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護族陣法布置好了?」
給許昭玄斟了一杯茶,周尹語往庭院外的祖孫二人看了一眼後,才款款坐下。【記住本站域名】
「恩,幾座陣法都布置好了,今後我們在毒蠍嶺會帶上數十年,安心陪伴辰兒成長外,就是一心潛修,儘快將修為實力提上去。」
許昭玄將茶杯放下,拿起玉手細細摩挲:「尹語,你將功法《太幻魂媚經》參悟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頭緒?」
參悟功法是修士自身的事,他人頂多給一些常識性的建議。
就是同一門功法,不同的修士也會有不同的理解方向,前人修習的經驗也是只能做參考之用。
「清虛秘境中得到的功法就是不一般,《太幻魂媚經》涉及到幻、魂兩道,相比妾身之前修習的功法,要深奧太多,半年來第一層都沒能參悟透。」
提到功法,周尹語俏臉頓時變得愁苦,語氣滿是無奈。
盡人皆知的事,所有功法中,五行屬性的單屬性功法最是容易參悟。
其他單一屬性的功法,比如風、雷、冰、幻、魂等相對要困難不少,難度提升個數成到倍許。
而功法一旦涉及到兩種屬性,或以上,箇中的參悟難度驟升。
這也是單一靈根修士比多靈根修煉速度更快的一個原因,功法參悟透的更快,就能越早修煉。
當然,凡事不會絕對。
有些功法修習的修士人數太多,將方方面面修煉時遇到的問題都做了總結,也能讓後輩修士快速參悟透。
五行單屬性功法比變異屬性功法更容易參悟,就是這個原因。
而《太幻魂媚經》涉及到幻、魂兩道,又沒有前人的經驗,其中的難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
以上種種情況有一個前提,修士的悟性沒有相差太大。
「這事為夫也沒有辦法,家族中幻道和魂道的傳承幾近沒有,也就那麼寥寥幾門,你也無法過多參考,只能多看看其他書籍,增加一些各方面的體悟,再慢慢磨。」
對於周尹語的情況,許昭玄有所預料。
當初,他和許千燕兩人共同參悟玉涯煉神訣都耗費了不少時間,涉及兩道的《太幻魂媚經》只會更難。
一人參悟,需要耗費的時間可不是一倍的問題。
所以,在修仙界中,那些有前人修煉心得的功法,箇中的價值要比那些單單一門功法要高得多。
而大部分修士,也是比較熱衷於得到前者。
修仙就是與時間角逐,技高一籌者才能一步步的走下去。
有時候,並不是功法越強大越好。
修煉越強大的功法,修士的神通是越強大,但功法的強大也往往意味著深奧,而越深奧,參悟功法所需耗費的時間就越多。
這對低階修士有限的壽命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若是悟性逆天,那就另說。
許昭玄所修功法《九轉涅槃經》,要不是被直接灌法,也決計不會修煉的那麼輕鬆。
單單束縛靈焰的結印手法,就不是當時練氣一層的他能夠修煉的。
另一個。
他和許千燕得到的天階秘法《陰陽通幽密藏》,在沒有修煉到金丹,甚至元嬰境界以前,根本不會多做考慮。
見識不夠,沒有高階傳承,做得再多也是徒勞無功。
「不過,你參悟功法時不能一味的求成,也不能落下修為,還有體魄和神魂方面也要注重起來,玉涯煉神訣好開始修煉了,鍛體靈物記得適時的服用。」
隨著成為道侶的時間越長,許昭玄對眼前這位溫柔體貼,仙姿仙容的道侶愈發的篤愛,互相之間的交心也愈加的真誠。
若是能在大道上一同長久的伴隨,那就再好不過。
所以,他會督促周尹語修煉。
「夫君放心,妾身都有著相應的計劃,知道該怎麼做。」
感受到溫度傳遞過來的拳拳心意,周尹語黛眉一彎,嫣然一笑的應下。
眸光流轉,妖嬈勾人!
「嘶~」
這嬌媚的眼神,看得許昭玄直吸幾股涼氣來壓下體內的躁動,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掀,邪邪一笑。
「尹語,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
「嘿嘿~」
神識傳音的最後怪笑一聲,他肆無忌憚的在道侶凹凸有致的身上逡巡。
特別是前端的高峰,這道景觀最是讓人留戀。
「夫君~」
羞人的話語與前端感受到的灼熱,使得周尹語的俏臉剎那羞紅,嬌艷欲滴,就連嬌嗔的話語都是濃重的鼻音,酥柔無比。
但眸光卻是大膽的回應,表明著其心意。
這下,許昭玄算是徹底淪陷了,迷戀於嬌媚中不可自拔。
一時間,道侶之間傳遞著愛意。
······
「娘親、父親,磨,磨偶。」
突然,許辰的稚嫩叫喊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目挑心招。
周尹語有些慌亂立馬起身,撫了撫飛舞的髮絲,剮了一眼許昭玄。
「辰兒,這是木偶,不是磨偶,木偶,可不要說錯了,木偶是祖父給辰兒的嗎?,有沒有親親祖父!」
她走出竹亭,一邊收拾心緒,一邊抱起許辰教起了發音。
而許昭玄則澹然無比的喝了一口靈茶潤了潤,才施施然的起身,跟著走出竹亭。
「磨,磨偶,祖父。」
許辰磕磕絆絆的盡力表達著,說這是祖父送給他的。
「不對,是木偶。」
「磨。」
「這臭小子。」
「尹語,把辰兒交給我,你去準備一下靈膳,今日我們和父親暢飲一番。
伸手將伊伊呀呀的許辰接過,許昭玄向周尹語吩咐了一句,就招呼父親許千仁一同進入竹亭。
自練氣九層時離開雲靈山,父子倆就沒有好好聊談過。
趁著今日這難得的機會,他自是希望身在毒蠍嶺的一家人團聚一下,暢談交心。
「靈茶,喝習慣了雲霧茶,其他茶怎么喝怎麼覺得不對味,就是雲霧茶樹無法在毒蠍嶺種植。」
抿了一口許昭玄遞過來的茶,許千仁「嘖嘖」了幾下,感嘆的道。
不知道真說的是茶,還是意指族地雲靈山。
「父親,辰兒,喝。」
許辰可不管祖父在感嘆什麼,一手拿著木偶,一手連連指著桌上的茶水叫嚷。
不時地,他肉都都的小嘴「吧吧」了幾下,一副口渴的樣子。
「辰兒,這個是大人喝的,你喝了會肚子疼。」
許昭玄耐心的教導了一句,立即伸手一撫,拿出一杯清水,端到許辰跟前開始小的餵起來。
「噗噗~」
顯然,許辰不是真的口渴,而是起了玩耍之心。
「咯咯~」
「昭玄,把辰兒交給我。」
見許昭玄要動手教訓,許千仁肯定不許,連忙將許辰搶奪了過去:「辰兒,聽祖父的話,這水是不能玩的,是用來喝的,我們···」
話語之時,他還瞪了許昭玄一眼。
「許辰,今日你祖父在,為父不揍你,以後要是再玩水,啪啪打你屁股。」
頂著壓力,許昭玄還是威脅了自家兒子一句。
隔代親,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小時候父親許千仁的一些嚴厲訓斥,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輪到他教育兒子許辰了,又迎來父親的打壓。
這畫面展開的不對啊!
······
月上柳梢。
銀背山,一座小院的閣樓中。
許千仁、許昭玄、周尹語三人推杯換盞,喝著二階靈酒,享用著膳食,中間還夾帶著許辰的嬉鬧,好不歡快。
杯盞撤掉,又換了茶具。
等許辰在周尹語的懷中睡去,已是月掛高空,一次家人小聚才得以結束。
許千仁身為族長,與身為陣法師的許青皓一樣,需要待在火桑山,以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突發情況。
因此,他沒有在銀背山留宿。
許昭玄二人送離父親後,就相擁著回到閣樓的二層。
今夜,又將是激情四射的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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