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寧嫵唯一的好朋友,李葭願意過來陪著她,同時也是伴娘。
寧嫵拉著她去了娛樂廳,兩個人躺在按摩椅上看電影。
「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沒想到一轉眼你就要結婚了,我還挺不適應。」李葭意吃著薯片,喝著可樂,滿臉憂愁。
相比於她的憂慮,寧嫵確實開心多了:「哎呀,我結婚了咱們還是好朋友,這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我更有錢了,江祁聿的錢都是我的,你之前不是說需要錢創業,我給你投資。」
李葭意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確實是真開心又有些猶豫:「寶貝,你真的愛江祁聿嗎?」
寧嫵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就說:「無論是處於什麼情況,無論發生了什麼,我想我都是真的愛他。」
「誰會給不愛的人生孩子,跟他結婚?」
李葭意欲言又止,內心十分糾結。
「怎麼了?」寧嫵跟著江祁聿這麼久了,怎麼都學會了察言觀色。
李葭意還是選擇了坦誠:「季琛跟瘋了一樣,非說你愛的是他,讓我幫他明天搶婚,帶你離開。」
寧嫵張了張嘴有些好笑:「想起來我跟他的接觸其實也不多,雖然有個青梅竹馬的情分,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小時候我跟誰都玩得來不是嗎?」
「雖然高中的時候是有一段時間對他有點意思,但那都是基於有的人我得不到,就找了個相似的人寄託那份沉重的感情而已。」
李葭意明白了:「原來如此,其實我也覺得這件事他太魯莽了,你等著我去找他,讓他放棄別破壞你的婚禮。」
「沒事,明天我可以親自跟他說清楚。」寧嫵想攔著她。
李葭意跑得飛快,根本忘了明天還要當伴娘的事。
寧嫵無奈地笑了笑,緊接著江祁聿的視頻通話就打過來了。
她剛接通。
「怎麼還不睡?」江祁聿看起來也還沒回家,不知在哪。
寧嫵拿著手機在周圍轉了一圈:「看看電影,不太困。」
「今晚我不陪你睡,你可別自己偷偷玩自己。」
江祁聿幽暗晦澀的目光隔著屏幕都讓人臉紅心跳,赤裸裸地剝開人的衣服。
寧嫵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會,沒你在我都不會想那些事,我可舒服了。」
「衣服撩起來,我看看孩子。」江祁聿換了個姿勢坐在椅子裡,整個人看起來慵懶邪氣了幾分。
寧嫵微微抿唇有些羞恥:「寶寶他很好,不用你看。」
「乖,我就看看孩子,你怕什麼。」江祁聿執意要看,危險的目光表明她要是不聽話,就親自過去了。
寧嫵只好乖乖解開裙子的扣子,露出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
江祁聿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輕笑:「害羞什麼,咱們不都是老夫老妻了。」
「誰像你似的,厚顏無恥。」寧嫵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臉皮厚的人怎麼罵都沒用。
江祁聿盯著她的飽滿的胸:「今天不漲了?」
寧嫵手擋在胸口,瞪著他語氣軟甜:「不漲了。」
「說謊,衣服都快撐破了,把扣子解開勒這麼緊幹什麼,以後兒子沒奶水了。」
江祁聿十分有耐心地引誘她,讓她聽話按著自己說的去做。
寧嫵不想搭理他,想掛了。
誰知道男人輕飄飄地說:「敢掛,我現在就開車過去,親自幫你揉。」
寧嫵渾身一抖,忸怩著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乖乖,不用找角度了,裡面都是攝像頭,躺上去自己好好揉一揉。」
江祁聿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一樣,讓人心生畏懼,也像惡魔一樣緊緊纏繞著你,不讓你有一絲一毫的退意。
寧嫵捂著自己的胸口,表情極度震驚,看著周圍手都在抖:「死變態,這邊你都不放過裝監控的機會。」
那,剛才李葭意說的那些。
她有些擔心。
江祁聿忽然說:「可惜這監控沒有收聲的功能。」
寧嫵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在江祁聿催促她,她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小手放在變大了很多的胸上簡單地揉了揉,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不行,一碰就疼。」她又開始裝可憐。
江祁聿嗤笑:「看來,還是得我親自過去。」
「別別別,我揉,你別來!」寧嫵真是受不了他,想了下之前男人給自己揉的樣子,她乖乖學給他看。
江祁聿沒出聲,看她個人表演。
最後有氣無力,聲音嬌媚得不行地叫他:「江祁聿~」
江祁聿盯著她的動作,嬌紅的臉,終於身心都舒暢了:「我在呢,寶寶。」
「好好休息,明天我就來娶你了。」
他掛斷了電話,忍住去找到她的衝動。
寧嫵覺得自己剛才白洗澡了,還得再去洗一次。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她去了浴室,脫衣服後看到胸口的紅痕微微抿唇,下手好像太重了,她真是魔怔了。
趕緊洗完澡去休息。
睡之前阿姨端過來一碗湯,每天都會喝的。
寧嫵喝了幾口就不喝了,讓阿姨端走。
後來她只覺得自己眼皮好重,怎麼都睜不開。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穿著婚服坐在副駕駛。
而旁邊居然不是江祁聿。
季琛也是一副剛醒的樣子,揉著鼻樑骨看清周圍的環境。
看到一身鳳冠霞帔的寧嫵他一臉驚訝:「我…我搶婚成功了?」
他大喜過望,忽然握住寧嫵的手:「阿嫵,我會帶你離開的,你相信我。」
寧嫵毫不猶豫甩開他的手,就要下車:「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沒想過逃婚。」
之前想的她不認。
可是車門鎖了,她下不去。
「季先生,請你把車門打開!」
以江祁聿的脾氣,現在估計在全城搜捕他們了。
季琛盯著她十分不甘心:「沒關係,只要你跟我走了,你就是我的了。」
他露出瘋狂的笑容,然後一腳踩在油門上,帶著她離開這片碼頭。
而婚禮那邊。
江祁聿騎著馬來到花薇和林司敘面前,臉上的陰沉冷漠跟殺人沒什麼兩樣:「你說,她敢逃婚了。」
「是的,江總,這是寧小姐寫的信。」花薇冷靜地把信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