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是在那處湖泊上空,一道身影懸立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到來給這處平靜的湖泊激起了波瀾,原本會在上空掠過的飛禽急扇翅膀逃離開,而在湖裡暢遊的魚兒也是驚慌的甩尾盪起漣漪。
這道身影正是追擊古子雷的那位築基修士,中年模樣,矮小瘦弱,臉上卻是與身形不相符的粗狂,鬍子滿面。
沒過多久,兩道遁光一前一後到來,遁光斂去後懸立在他的身後。
「上使,如何,逮到他了?」其中一位築基修士忍不住問道。
「沒有,不過應該已經死了,現在大概在許氏的霧影坊市中。」
「那他要是知道些什麼,泄露給許氏,不是對本教不利。」
另一位築基修士趕緊問道,雖然說的是關心教派,其實還是怕走漏消息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憑那練氣七層的小子,你也太高看他了,就算是你我在那個距離能聽到我們的談話,何況當時還布下了禁制。」
兩人聽後都是安心不少,隨後三人化作遁光離去。
「哼,許氏···」
······
寶瓶山山頂,清風拂過,傍晚特有的清涼籠罩著一株桃樹下的兩道身影。
由於山頂靈氣充裕,縱然現在時節不對,桃樹上的粉紅色的桃花還是嬌艷繽紛。
時不時的有幾朵桃花在微風的輕撫下飄落下來,鋪在地上,如今灑灑洋洋的鋪滿一地,給大地蓋上了一層粉被,煞是好看。
當然也有幾朵桃花落下躲在兩人的肩膀上,俏皮的看著他們,他們也沒有去管它,任憑他們悄然自在的在身上歇息,等又一陣清風過後,歇息好的桃花自然的開始新的旅程,飛舞向大地。
許昭玄輕聞著桃花的清香,恭敬的站在許克飛的身後,等待著老祖的決定。
許克飛沒有沉默多長時間,轉過身淡然的說道:
「也就說,那位散修有諦聽寶體,聽到了彥家和萬家與暝鬼教派有勾結,準備在鬥劍大會那天對臨海郡發起襲擊。」
許昭玄沒有說話,只是鄭重的點點頭。
「呵呵,這萬家倒是掩藏的好,竟然和彥家演了一齣戲,騙過了所有人,不過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多費些手腳。」
「昭玄,既然你知道了暝鬼教派,最近一段時間消停一些,不要太出頭,至於其他事,家族早有安排,不過你做好相應的準備最好不過。」
許昭玄不敢怠慢,立即點頭應允,知道此事重大,自己現在還經不起折騰,馬虎不得。
「那老祖,孫兒家裡的那幾位丫頭真的是什麼玄體嗎?」
他一臉期許的看著許克飛,要是不是,那真的要虧大發了,四個他可是真養不起,雖然他手上還有不少靈石,可也經不住耗啊。
真的是靈體那就另說,在不影響自己修煉的情況下砸鍋賣鐵培養一下,說不定到時靠幾位丫頭就走遍天靈界,想想就美。
在修仙界,修士除了有靈根外,還有一種比靈根更罕見的體質——玄體,玄而又玄的體質,和靈根一樣,修仙界不知道多少萬年的研究還是沒法探究其是如何形成的。
凡人中有靈根的機率是萬分之一,而有玄體的機率是遠小於萬萬分之一。
而且修士和凡人都可能有玄體,只是凡人無法將玄體完全開發出來,往往會泯滅於冥冥眾生之中,除非得到逆天之物。
玄體有分多種,寶體、劍體,煞體等,至於有多少種,沒有人知道。
每一種玄體的神通都不一樣,自然其對修士的作用也不一樣,玄體沒有好壞之分,是道途的助力還是阻力,全看修士自身的機緣。
至於玄體的特殊之處,也就只有擁有者才能完全知曉,至於他人,只不過是一番猜測後得到的結論罷了,並不能蓋全而論。
許克飛略微沉吟了一下,也是不確定。
「老夫也不知道,家族沒有這方面的典籍,不過按照他們兄長所說,應該是吧,不然也不會這麼奇特,竟然要同時突破才能修為進階,而且能心意相通,說不定還有什麼其他神通沒有發掘出來。」
許昭玄略顯失望,不過一想又覺得越難知道就越特殊。
「昭玄,她們的事你就不要再說給任何人聽了,包括你的父母、親人知道嗎。」
「本來你也不該讓老夫知道的,只要任何有關玄體的事都是大事,說不定惹來滅族之禍,要謹慎異常,至於打探玄體的事老夫會為你留意的。」
許克飛異常嚴肅的叮囑他。
許昭玄聽後一顫,臉上出現陰晴不定的神色,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草率了,是什麼讓自己喪事了警惕心:暝鬼教派謀劃的事的對他的巨大衝擊,有幾位天賦不凡的少女稱呼自己為公子的沾沾自喜,還有內心深處對老祖的尊敬和信任讓自己下意識的認為老祖可信,告訴於他也沒什麼。
許克飛看到他思索時的神情,欣慰的點點頭,沒有打斷他的意思,隨後悄然的離去。
此時許昭玄臉上的神情莫名,多般變化,很長時間才定下心神,不禁感嘆:自己的道行還是不夠,心性也缺乏磨練,和那些老怪物相比差距太大,自己的幾斤幾兩在他們面前怕是和穿沒穿衣服一樣,展露無遺。
這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
他向許克飛離開的方向深深一拜後,灰喪著離去。
回到甲子號五十一小院前,許昭玄略微整頓好心情。
這短短的一路,他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想了許多,吸取了不少教訓,至於有多大收穫,有待驗證。
進入院子後,原本雜亂的環境煥然一新,充滿了人煙的氣息。
許昭玄看到古子霜四人坐在石亭中,眼睛血絲可見,眼眶也泛著微紅,知道她們還需要時間調整。
他走過去問了一些事情,隨後又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留給她們足夠的時間適應。
沒過多久,許昭玄回到自己小院,發現母親王瑩竟然在石亭中,顯然在等自己,頓時感覺到要糟,見她向這邊看過來時,心裡一緊,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娘親,這···是在等我?有什麼事?」
王瑩沒有回話,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看得他瘮的慌。
「要是娘親大人沒有什麼事,孩兒先就告退了。」
「呵呵,我的好兒子,不打算說些什麼。」
王瑩哪會放過他,決定再給他次機會主動交代。
許昭玄知道母親肯定知道了什麼,感覺先溜了再說:「娘親,我還有要是要辦,先走了,改天再和你聊。」
王瑩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也沒有要阻攔,只是笑意盈盈,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
「臭小子,一下找了四個,好樣的。」
許昭玄回到自己的洞府,感覺驚險無比,自己差點就要交代在那了。
本來還想去看一下金羽雷雕的,如今自己不敢出去,只能委屈一下它了,等明天再去安撫。
隨後來到青色蒲團上坐定,運轉功法開始日常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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