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挽著唇角,眉眼無情,眼底的冰冷讓她看起來甚至有些殘忍,語氣玩味,「哦?」
雲千柔渾身發抖,臉色蒼白,似是被逼到了極致,聲嘶力竭地指責,「從你出現在雲大那一刻開始,你就開始算計一切,你故意拉著學生會的人讓他們看到十班同學孤立你,故意在期末考試的時候考得很差,隱瞞自己是高考狀元的事實,讓所有人誤會責罵十班老師,對你升起歉疚的心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故意私底下收集了那些所謂的證據,等到今天,在媒體面前,一樁樁,一件件地按照你所計劃的那樣曝光出來,我和媽媽,陸少爺,陸小姐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在你的算計之內,你算計著我們,算計著在場所有人,一步步算計著我們走進你的圈套里,在我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我們致命一擊,毀了我,毀了陸承,毀了雲家和陸家……」
「雲傾,你好殘忍!」話語到最後,雲千柔驟然淚崩,聲聲泣血,好似背負著肩膀上天底下最大的冤屈和羞辱。
不少人都被她表情和語氣中的悲痛和傷心驚到了,面面相覷。
甚至開始懷疑,雲千柔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畢竟如果沒有沉重的冤屈,怎麼可能哭的這麼聲嘶力竭。
那些被雲千柔買通混進來的人,也跟著紛紛接口。
「對呀,大家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嘛?雲傾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手上握了那麼多證據,她為什麼不早點報-J,非要等到今天這個場合,才全部拿出來?」
「對呀,雲大西門是沒有監控的,雲傾手上那份監控是哪裡來的?而且雲傾沒來之前,校長為什麼不把監控拿出來,提前放給大家看,而非要最後扣到雲千柔和那個大家都不認識的盛盼頭上?」
「而且你們不覺得那支錄音筆的來路很詭異嗎?我們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開車撞雲傾的人,還不是錄音筆里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能保證,那個人說的是真的,證據呢?」
「'說的是,盛盼小姐是文刊上出了名的才女,心地善良,是有名的慈善大使,她與雲傾無冤無仇,忽然爆出來的錄音,說她是幕後黑手,她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幕後黑手,就連辯解反駁的餘地都不給她,憑什麼?」
「還有,大家不覺得今天的事情發展的太順了嘛?幾乎所有人都被雲傾牽著鼻子走,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不給雲千柔和盛盼小姐任何反駁的餘地,完全像是有備而來。」
「反正我就覺得雲傾不是好人,她看起來明明不像是個會受氣的主,為什麼之前那麼多人欺負她,她都不反抗?我甚至懷疑,她是隱忍,勾著陸琪欺負她,陸承甩了她,在雲千柔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將所有罪名扣在她頭上,讓她身敗名裂,這樣雲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陰謀論的聲音,在人群中紛紛亂亂地響起,一時間竟然隱隱有引起眾人共鳴的趨勢。
實在是不能怪人多想,雲傾前後期間的變化,的確很大,大的不像是同一個人。
坐在高台之上的雲傾,貌美嬌艷,光芒四射,而之前的雲傾,沉默寡言,陰鬱隱忍,被這些忽然冒出來的,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聲音一激,所有人都下意識開始懷疑。
越想,竟然越覺得那些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冰冷的目光從人群中那些幫著雲千柔和盛盼說話的人臉上一一掠過,帶一絲殘忍的冰冷。
那些人原本正義正言辭地叫囂著,對上雲傾烏黑冰冷的眼神,脊背莫名一寒,心底隱隱升起一股懼意。
雲傾唇角挽笑,挑著眉,冰冷的聲音再度響徹全場,「我是個極端記仇的人,得罪了我的每一個人,都要做好被我狠狠報復回去的準備,錢是個好東西,但拿著它來干傷天害地的事情,也得有命花才行。」
話語中,已然毫不掩飾冰冷的報復意味。
那些收了雲千柔錢的人,俱都冷汗淋漓,想起了之前那一群被打成重傷的記者,雖然沒有死人,但據說最輕的也得在醫院躺三個月。
從這一點上看來,坐在上位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死守規矩的良善之輩,她的手段,可能比雲千柔還要狠。
想到此處,那些人盯著雲傾的眼神,帶上了一抹忌憚,誰也不敢再當出頭鳥,叫囂的正熱鬧的陰謀論的聲音,自動隱聲了。
但云傾這樣光明正大的威脅行為,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雲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家只是在發表自己的看法而已,難道只准你說,還不許其他人說了?」
雲傾輕描淡寫地笑了笑,淡淡地開口,「當然不是,言論自由是每一個公民的權利,只是大家沒有發覺,從我還沒有坐在這裡開始,剛才叫囂著陰謀論的那批人,就一直在幫著雲千柔說話嗎?他們根本沒在乎過真相,雲千柔說什麼,他們跟著說什麼,在雲千柔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他們會立刻幫著雲千柔說出依照她的立場,無法說出來的話,非常並且口徑還十分統一,舉一反三……」
雲傾話說到這個地步,現場眾人要是再不懂她的意思,就真的是傻了。
他們直愣愣地朝著那些人望過來,雖然現場人很多,但對於自己身邊的人,總有些印象,仔細一想,這批人,連帶著地上那幾個被雲傾砸到流血的人,的確一直都在若有若無的幫著雲千柔說話。
甚至在雲傾拿出各種證據的時候,情緒也一直沒有表現出任何旁的情緒,反倒是一直在不停的罵雲傾,指責雲傾。
這正常嗎?
雲傾今天拿出來的證據,每一件事都足夠讓一個三觀正常的人,感覺到憤怒,即便是沒有不憤,但哪怕是單純看笑話也好,起碼也會跟著瞎起鬨。
但這群人沒有,他們似乎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的,幫著雲千柔,往雲傾頭頂上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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