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姐,你說遇到像王強這樣的男人多可惡,他竟然自私的把牛奶都喝光了,也不說給張麗留一點,真是自私自利的人。閱讀��陳艷艷氣嘟嘟的說著,感覺張麗也有些可憐。
「喲,艷艷,你這是又同情起張麗了?」肖百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陳艷艷是在生王強的氣,替張麗抱不平。
「我才沒有,我只是覺得王強這個人太自私了,這要是換成隊長,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陳艷艷不由得想到了隊長的好,想著隊長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把好吃的好喝的,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而且也絕對不會自私的把僅剩的牛奶喝光。
「吼。」小獅子忽然發出幾聲奶萌奶萌的叫聲,衝著王強呲牙咧嘴,像是在驅趕王強一樣。
「嘿,小傢伙,沒想到你這么小一隻,脾氣還這麼暴。」王強沒想到陳杰竟然連小獅子都養,想著跟小獅子玩耍一會兒,沒想到剛伸出去手,就惹怒了小獅子。
看著小獅子不斷的朝著自己嚎叫,王強悻悻然的收回了手,只能幹笑幾聲,隱藏著自己內心深處的尷尬。
此時陳杰也給范媛服用完了雪蓮,施完了針,剩下的就等范媛的身體,慢慢吸收雪蓮的藥效,估計等個一兩個小時,就應該能醒過來了。
「陳隊長,怎麼樣?范媛她能不能救活?」張麗看到陳杰起身,連忙走了過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杰,地上的范媛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問題不大,一兩個小時左右就可以醒過來了。」陳杰說完,抬腿朝著餐桌走去,折騰了一晚上,他也有些渴了。
走到餐桌前,陳艷艷立馬拿出兩杯熱好的牛奶,笑眯眯的遞到陳杰的面前。
「隊長,請喝。」
「嗯,謝了艷艷。」陳杰接過牛奶,大口大口的喝了兩杯。
王強在一旁看著,有些氣結,剛剛這個死丫頭,明明說只剩下一杯牛奶了,如今卻一下子拿出來兩杯,真是個大騙子。
陳杰把喝完的空杯放在了桌子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陳隊長,您累了吧,為了范媛您真是辛苦了,請讓我為您按按摩,略表心意。」張麗說完,還沒等陳杰說話,直接伸出纖細的手指,朝著陳杰的肩膀捏去。
「不用了,我不習慣別人碰我。」陳杰一個閃躲,讓張麗的手落空。
張麗看著陳杰一臉嫌棄的模樣,尷尬的收回了手。
「陳隊長,我沒有別的看回報你,只是想盡一點微薄之力。」張麗咬著下唇,一臉委屈的看著陳杰。
「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我也不客氣了,昨天跟著你們折騰了一夜,今天確實有些疲憊,那裡有些粗樹枝,麻煩您幫忙劈一下,我們家妹子身嬌肉貴,根本沒有力氣,劈砍這些粗樹枝,所以就拜託給你了。」陳杰冷聲的說著,眼裡流轉著一抹光彩。
三個妹子聽到陳杰的話,在心理暗自叫好,不愧是她們最敬愛的隊長,一出手就這麼狠。
直接讓張麗去租粗活,還說她們三個身嬌肉貴,暗指張麗五大三粗,這個比喻也太恰當了吧!
「隊長,你可真是太好了,艷艷好崇拜你。」陳艷艷滿心歡喜的說著,看著張麗的臉色難看的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她就爽歪歪。
「隊長,你很給力哦。」麗薩也朝著陳杰投去一抹讚賞的眼神,沒想到陳杰這個小保安,真是越來越上道了。
對待綠茶妹,就得一搞到底,否則她還得覺得自己很無辜。
張麗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可謂是精彩極了,看著陳杰鐵面無私的樣子,張麗很的不伸手敲開陳杰的腦殼看一看,裡面究竟都裝了什麼稻草。
竟然敢這樣對她,真是可惡。
王強在一旁看著張麗吃癟,也沒有吭聲,心理還怪高興了。
沒想到張麗會遭到陳杰的嫌棄,王強一興奮,竟然哼起了小曲。
天色漸漸露白,雨也變得小了一些,張麗的心情卻像是下著暴風雨一樣難受。
「陳隊長,您覺得我這雙手,適合砍柴嗎?」張麗露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滿臉無辜的看向陳杰。
心理還在對陳杰抱有一絲希望,覺得陳杰是在考驗自己的真心。
「我覺得非常適合,你覺得呢?」陳杰象徵性的掃了張麗的手一眼,淡淡的說著,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
張麗聽著陳杰的話,瞬間黑了臉,她很清楚的感覺到,陳杰就是故意讓她劈柴的,可現在她又說不出拒絕陳杰的話,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想著對應之策。
「張麗,你不是說要報恩嗎?現在我們隊長提出了要求,你怎麼又不去做呢?」陳艷艷想著剛剛張麗驕傲的樣子,連忙出聲怒懟著張麗,就是想看看張麗,到底會不會真的去劈柴。
張麗面色鐵青的看著陳艷艷,本來還想著找個藉口,搪塞過去,沒想到這個女娃,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加剛,實在是可惡。
「沒錯,難不成你剛剛所說的感激報答,都是假的?只是為了在我們隊長面前動動嘴討個好,而不是真的感激?」麗薩抬起頭,一輛高傲的看向著張麗。
張麗看著三個妹子的瞄頭都對準了自己,知道自己要是在繼續找藉口,就會給她們三個無線的機會。
既然如此,莫不如她就來個真實的動作,藉此堵住她們三個的嘴。
想通了的張麗,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深情的看向陳杰。
「怎麼會呢,我這個人最重情感了,既然是陳隊長的要求,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小命,也會完成的。」張麗說完,直接拿氣桌子上的斧子,朝著門口的粗壯樹枝走去。
張麗走的很慢,就是想看看陳杰會不會在最後關頭叫住她。
可惜,讓張麗失望了,陳杰連喊都沒喊,只是淡淡的看向張麗的背影,眼裡充滿了探知,想知道張麗到底會用什麼辦法化解眼前的尷尬。
張麗一直磨磨/蹭蹭的走到了粗樹枝的面前,也沒有聽到陳杰叫自己,張麗攥緊了手裡的斧子,從這一刻起,她竟然在心理生出了濃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