表情,雲傾微微一笑,「無妨,讓人再送一件過來就是。」
女侍者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眸色深暗的北冥夜煊,幾乎止不住惶恐的表情,「我馬上打電話讓人送新的裙子過來!」
說著,她拿出手機,給同事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條嶄新的裙子送到了雲傾手上。
雲傾衝著北冥夜煊笑了下,「在這裡等我一下。」
北冥夜煊輕撫了下戀人的頭髮,柔聲道,「去吧。」
雲傾拿著裙子,朝著隔壁的更衣室走去。
女侍者滿臉惶恐與歉意,似乎是被雲傾會怪罪,忙出聲道,「這位小姐,這條裙子是後背拉鏈的,一個人不行……您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您。」
雲傾衝著她笑了下,「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先一步走進了更衣室。
聽到她這麼說,女侍者才總算止住驚恐的表情,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抬步就要朝著半掩的門走去。
在她即將推開門,走進更衣室的前一秒鐘,一隻滲滿寒氣的手,忽然從身後掐住了她的後頸。
女侍者只覺得一股透骨的寒氣從要害處傳來,滲的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猙獰怨毒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表現出來,那隻掐住她的脖子的手,倏然一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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