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看這情況,就知道她的小徒弟在雲家被人欺負了,眼神頓時變得殺氣騰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半個小時後,雲嬈背著書包跑進了薄家大宅,衝進了雲傾懷裡。
雲傾放下手上的書,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怎麼了?」
雲嬈抬起頭,冷冰冰的說,「雲傾姐姐,那個女人對你不安好心,她接下來肯定會害你,你一定要小心。」
雲傾挑了下眉,明白小姑娘大概是在雲家聽到,或者看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專程跑來提醒她。
想來也是,雲嬈很懂事,她即便真的在雲家受了委屈,也不會特意告訴雲傾。
雲傾柔聲問,「雲嬈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雲嬈哽了下,看著雲傾,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樣子。
雲傾拍了拍孩子的肩膀,「別著急,慢慢說。」
雲嬈皺著眉頭,「雲傾姐姐,我看到那兩個人吵架了……」
雲嬈口中的那兩個人,指的自然是許曼妮與雲英齊。
「那個女人,拿茶杯砸了他。」
雲傾挑了下眉。
許曼妮只是一個小三而已,她連雲夫人都算不上,哪裡來的膽子動手打雲英齊?
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呢?」
如果只是砸了人,雲嬈應該不會專門跑來這裡告訴她。
「然後他……」雲嬈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眉頭越皺越緊,「給那個女人跪下了……」
這次別說雲傾,就連貓兒都震驚地看了過來。
雲英齊在如何,也是雲家二爺,被個女人打了,不止不生氣,還去給對方跪下認錯?
就算是真愛,也不可能這麼荒唐吧?
雲傾眼底滑過一縷深思,將雲嬈拉進懷裡,溫柔地拍了拍,「雲嬈被嚇到了?」
雲嬈想起最後那一瞬間,那個女人隔著門縫倏然看過來的眼神,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她抓住雲傾的手,「雲傾姐姐,那個女人不正常,你一定要小心!」
雲傾眸光冰冷,笑了笑,看著雲嬈的眼睛,叮囑,「雲嬈可以幫媽媽找證據,但記著,所有的一切,都必須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明白嘛?」
雲嬈鄭重地點頭,「我知道的,雲傾姐姐。」
因為她的安全不止關係著她自己,還有雲傾。
那些壞人已經用她威脅過雲傾一次。
這種事情,就絕對不能在發生第二次!
中午的時候,雲家兩姐妹都留在了薄家。
一直到傍晚,雲非離開車來接走雲嬈之後,雲傾才跟著回了小別墅。
雲傾原本以為,她回去後能看到北冥夜煊,卻沒想到,男人竟然還未曾回來。
雲傾在大廳里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進了書房。
這一等,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見到北冥夜煊回來。
而今晚……下雨了。
雲傾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電閃雷鳴,壓下心底微微的失落,轉身上床睡覺。
……
雷雨夜。
萬里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黑暗的雨水中。
傾盆大雨瓢潑而下,漆黑的山林中,迴蕩著一聲聲驚恐的尖叫聲和嘶喊聲。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季家的小姐,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不然季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砰」的一聲,女人的身體被重重地砸了出去。
她趴在堅硬泥濘的地面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從鑽心麻木的劇痛中回過神。
女人艱難地爬起來,抬手撕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任由雨水砸在臉上。
她艱難地抬起頭,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她此刻正站在一個巨大的坑洞中。
四周圍一片黑暗,鼻息間滿是難聞的泥土味兒。
而坑洞邊緣,隱隱綽綽站滿了人。
為首的男人,修身立在那裡,舉著一把通體漆黑的傘,黑暗中,容顏模糊不清。
但那身鬼魅邪異的氣場,卻危險的令人心悸。
其他人站在他身後,宛如朝聖一般,恭敬地像一截截木樁子。
女人死死地盯著那個有些熟悉的輪廓,渾身猛地顫抖起來。
十幾分鐘前,她還在自己的房間裡,想盡一切辦法聯繫人,尋找季非煙的下落,結果轉眼間,自己就被劫持到了這裡。
這個男人是……
男人俯視著坑裡的女人,眼底透著滲人的冷,「誰給你的膽子,敢對她開木倉?」
季嫦遍體生寒,猶自狐假虎威,「我是季家的小姐,我父親是研究院掌權人,我哥哥是季鋒,你怎麼敢綁架我……」
北冥夜煊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幽深的雙眼,像是結了一層冰。
恰在此時,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劃破天際。
那一瞬間,季嫦看清了對方那雙沒有一絲人性與感情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恐懼與不安,席捲了她整個人。
死亡的陰影隨之湧出來。
季嫦再也壓制不住恐懼,瘋狂地否認起來,「不不不,我沒有想害她,我只是想給她一點兒教訓……」
「都是季非煙的錯,是她跟我哭訴,雲傾如何欺負了她,搶走她科研部部長的位子。」
「我只是想幫她出口氣……絕對沒有想殺她!」
北冥夜煊俯視著她,眼中似有濃郁的黑暗匯聚,「所以,我不殺你。」
季嫦剛喘了口氣,就聽到了那道幽暗的聲線,又加了一句,「斷了她那隻手!」
季嫦整個人一抖,慘白的臉湧上極端的驚恐。
她看著那個輕描淡寫間,下了這樣一個血腥殘忍命令的男人。
終於有了一個遲來的認知!
狼終究是狼!
不會因為他娶了妻子,就真的改吃素。
她季嫦作為第一個,敢光明正大對他心愛的女人,開木倉的人,怎麼可能不被他報復?
北冥夜煊若是放過她了,豈不是會讓所有人都產生一個認知。
誰都可以欺負雲傾?
季嫦心底漫上一層層驚懼與絕望,尖叫著求饒,逃跑。
幾秒鐘後,深黑的雨幕中,傳來一聲刺破人耳膜的慘叫聲。
……
輕微一聲響。
緊閉的房門被輕輕開啟,一抹修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朝著床邊走過去。
暖黃色的燈光下,雲傾無知無覺地蜷成一團,雙眸緊閉,黑髮籠罩下的身軀,柔弱纖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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