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警告雲傾,唐堇色會邀請她進英皇,僅僅只是因為她姓雲,並不是因為她這個人。Google搜索
對於雲城所有人來說,她依舊沒有任何價值,賤如草芥,不值一提。
一直未曾理會這兩人的雲傾,終於將視線落在了雲千柔身上,冰冷一笑,「雲千柔,你是智障嗎?」
雲千柔眼眶裡頓時墜下淚來,「傾傾,我是為了你好,唐堇色是我們雲家的死對頭,他對你不安好心的,你別被騙了……」
雲傾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唐總是不是騙我,我自己會判斷,而且,雲千柔,究竟是誰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還會因為你假仁假義的幾句關心,就在你和唐總之間,選擇相信你,疏遠唐總?
她冷冰冰的瞥了眼陸承,「你身邊那位眼盲心瞎的陸家大少爺嗎?」
雲千柔臉色霎時間一僵。
「還是說,你其實是在害怕……「雲傾目光極冷,玩味地笑起來,「我還沒開始,你就怕到失了智,這以後的日子還這麼長,你得怕成什麼樣子?」
雲千柔的表情徹底僵在了臉上,就連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
陸承原本正盯著連個眼角都沒給他的雲傾看,聞言,俊朗的臉上出現一抹怒氣,「別說了!千柔,雲傾要自甘下賤,你又何必為她擔心?她這樣的人,就是死在外面,也是自作自受!」
雲千柔低下頭,掩飾住眼睛裡的猙獰,柔聲哭訴,「可若是放任傾傾去英皇,萬一她被人利用,連累雲家和陸家,怎麼辦?」
唐堇色譏誚地笑出了聲,「雲大小姐,你太高看你們雲家和陸家了。」
雲千柔面色陰冷地盯著唐堇色,微微咬牙。
唐堇色勾唇一笑,商業霸主的強勢與冷酷,一瞬間顯露無餘,「我要弄死雲家和陸家,只需要抬手輕輕一推,你們雲家和陸家瞬間就得玩完,利用一個小孤女……你當我唐堇色是什麼人?」
他看了眼臉色陰沉的陸承,眼底透著幾絲不屑,「還有,我不是這位愚蠢的陸家大少爺,你的把戲還是對著他賣弄吧,怪噁心人的。」
說完,他仿佛沒看到雲千柔陡然泛青的臉,轉過身,抬手做了個優雅的紳士禮,「請吧,雲傾小姐。」
雲傾欣賞了片刻陸承和雲千柔難看的臉色,懶洋洋一笑,轉身施施然離去。
雲千柔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眼底的陰毒幾乎要溢出來。
陸承面色鐵青,惱怒的同時,心底又忍不住生出疑惑,「唐堇色為什麼會邀請雲傾進英皇?」
雲千柔抬手捂著臉,遮住眼底的陰冷,語氣里儘是自責與傷心,顫聲道,「都怪我,傾傾被趕出家門,身上什麼都沒有,為了上位,也為了報復我們,只能繼續利用美色……」
陸承想起雲傾那張美貌如花的臉,臉色頓時扭曲起來,「該死的雲傾!」
……
兩人回到帝皇。
雲傾走到車前,轉身對著唐堇色微微一笑,「今天多謝唐總,我先回去了。」
唐堇色親自拉開車門,笑的風情萬種,「雲二小姐,你以後需要什麼說一聲就好,為了我的小命著想,請你千萬別在亂跑了……」
這位小祖宗要是他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北冥夜煊絕對第一個拿他開刀。
雲傾看著唐堇色眼底的警告和冷意,明了對方是擔心她會因為陸承和雲千柔難過,懨懨地解釋,「已經徹底成為過去的人,是沒有資格讓我傷心的。」
能被那對渣男賤女傷害的雲傾,已經死了。
對於現在的雲傾來說,他們只是仇人,僅此而已。
唐堇色眼中精光一閃,臉上笑容更盛,對雲傾的敏銳和果斷感到十分滿意。
如果被傷害到這個地步,她還對陸承藕斷絲連,不肯下狠手,那她就配不上北冥夜煊。
那樣尊貴無雙的男人,怎麼能淪為其他男人的備胎?
即便北冥夜煊喜愛她不在乎,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雲傾彎腰鑽進車裡,開車回了城堡。
她剛走進客廳,老管家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將一個名貴的首飾盒子遞給她,「這是上午送過來的,少夫人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讓他們重做。」
雲傾道了謝,素白的手輕輕地打開盒蓋。
就見一條精緻的項鍊靜靜地躺在名貴的天鵝絨上,雕刻成了星狀,光芒四射,閃爍著低調奢華的光。
正是那顆蓮青色的寶石。
雲傾眼睛一亮,喜愛的表情毫不掩飾,「我喜歡,謝謝林叔。」
她將項鍊帶上樓,收進抽屜里,休息了片刻,起身走進了書房。
娛樂圈她了解的信息太少,想要找到一個符合雲傾劇本中的女主人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另外一邊。
陸承回到陸家。
陸夫人見兒子走進來,立刻就問,「找到雲傾了嗎?」
陸承抬手鬆了一下領帶,冷哼一聲,「找到了。」
「那你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來?」陸夫人沉了臉,「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
陸承神情高傲,想到雲傾今天的冷淡,面色有些不好看,不以為意地問,「媽,她跑不了。」
過去那麼多年,都是雲傾死皮賴臉地纏著他,他對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已經成了習慣。
只要他稍微給她點好臉色,雲傾每次都會巴巴地倒貼上來。
在陸承心裡,從來只要他甩雲傾的份。
雲傾是絕對不可能忤逆他的。
陸夫人面對兒子的冥頑不靈,十分不滿,重重一拍桌子,冷笑,「你是真的以為雲傾不會生你的氣是吧?從你悔婚到現在,她主動來找過你嗎?女人一旦死心,狠起來可比男人無情多了,你就繼續捧著雲千柔,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了別人家的,有你哭的時候!」
陸承見陸夫人是真的生氣了,皺了皺眉,沉聲說,「媽,我知道了,我明天去找她。」
***
北冥夜煊晚間回家的時候,被傭人告知少夫人在書房裡呆了一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吃晚飯。
北冥夜煊鴉黑色的長睫顫了一下,抬步上樓,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找到了熟睡的雲傾。
暖黃色的燈光下,少女捲縮著纖細柔-軟的身體,雙手規規矩矩地枕在臉側,潔白的容顏暈染著安靜甜美的味道。
地毯上散落著看到一半的書籍。
北冥夜煊悄無聲息地走到少女身邊,半蹲下修長的身體,垂眸凝視著嬌美漂亮的小臉。
她睡得並不安穩,似乎做了惡夢,眉尖蹙著,柔嫩的紅唇咬的泛白,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北冥夜煊俯身,將一個輕柔地吻落在她眉眼間,溫柔地說,「沒事了,睡吧。」
無論她的惡夢是什麼,都將從此結束。
天地不佑他,家族不護她,生父不疼她,
他佑,他護,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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