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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家的事就不用連道友操心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恩?」
雙審凜接過話茬,回答了一句。【Google搜索】
正要威脅一二時,他驀地一個閃身出現在冰皛鳳雀的身上,同時隱隱將孫女雙昀虹護在身後,一臉的凝重的戒備著什麼。
都不是簡單貨色,冶冰真人也在第一時間招呼煞冰瑤蛤遁離數里,做好了迎戰姿態。
沒有絲毫顧忌的接近四位三階戰力,還故意弄出動靜讓在場的生靈知道,對方定不是簡單貨色,說不得要大戰一場了。
「嗖嗖~」
「卡察~」
果然,兩人兩妖的擔心沒有多餘。
就在他們做好戰鬥準備的瞬間,一陣冰雪摩擦和冰層斷裂的聲音轟隆響起,響徹雲霄,聲勢之巨大讓人心驚不已。
隨之,千丈外不知多少厚的積雪宛若海浪一樣翻湧起來。
就連深藏雪底的冰層也是不例外,一陣地動山搖,身處在小山上的許瑞文兩人身軀劇烈的搖擺起來。
這些被攪動的冰雪在一股神秘寒冰之力的驅使下快速凝聚堆積,片刻功夫就堆成一座和山頭齊平的雪山。
積雪成山,這在高階生靈的偉力面前很容易實現。
緊接著,一陣模湖,一道由更加晶瑩的積雪凝聚而成的身影出現在雪山山頂,對視著眾人。
此生靈形似麋鹿,只是沒有了斑龍角,頭頂中間只有一快凸起,面容卻麼有輪廓。
當它感知到此行的目標後,面部詭異的猙獰起來,不知道那個部位發出聲,劇烈地咆孝道:「人族果然狡猾,違背當年簽下的誓約而不聲不響的控制了我族聖女,你們都該死。」
古怪的話音未落,神秘寒冰之力再次涌動,周遭揚起漫天冰雪。
下一瞬,漫天冰雪幻化一張籠罩方圓二十里的巨網,去勢極快的罩向在場四人和兩妖。
顯然,突然出現的身影想要一網打盡,以泄心頭之憤。
「雪魄怎麼會出現在地表,還是修為達到了半步四階層次的存在。」
無論是雙審凜,還是冶冰真人,心頭齊齊浮起這一念頭,一臉的驚駭,如臨大敵。
他們的目光極有默契的在半空交匯,瞬息間點頭達成了共識。
緊接著,兩人兩靈獸齊齊施展術法、神通,龐大的靈力奔涌而出,頃刻間化成一道道威勢絕倫的攻擊,迎頭打向壓來的雪網。
雪魄一族在冰雪中誕生,以冰雪為食,化冰雪而亡,是天靈界控冰雪之術最強的種族之一。
面對半步四階冰魄,就算兩個三階後期戰力、兩個三階中期戰力聯合在一起,在冰天雪地的環境中也沒有把握能對付得了,能戰個平手就不錯了。
他們是萬萬不想單獨面對,以免被各個擊破。
而雪魄口中的「違背誓言」、「聖女」什麼的,在遭到襲擊下,已來不及多做思考。
「夫君,妾身會一直等你,哪怕下一世。」
突然出現的強大生靈終於讓雙昀虹等到了機會,突兀地抬頭看向許瑞文,沒有言語,但眸光卻在訴說著。
半息凝視,她右手隱蔽一抖,一枚玉簡和一張靈光逸盛的靈符激射而出。
玉簡直接沒入許瑞文的懷中,靈符被芊芊玉指一點,瞬間自燃。
隨之,一蓬極為濃郁的空間靈力卷盪而出,一枚枚威勢強大的符文旋繞在許瑞文周身。
「哼,想走,也太不把本座放在眼裡了,我雙家的諭令,何時沒有落實過?」
雙審凜和雪魄纏鬥的過程中,一直用餘光關注著這邊。
見自家孫女有了異動,他的童孔深處閃過一絲莫名神采,面上卻是滿是不屑。
他法訣一掐,一道金鉞術破開砸落的巨大雪球,而後隨意的伸手一指,一道靈光一閃而過,目標直指許瑞文。
「不!」
在空間之力將要完全包裹許瑞文前的一瞬。
雙昀虹看到一道攻擊打在夫君身上,頓時鮮血噴射。
一聲絕望的悽厲嘶吼出,她顧不得身子勐地向前撲去,卻撲了一個空。
沒有意識的許瑞文,已被傳送符籙幻化出的空間之力捲走。
在夫君生死未知的情況下,她終於繃不住情緒血淚不止,第一次面露猙獰的豁然轉身,看向激戰中的祖父。
「該死,你們將聖女傳送到哪裡去了。」
又是一聲咆孝,雪魄徹底暴怒開來。
一身寒冰之力全力湧出,幻化成一方寒域一樣籠罩周遭。
寒冰之力所過之處,溫度在肉眼可辨下急劇下降,就連虛空都被凍結得泛起漣漪不斷,空氣都要凝固。
「不好,它領悟了一絲寒冰規則。」
見狀,雙審凜驚呼開來。
腳下的冰皛鳳雀也覺察到了死亡降臨的危險氣息,頓時一個閃身來到雙昀虹跟前。
雙昀虹經歷了這一遭後,顯然有巨大的成長。
早早收斂了猙獰,沒有反抗的任憑祖父帶離,隨同向遠處逃遁而去。
而在她遠去之時,回頭流連的看了一眼夫君消失的地方。
「吼~」
只是,想要逃離雪魄施展出的寒域,哪有這麼容易。
隨著一聲驚天怒吼,原本的晴空眨眼間黑雲翻滾,被凜凜風雪充斥。
真正的大戰才剛剛開始!
他們將迎接一位半步四階,且領悟了一絲寒冰規則的雪魄的真正怒火,不知最後結果會如何。
······
一千二百萬多里的路程。
許昭玄姑侄兩人到達臨海郡南面的混亂海海域時,只用了八十六天時間,比去的時候少了近半月。
但他們並沒有順勢進入臨海郡,而是繼續向西南方向行進。
原本許昭玄還頗為欣喜的,回到臨海郡後可以暗中接觸一下族人,說不得能和父親許千仁見上一面。
當被告知任務所在地不再臨海郡內,頓時興致殆盡。
不過家族任務在身,他到沒有耍社麼性子,依舊聽從四十一姑的指示。
這一繼續趕路,又是半月時間。
使得風塵僕僕的兩人,眼中射出來的目光都透著疲憊。
「四十一姑,這次是去混亂坊市?」
許昭玄看著周遭海域的地形,漸漸和識海中的一幅輿圖匹配上,立即恍然過來。
身為許氏的主事長老,他對家族在混亂海的布置有一些了解。
突然來到混亂坊市,自然會產生一些想法。
「恩,混亂坊市中有人在等著,我們會在坊市中待一段時間。」
許千燕微微頷首的回道。
「那此次任務的具體內容總該告訴我了吧,這都快要到混亂坊市了,不知道具體任務的情況下做家族任務,我可是頭一遭遇上這樣的怪事。」
見四十一姑還是沒有切入要點,許昭玄頓時焦急起來,直接出口問道。
「都三個多月了,我想你再等一段時間知道也不會介意,到了坊市後自然會告訴你。」
許千燕面露平澹,依舊沒打算說。
這麼做的緣由,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族中幾位老祖的命令,亦或是其他。
「那我要所介意呢?」
「恩?」
「不介意!」
許千燕妙目一瞪,許昭玄立馬偃旗息鼓,不敢再提想要知道任務的具體內容一事。
「左右也不過晚一些時候,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突然間變得悠然自得起來,駕馭著火羽鷲不緊不慢的飛遁。
這樣一來,讓許千燕有些看不懂了,心裡滴咕「難道自暴自棄了」。
但這樣正合她意,自顧的微眯起雙目。
一千八百里。
修為達到二階中品的火羽鷲只用了一個時辰一刻鐘的時間,就出現在混亂島外。
混亂坊市不愧是混亂海最為繁華的地方,其他地方小苑貓三兩隻都沒有,這裡竟然修士滿天飛,各色遁光交織在一起,在島上唯一一個渡口遁入遁出。
海面上各種樣式的舟船亦是從四面八方匯聚到渡口十里外,有一種百舸爭流之感,隨後等著靠岸。
沒錯,整個混亂島只有一個渡口,非常契合只有三十里方圓的地域。
不用多說,混亂坊市這麼繁盛,島上定是寸土寸金了。
許昭玄兩人從善如流的落在渡口,排隊購得兩塊混亂令後,穿過水藍色陣法光幕進入坊市。
由於島嶼大小的限制,坊市的中央大道不寬,只有四丈五。
一座座至少七八層高的建築挨得很緊,幾乎都只容許一輛車馬通過。
大道的兩側都是一間間店面,一個個商鋪,各個店鋪中夥計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一人走出來拉客。
所有店鋪都這般默契,不得不讓人懷疑這是坊市長老會定下的規矩。
「這混亂坊市建築緊湊的很別致,倒也沒有顯得多亂糟糟。」
許昭玄隨意打量著四周,中肯的評價了一句。
坊市由亦正亦邪的一眾修士為主人,被治理成這樣,也算是不錯了,難怪能僅憑著地利繁盛起來。
「見慣了大坊市,在這樣的坊市待一段時間說不定也挺好。」
許千燕意有所指的回了一句,就沿著大道快速走去,三里地後向右一拐進入一條小道。
隨後,她帶著許昭玄七拐八拐起來,像是對混亂坊市的布局非常熟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坊市中常住修士。
沒過多久,一行兩人出現在一座院落前。
這是一座占地五、六十畝,外觀上頗為大氣的園林,跳過青灰牆體可以看到園中不少古樸的閣樓建築,凋欄畫棟,頗為美觀。
滄浪園,一家院落式客棧,只有那些身價不菲的修士才捨得居住其中。
而能在混亂坊市中擁有這麼一大片土地修建一座客棧,可見此園背後的主人人脈通天,又或者本就與坊市的長老會有著一定關係。
園門處有兩位灰衣小斯候立著,看到有貴客到來,其中一位年紀稍大、有練氣六層修為的修士立即迎了上來。
他弓著身滿臉堆笑,恭敬的道:「兩位前輩,歡迎來到滄浪園,不知是受邀前來,還是打算住下。」
「要兩座小閣樓,挨在一起的,時間暫定為一年。」
許千燕拋出一個儲物貝,就自顧的向里行去。
混亂坊市連通江海州和藍藻海域,使用各種儲物靈物的都有,拿出儲物貝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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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閣樓?」
許昭玄對四十一姑的舉動更加的迷湖了,這是完全不安常理。
考慮到不是問話的地方,他只能快步跟上,但總覺得會有超出自己掌控的事要發生。
灰衣小斯神識一探儲物貝中的靈石,臉上一陣狂喜。
他立即小跑著來到前面,一邊向前引路,一邊快速回道:「兩位前輩這邊請,選滄浪園絕對值得。」
進入滄浪園,走過一道長廊。
一位掌柜模樣的老者坐在一張木桌旁,像是在記著帳。
小斯加快了腳步走向前,在老者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諂媚似的把裝著靈石的儲物貝遞上。
老者接過儲物貝後掂了掂,又不放心的神識一探。
接著,他迎向許昭玄兩人投來的目光,點頭示意了一下,拿出兩塊令牌給小斯,又輕聲交代了幾句才讓小斯離開。
沒過多久,許昭玄跟著進入屬於四十一姑的畝許大小院。
他毫無形象的大刀金馬往地上一坐,其意不言而喻:要是再不說就不走了。
「馬上就能知道了,你要是喜歡這樣坐著,那就坐著好了,還有,待會兒丟臉了可不要後悔。」
見此,許千燕甩下幾句話就沒有再多看許昭玄一眼,走向院中一坐精巧竹亭。
她在石桌邊款款坐下,拿出一套茶具,一些較為珍貴的二階靈果糕點擺好,像是要招待什麼客人一樣。
「越來越奇怪了,為什麼我的左眼皮子直跳,心裡卻慌的很。」
許千燕帶著些許威脅的話語,讓許昭玄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連直跳的眼皮都和靈覺對不上。
為了以防真的在他人面前丟臉,他只能厚著臉皮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起身,施施然的怕打了一下衣服,道了一句「這石板坐著不舒服」,就走進竹亭。
當看到桌上擺放的靈物時,瞬間驚疑不定起來,難道真的要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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