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我的良心,可不就是被你們這一群狗給吃了嗎?

  雲千柔死死地盯著雲傾,麵皮劇烈地抽搐著,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出辯解反駁的話,只能哀嚎大哭出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惜這一次,無論她哭的有多梨花帶雨,歇斯底里,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同情她了。

  雲夫人躺在地上,看著女兒受盡屈辱的情景,又氣又心疼。

  她從來都優秀美麗被人眾心捧月的女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雲夫人惡狠狠地瞪著雲傾,「雲傾,你有氣你衝著我來,不准你針對千柔,是我對不起你媽,也是我私底下對你冷漠,不帶你出門,千柔她是無辜的,她為了你跟你父親求了多少次情,你都記不清了?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雲傾輕笑一聲,「我的良心,可不就是被你們這一群狗給吃了嗎?」

  雲夫人心肺俱顫,氣的渾身發抖。

  雲傾欣賞著雲千柔的狼狽,輕描淡寫地反問,「所以,雲千柔,請你回答我,有雲夫人這樣囂張跋扈的母親,請問我在家裡,是如何欺辱你,毆打你的?」

  雲千柔臉色巨變,怎麼也不敢相信,她都被逼到這個地步了,雲傾竟然還要強迫著她解釋……

  雲傾輕嗤了一聲,「我說過,你敢做,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我玩大了,你玩得起也好,玩不起也罷,我沒有說結束之前,就絕對不允許你中途退出!」

  雲千柔面色慌亂,渾身顫抖,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陰狠。

  雲傾接觸到她眼中的陰狠,目光瞬間變的冰冷至極。

  圍觀的人看著雲千柔的臉色,已經先一步罵出了聲。

  「肯定又是雲千柔在說謊!雲傾要是敢欺負她,雲夫人還不得打死她,人家當後媽的都會小心翼翼維護自己的名聲,而雲夫人卻根本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跋扈和惡毒,張口閉口就教訓雲傾,喊雲傾小賤種,母女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惜雲傾現在已經成年了,虐待未成年是犯法的,她完全可以告那個惡毒的老女人!不過現在也不差,一旦查到真的是雲千柔換了雲傾的藥,牢獄之災她也免不了!」

  「雲千柔一家三口簡直不要臉到極點,跟蛀蟲一樣啃著雲傾母親打下來的江山,卻做著虐待人家女兒的事情,還真是不怕遭報應!」

  「他們要是怕遭報應,怎麼敢這麼對雲傾?哼!我以後再也不要買雲家和陸家的東西了,怕折壽!」

  各種難聽的話,朝著雲家母女兩劈頭蓋臉地砸過去,雲大的學生原本也沒這麼大的戾氣,都是被這對母女爆出來的一樁樁毫無底線的醜聞給激的。

  雲傾唇角挽笑,冷冰冰的說,「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關於校園冷暴力的對峙,就到底結束,雲千柔,我們現在來說說最近發生的幾件事吧。」

  雲千柔全身神經在這一刻驟然繃緊。

  之前的事情,除了陸琪那個視頻鐵證,剩下的都是口頭敘述,並沒有什麼實證,但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今天早上的車禍……

  雲千柔驀地打了個冷顫,之前所有的自信,都在雲傾挖出了一件件對她不利的醜聞後,消失殆盡。

  雲傾覬了眼她恐慌的神情,笑著說,「想必大家都知道,之前雲大校門口,我被一群無良記者差點重傷的事情吧?」

  其他人還沒有回神,站在前面的媒體記者,瞬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新聞,有記者立刻問,「雲傾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些記者是被人收買,故意堵在那裡,想要重傷你的?」

  「仔細一想,那件事情的確蹊蹺,為什麼那天來的沒有一個正式記者?感覺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為了採訪,而是為了傷人,反正法不責眾,到時候他們一句輕飄飄的,人多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誰傷的,就可以完美的推卸責任,雲傾受傷也就白受了,簡直用心險惡!」

  「還有雲大當時的表現,到現在我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學生被人打上門欺負,他們卻在裡面看笑話?百年名校,教書育人,德隆望尊,對於這一點,我真的好失望……」

  雲傾盯著雲千柔防備的表情,唇角爬上一絲譏誚,「這一點,只是那幾個學生的個人行為,並不是雲大的錯,他們已經因為德行有失,被記了大過了,我相信那些被記了過的學生,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對雲千柔說。」

  雲大的校長和老師們,見雲傾並沒有記恨他們,甚至幫著他們洗白,都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學生,也覺得越發愧疚。

  學生群體裡,緩緩地走出來一批人,正是當初看雲傾熱鬧的學生。

  她們眼神不善地盯住一個方向,臉色蒼白,眼神盛滿了被愚弄的恨意。

  幾乎不等雲千柔說話,為首那幾個被記了大過的,失去了學位證的學生,就憤而指責起來。

  「雲千柔,你約我門來看雲傾笑話的時候,分明那麼熱情,為什麼你消失的時候,卻沒有通知我們一起?!」

  「你一大早來到學校,跟我們說你擔心雲傾,讓我們陪著你一起等你妹妹來學校,然後我們以為你真的擔心她,還勸你不要太善良,你說雲傾離家出走之後,走不正當的路子學壞了,讓我們對她更加厭惡和鄙夷,所以我們呼朋喚友,跟著你一起來了……你不是擔心妹妹嗎,為什麼雲傾被欺負的時候,你卻沒有上前制止那些人?」

  「哦,對,你可能要說,你當時是準備上前的,是我們幾個拉住了你……我們幾個的手,可真是賤……」

  「你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卻偏偏在那些豪車出現給雲傾解了圍之後走了出去,當著車裡陌生男人的面,表達自己對妹妹的擔心,你真的擔心,你怎麼不打電話叫保安,去報-J?」

  「她擔心個屁!她就是個虛偽惡毒的女人,我那天早上還看見了,雲傾被欺負的時候,她就站在一旁笑,是我們太過愚蠢,被她利用譏誚辱罵雲傾,之後她明明知道這樣的行為不妥,可能會被追責,卻在學生會的人到來之前,轉身先走,甚至都沒有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做了替罪羔羊,只有她既達到了目地,又什麼損失都沒有……」

  「依我看,不止我們被她利用,就連門口那些記者,說不定都是她收買的,不然她怎麼會知道,那些記者會提前躲在外面堵雲傾?刻意拉著我們來看雲傾笑話?」

  再多的愚蠢和情誼,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之後,都會煙消雲散,變得無比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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