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寶寶你出軌了

  所以他真的是個意外嗎?

  恩恩撇著嘴很委屈。

  江祁聿帶著兒子過去。

  花薇就朝著男人喊叫:「江總,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

  「哎呀呀,你相信我~」寧嫵是會陰陽怪氣的,雙手抱胸斜眼掃了她一眼。

  花薇一口氣堵在喉嚨管里,上不去下不來,這個女人好來事,她就不信了以寧嫵現在這種囂張跋扈的性子,江祁聿還能容忍她!

  「江總,你之前也調查過了,跟我真的沒關係,當然您太太能醒來也是好事,可是我兢兢業業在這工作,這輩子都跟大公司無緣了,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

  寧嫵瞪著江祁聿,看他怎麼說。

  要是放過這個女人,她保證江祁聿淨身出戶,苦茶子都不給一條。

  江祁聿把兒子放下來,花薇說完後只是問她:「為什麼偏偏選擇這個學校?」

  「以你的資歷要是沒有人幫你,你怎麼可能進得了這裡當老師。」

  「你說你沒有心懷不軌?」

  花薇頓時啞口無言,她的家庭本就困苦貧瘠,她拼命考上名牌大學,想方設法進入江氏,不就是想跨越階級。

  可是現在,她成了那個墊腳石更是別人的棄子。

  所以,這樣的貴族幼兒園怎麼會收她當老師。

  「江…江總,我是通過正規渠道面試進來的,你可以去問園長,而且我只是生活老師,你不能因為曾經的事就對我有意見,再說了那不也是你縱容的。」

  她突然想到反駁的點,又理直氣壯地反唇相譏。

  盯著洋洋自得的寧嫵說:「哪怕你現在是江太太,哪怕你現在醒了,當初的事你真的不介意,畢竟我可是差一步就能讓你們離婚的第三者。」

  寧嫵嘆為觀止,覺得她真的有毛病:「是不是當小三的都覺得自己沒錯,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成了你們的至理名言?」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你之所以能在江祁聿身邊跟別的女人有所不同,不過也是被玩弄的一個棋子罷了,他利用你讓我知難而退,在知道會失去我的時候把你拋棄,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接觸高級階層。」

  「說起來誰更可悲?你何必繼續白日做夢,覺得這些大少爺一點青睞就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真的覺得自己了不起又怎麼一味地圍著他們轉,現在毫無價值了還要跳出來作妖,你覺得他會同情你還有憐憫你,亦或者再利用你一次?」

  她從來沒有這麼言辭激烈地跟別人這麼說過,大概是覺得自己曾經萬分忍讓都是讓別人囂張,自己本就應該更嬌蠻跋扈,讓著別人幹什麼。

  花薇被說的臉色五彩繽紛,仿佛被扇了幾十個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簡直被羞辱的無地自容。

  特別是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江祁聿知道寧嫵真的生氣了,對於花薇她本就有一千個一萬個介意,今天看到她必然是新帳舊帳一起算。

  「我這輩子唯一做錯的事就是讓你出現在阿嫵面前,成了我跟她同心的芥蒂,當年我本應該讓你悄無聲息消失在這世上,可你跑得太快,寧嫵危在旦夕我也就放了你一馬。」

  「說說吧,你跟江家誰結盟了?」

  他能猜到的就是江家有人故意藏著花薇,利用她對付自己和寧嫵,當然不排除林家那個敗家子橫插一腳。

  花薇心裡震盪了一下,有股寒意直衝腦門,她搖著頭只是說:「沒有人,沒有誰跟我有關係。」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當啞巴吧。」

  「只有死人能一直閉嘴。」

  江祁聿給冷顏使眼色,眉目冷漠得駭人,眼底凝聚的暗色恍若冰潭深不可測。

  冷顏面無表情打算把人帶走。

  花薇立馬劇烈掙扎,大喊大叫:「救命,還有沒有王法,救命有人要殺我!」

  「閉嘴吧三八。」冷顏手一劈下去,把人打暈,然後拖出去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寧嫵盯著冷血無情的男人:「你真要殺了她?」

  「其實把人送進去就好了,葭意說了找到了證據,你別亂來啊。」

  雖然她對那個女人深惡痛絕,可也不想讓江祁聿手上有人命。

  江祁聿順勢摟住她的腰肢:「我都找不到證據,李葭意找到了?」

  「我猜有人故意拿出來的,這個女人已經毫無價值了,背後的人打算徹底拋棄。」

  寧嫵抓著男人的手指掐了掐:「什麼啊,你像是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作為,非要等這種時機才說出來。」

  江祁聿帶著她去涼快的遮陽棚下面休息,用小風扇對著她吹,還親手奉上珍珠奶茶:「花薇的事我不關注,她出現在這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家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的手筆。」

  「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比如在夢裡,你都跟他做了什麼?」

  寧嫵直接推開他,接了奶茶輕哼:「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人家才不會像你這樣拐彎抹角,權衡利弊,連喜歡都不敢表現出來。」

  江祁聿垂眸盯著她,目光漸漸變化,罕見得讓人感覺到大夏天冷風陣陣。

  「是嗎,他怎麼喜歡你。」

  寧嫵覺得這語氣有些不對勁,抬眸看著他一臉無辜:「就是…那樣唄…」

  江祁聿冷笑,俯身把人圈在懷裡,目光在她漂亮的臉上流連:「他給你戴項圈了。」

  「你叫他daddy。」

  寧嫵心頭一跳,不是你不是不知道?

  她隱隱覺得不安,搖著頭想推開他:「沒有,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沒有這種事,我不可能是那種人。」

  「而且夢裡的記憶都是從我懷孕開始的,懷孕能做什麼,你說是吧。」

  江祁聿手指摸著她的臉,按住她抗拒的手,指腹在她飽滿欲滴的唇瓣上揉了揉,目光陰沉:「你昏迷的這三年,每天晚上我都跟你睡在一起,有時候我能共感到夢裡的他的情緒。」

  「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興奮,寶寶你出軌了。」

  寧嫵瞪著他心思浮動,情緒複雜難堪那豈不是每次那啥的時候,其實都是兩個人在跟自己…

  她搖頭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你不是他,他不是你嗎,出軌的是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