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土龜甲盾,二階極品防禦靈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盾用二階極品玄土龜的龜殼煉製而成,防禦力極強,更是修士渡雷劫的利器。
思緒一閃而過之時,第五道雷劫依然落下。
「咔嚓~」
「轟~」
一道強了五成有餘的雷霆,以駭然的威勢劈在玄土龜甲盾上,短暫的僵持後, 雷劫最終還是抵擋住了。
只是在雷電的衝擊下,靈光暗淡了不少。
緊接著第六道雷劫順勢劈下,較第五道雷劫又增加了五成威力。
許守平不敢大意,法訣一掐,連連打入幾道法力。
玄土龜甲盾須臾間幻化為十幾丈高、厚重無比的玄土龜,出現在雷劫劈下的必經之路上。
靈器化形!
只有注入妖獸精魄後的靈器才有這一變化,威力比尋常的靈器強大三成有餘。
龐大的玄土龜栩栩如生,龜殼上的每一條紋路都清晰可見,渾身氣息磅礴,傳達著濃濃厚重之意,讓人覺得極為可靠。
結果也是如此,在第六道雷劫的轟擊之下,玄土龜雖然被打回原形,但穩穩的將雷劫抵擋住,甚至在玄土龜甲盾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
只是玄土龜盾靈光暗淡大半,需要不少的時間溫養。
「防禦力確實不錯,不過下面三道雷劫可是要厲害多了,不能再用了。」
揮手將玄土龜甲盾收起,許守平看向頭頂的劫雲,知道下面三道雷劫的還需要十息時間醞釀,同時威力也會成倍增加。
玄土龜盾作為渡劫利器,在有餘力的情況下,他可不會讓其損耗在這裡。
許守平一抹儲物袋,十六枚黃色靈光閃爍的陣旗在四周浮現。
緊接著, 他一陣目不暇接的掐訣,十六枚陣旗激射而出,均勻的分布在十丈外的岩石上, 穿透而過。
隨著法力的不斷渡入,十六枚陣旗黃色靈光大盛,一道厚重無比的護罩升起。
幾息時間,有著靈脈源源不斷的提供靈氣,陣法護罩的黃色靈光越來越強盛。
同時,他又一抖袖袍,十一把相同飛劍相繼飛出,共十二柄二階極品飛劍懸浮在頭頂,組成一道劍陣。
成套極品飛劍靈器清風盪舞劍,用二階極品風屬性靈植盪舞柳煉製而成。
做好準備足足三息時間後,洶湧中的雷劫裹挾著比第六道雷劫強盛了三倍有餘的威勢,在響徹千里的炸雷之聲中直落而下,想要轟在黃色陣法護罩上。
「轟。」
又是一陣巨響聲響徹恆宇,銀蛇亂舞。
許守平沒有被恐怖的雷劫震住,手指法訣掐動,十二柄清風盪舞劍青色劍芒大作,猶如如綿綿柳絮隨著狂風舞動起來, 飄逸靈動中又帶著森然寒意。
「去。」
隨著他的手一指, 十二柄吞吐著恐怖劍氣的飛劍看似如清風拂面一般很慢, 實則快如閃電般劃破蒼穹,擊向雷霆。
「轟~」
「嗞嗞~」
連續十二道劍氣和雷霆相撞,爆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咆哮聲,震懾著觀看的一眾修士。
每一道劍氣都在消耗著天雷之力,滯緩著雷劫的落下。
但第七道雷劫威力太大,還是無法直接斬滅。
等許克飛召回靈光依舊飛劍時,還有五成威力的雷霆轟在陣法護罩上,但被輕鬆抵擋住。
還沒等他鬆口氣,第八道雷劫接踵而來。
相同的方式,最後在陣法靈光大失的情況下,安然接下。
此時,許守平的法力只剩下五成不到,卻沒有感到絲毫的輕鬆。
他目光凝視著不斷翻滾的劫雲,神色鄭重無比。
雷劫醞釀的時間越久,凝聚的威力就越強大,其惶惶天威越是可怖。
最後一道雷劫,必定不會如之前那般簡單!
上空,深沉的劫雲還在不斷的濃縮匯聚,十里大的體積迅速在縮小。
九里、七里、三里···
濃稠如墨的劫雲中,不斷有深藍色雷蛇游過,每一道都蘊含著讓築基修士膽寒的威能。
「要來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許守平手臂揮舞間,收起陣旗,接著往後背一抹,手上多一柄長三尺、寬三寸的短劍。
短劍沒有劍柄,沒有劍尖,更沒有劍刃,猶如一塊殘鐵,平平無奇。
當被許守平握在手中時,短劍像是有了感應一般,劇烈的顫動起來,似有一道龍吟聲響起。
緊接著,短劍迸發出無比耀眼的青芒,捲起一道道青色驟風,無數化為實質般的劍氣小劍盤繞而出,切割著周遭的一切,被碰到青色劍氣的赤紅岩石瞬間被絞成粉末。
「龍吟清風劍,我們又要一起戰鬥了。」
如和戀人般低語了一句,許守平整個人的精氣神驟變,渾身劍氣鼓搗,無數小劍形成的一道道劍氣龍捲盤繞四周。
說時遲,那時快!
一個呼吸後,伴隨著一陣撼動天地的炸響聲,漫天藍色雷電在半空中赫然凝結成一條鱗片紋路清晰可見、頭頂有凸起的恐怖百丈雷蛟,無數電弧在其體表閃動,刺穿空氣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嗞嗞「聲。
裹挾著赫赫威勢,百丈雷蛟怒吼一聲,盤繞著一撲而下,天威蕩蕩,一聲聲暴雷之聲,讓築基修士生不起抵抗之心。
許守平沒有驚懼,只有熊熊的戰意,拿起短劍一指。
「清風盪龍訣,第五式!」
「乘風而起!」
話音落下,一股凜冽的劍勢砰然而出劃破蒼穹,周遭所有劍氣龍捲向青色短劍匯聚,隨著一陣龍吟聲,一條兇狠的十丈青碧游龍破劍而出。
許守平腳踩劍氣青龍,身姿盎然,帶著遠古而來般的劍勢轟向百丈雷蛟。
噗噗噗!
「轟~」
十丈青龍和百丈雷蛟猛的撞在一起,炸裂的雷霆響起的轟鳴聲響徹萬里。
青龍周身無數劍氣轟擊著雷蛟軀體,同時青色短劍裹挾著滔天風刃徑直打向雷蛟的的頭顱。
雷蛟的雷電之力劍勢凝聚下的劍氣不斷的抵消,隨著金鐵交戈聲刺破雲霄,青色短劍形成的十丈青龍就此土崩瓦解開來。
還留有餘力的雷蛟直接轟在許守平身上,將他狠狠的砸回地面。
不過威勢洶洶的雷蛟雷電之力也是十不存一,最後在護體劍盾中泯滅開來,憑空消失。
下一刻,許守平灰頭土臉的站立起來,一臉的蒼白,口中微微的喘著粗氣。
剛才也是極為兇險,要不是他立即將一張防禦符籙拍在身上,同時用剩餘的所有法力施展清風盪龍訣第三式劍盾,最後結果很難預料。
「恭喜十六叔渡過雷劫了,天佑我許氏。」
來到沙昀山山頂,看到族叔沒有受創就渡過了雷劫,許克飛滿臉的激動,真誠的說道。
「老祖成就金丹真人了,我許氏也有金丹真人了。」
一眾族人也接連歡呼起來,表達著各自的喜悅。
許氏等了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今天終於迎來了曙光。
「你們都坐下吧,待會盡力而為,不可貪多。」
許守平淡笑著和眾人點點頭,吩咐了一句後,看向頭頂的劫雲。
其餘幾人都是一臉期待著。
像是回應一般,黑色劫雲中突然華光升起,瞬息間降下一道三彩霞光,罩向許守平。
這道三彩霞光便是大道的恩賜,是對修士渡過雷劫後的一種認可。
修士只有經過三彩霞光的洗禮,體內的金丹才算正在蛻變完成。
許守平面無異色,仰頭向上,坦然的任由霞光籠罩。
許克飛等人則興奮的煉化著三彩霞光,雖然只能吸收一點,但卻是可以治療身上的暗傷。
同時在極短的時間內增加練氣期修士五年的修為,築基期修士十年的修為,他們可不會浪費機會。
某一時刻,吸收足夠多三彩霞光的許守平身上的傷勢痊癒,法力也重新回到了巔峰。
同時,他還完成了蛻變,渾身氣息暴漲,無論是法力還是神魂都有了質的提升,達到金丹初期。
他的生機也是充盈無比,金丹一成,壽元大限瞬間攀升至八百載,再無一絲蒼老之色。
見三彩霞光快要消散時,許守平卻是猛然向還未消散的劫雲衝去,風馳電掣。
「老祖這是?」
不明就裡的一些練氣修士滿頭霧水,向身旁的長輩開口詢問。
而知道原因的一眾築基修士都是神秘的笑了笑,卻是沒有言語。
一息過後,雲霧散開,雷電消失,一切渡劫而產生的異象都恢復了正常。
而最為奇特的是黑色劫雲卻是憑空消失,沒有任何預兆,像是被什麼偉力給挪移走了。
隨之,許守平的身影也顯露出來,衣衫襤褸,渾身焦黑。
但他卻是不以為意,只是臉上帶著一抹遺憾,卻又瞬間掛滿了笑容,手上還多了一個玉瓶。
「十六叔,如何?」
見此,許克飛興奮至極,第一時間問道。
其餘幾位築基修士也是頗為激動看著老祖,想要知道結果。
「還不錯,有八滴雷劫之水。」
許守平含笑的點點頭,將玉瓶拋出,接著說道:「這個你先拿著,回到家族後讓千仁放進家族秘庫。」
「八滴,這麼多!」
接過玉瓶,許克飛有些難以置信,緊接著露出狂喜之色:「太好了,家族又多了一項底蘊。」
雷劫之水,修士渡金丹雷劫時,因劫雲中雷電之力太過濃郁,發生某種奇異的變化而產生的靈水。
只有渡過雷劫的修士才有機會深入劫雲中收集,但一般的修士只能收集到兩三滴。
而那些佼佼者憑藉著自身深厚的底蘊,在充滿雷電之力的劫雲中疾馳,直到劫雲消散才罷手,往往能得到五滴以上,八滴絕對是了不得的數字。
只需一滴雷劫之水,便能瞬間恢復築基大圓滿修士一半法力,同時也有不錯的療傷功效。
因而,修士都會將其用做渡劫之物,能增加半成的機率。
「哈哈哈~」
面對有八滴雷劫之水,許氏的一眾築基修士都是興奮不已,毫不掩飾臉上的笑容。
而其餘練氣修士,雖然有疑惑,但知道肯定是好事,也跟著笑了起來。
······
雲靈山,雲霧峰。
山頂一處小院的閣樓中,一位神情頗為整肅、身姿挺拔的中年修士喝了一口靈茶後,放下茶杯,拿起一枚玉簡貼在額頭,認真的查看起來。
「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
過了半響,中年修士眉頭緊皺了一下,有些失望的語氣暗自喃喃。
「二階上品火屬性靈脈有,千年火屬性靈植也有,但這三階靈火實在是難找啊。」
愁眉不展中年修士,便是許氏族長許千仁了。
自從八個月前許昭玄將所需要的靈物告知他後,許千仁就將這一訊息發布出去,讓一眾族人務必認真尋找。
這段時間以來,憑著家族修士的運作,陸陸續續也收購到、或找到了不少靈物。
二階上品火屬性靈脈和千年火屬性靈植,家族在一處密地就有,所以並不需要尋找。
但本著不嫌多的想法,也一併要求收購。
沒想到的是,還真就收購到了一株千年靈植,同時還得到訊息,在雲靈山東面的弘嶺山脈的一處裂谷中有一條二階極品火屬性靈脈,這株靈植就是那裡得到的。
罡熔金也是收購到了一些,是家族讓其餘三家代為收購所需靈物後,王家和李家提供的。
這些罡熔金收購到的第一時間,就被送到許昭玄的手裡,這讓他好一陣驚喜。
其中一階罡熔金有十五斤左右,足夠修煉到他將噬金熔體術修煉到小成境界了,甚至還會多出不少。
更讓人意外的是,竟然還有一塊五兩重的二階罡熔金,這可是修煉噬金熔體術第二層不可或缺的輔料。
許昭玄拿到手裡後,把玩了不少時間,才放進儲物戒中收藏起來。
除了以上兩種靈物外,就是還有一些練器材料了。
不過,最為重要的三階靈火卻是一直沒有著落,就連將收購價格提高了足足五成,都沒有什麼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修仙界需要靈火的修士實在太多,火屬性修士需要,煉器師和煉丹師同樣需要,僧多肉少。
想了一會兒,許千仁無奈的搖搖頭,將玉簡放下,接著又從旁邊拿起一枚玉簡,處理起家族事務來。
僅僅過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許千仁感應到了異樣,從懷中拿出一塊黑色陣盤。
陣盤閃爍著黑色靈光,劇烈的顫動著。
他法訣一掐,打入一道靈光,隨後起身走出閣樓,向閣樓後的洞府行去。
踏入洞府之中,許千仁隨手一揮,「轟」的一聲響起,石門緩緩關上,接著靈光一閃,洞府禁制開啟。
他走到大廳的中央,微閉雙眸,靜靜的等待起來。
「哧~」
一道及其細微的腳步聲響起,但在靜謐的大廳中又格外的清脆,很難讓人忽略過去。
緊隨其後,一道身影從大廳的左側走出,是一位容貌普通的灰袍老者。
「千仁,見過叔公。」
眼帘一開,許千仁鄭重的向來者躬身行禮後,才疑惑的問道:「叔公,半個月前不是剛回了族地一次,難道有什麼要事發生了。」
「呵呵。」
虛浮了一下,灰袍老者拿出一枚玉簡遞上,淡笑著道:「族長,家族要找的東西有眉目了,不過不好拿啊。」
說到後面半句,灰袍老者的神情又變得凝重起來。
顯然,取物之時會遇到極為棘手的事情。
「哦?」
接過玉簡神識一掃,許千仁認真的查閱起來。
幾息時間,他的臉上也是從喜悅到凝重轉換了一次,皺眉思索了片刻,才無奈的說道:「涉及到三階靈物,對家族來說太過勉強了,看來只能暫時擱淺了。」
「希望老祖能順利突破,等他回來後,說不定還有轉圜的餘地。」
「放心吧,叔公肯定能成功鑄就金丹,成為我許氏自先祖之後第一個真人。」
青袍老者眼神充滿堅定意味,言辭灼灼。
不管別人怎麼想,他反正是堅信不疑。
在築基期就能斬殺三階大妖的修士,臨海郡獨此一例,江海州都可能都沒有第二位。
要不是身受重創,怕是早就凝液成丹了。
「是的,一定能成功,說不定現在已經在返回的路上了。」
受到青袍老者的感染,許千仁的情緒也高漲了起來,隨後接著說道:「叔公,在等老祖回來的同時,我們還要繼續探詢,不能錯過其他機會。」
「這是自然,族長你不說,我們也會這麼做。」
「那就好。」
許千仁滿意的點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那項計劃執行到什麼地步了?可不能有什麼變故。」
除了收集靈物外,他最為關心的就是家族的計劃了。
靈物關係到家族未來的支柱,但計劃卻是決定著一磚一瓦,也是不容有失。
「第一項計劃一直在穩步推進,對昭字輩的族人安排已經開始了。」
聽到族長問起,青袍老者沒有猶豫,如實的回應道:「第二項計劃也在執行,不過其餘三家可信嗎?」
他倒不是質疑家族的決定,而是作為家族的一員,提出自己的疑惑罷了。
和其餘三家聯手,不說可不可信,光是人多嘴雜,就很容易出問題。
而只要一個處理不好,家族怕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可信?怎麼可能。」
搖了搖頭,許千仁耐心的解釋道:「不過,家族還是要這麼做,畢竟我許氏的力量還是太薄弱了一點。」
「同時,這也是一個餌,如果沒有問題,到時大家加深合。」
「相反,則斷尾救生,為了家族,這些犧牲在所難免。」
說道最後,許千仁神情凝重,同時也起也堅定無比。
家族不能因為害怕而不敢踏出,停滯不前,就是快速死亡,這些道理,在他當了十幾族長後,越來越清晰明了。
見此,青袍老者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滿是皺褶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暗道:「族長也成長了,好事啊。」
接下來,兩人又商量了不少家族事宜。
查缺補漏,覺得沒問題後,青袍老者才向許千仁告辭,從密道匆匆離去。
許千仁則重新回到小院中的閣樓,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處理族務。
······
離龜湖,離龜坊市。
相比於霧影坊市的衰弱,離龜坊市可是越來越繁榮了。
在落雷之地被發現後,更勝以往,前來坊市的修士越來越多,使得許氏不得不升階靈脈的同時,擴大坊市的規模。
如今,離龜坊市的常駐修士已經達到了兩千,流動修士有近萬,在微型坊市中絕對是屬於頂尖。
坊市中築基修士時常可見,偶爾還會有一道身影從坊市上空直接飛入歇腳,由此特權的便只有金丹真人了。
離龜坊市中心,是一座不到五十丈高的小山,也可以說是一個土坡,二階極品靈脈就在土坡下。
土坡不高,但範圍有方圓二十里。
土坡坡頂五里範圍是許氏族人居住外,其餘都被修建成一座座洞府,出租給那些散修。
此時,坡頂一處小院外,一男一女兩位青年修士正耐心的等待著。
青年男修男的體型龐大,有不少肥肉層層疊疊,練氣七層修為,青年女修丹鳳眼,柳葉眉,肌膚晶瑩如雪,柳腰翹臀,修為亦是練氣七層。
正是許昭玄的二哥許昭星,和三姐許昭月。
三息時間不到,小院禁制靈光一閃後關閉,紫紅梨木門無風自動,緩緩打開。
許昭星兩人一前一後抬步踏入,看到小院的石亭中有一道身影,便立即走了過去。
「昭星(昭月)見過麼姑。」
兩人剛要躬身行禮,卻被許青雪給托起。
「都是自家人,行什麼禮,都自己坐下吧。「
笑罵了一句,許青雪眼珠一轉,看向左邊的許昭星:「昭星,怎麼還這麼胖,沒有被你家道侶給吸乾陽氣?」
又看向左邊,接著道:「還有昭月,看你前凸後翹的,肯定好生養,趕緊找個道侶,生個十個、八個的,給我許氏多生幾個靈根出來。」
話音落下,許昭星訕訕然,而許昭月則羞得一臉通紅,兩人都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玉杯,欣賞起來。
對於這位麼姑,兩人都比較熟悉,但每一次見面,都是被捉弄的份。
久而久之,看到她,心裡頭都有點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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