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華人嗎?」女人滿臉淚水的看著陳杰,沒有想到能在永生之年,在看到同胞。
陳杰也反應了過來,看著女人一臉激動的樣子,也點了點頭。
「沒錯,我是華人,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又是哪裡?」陳杰的目光在女人的臉上掃了一圈。
女孩膚色白皙,嬌嬌弱弱,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如精緻的陶瓷娃娃,身材姣好。
「走,咱們慢慢聊。」女人抓著陳杰的手,轉身就要走。
「等等,這是我的夥伴,她被你的人弄暈了。」陳杰沒有動,要不是為了肖百合,他也不會乖乖跟著這群人來到這裡。
女人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肖百合,眼裡閃過一抹嫉妒,竟然比她還要漂亮。
難得她看上一個跟自己是同類的男人,怎麼可以允許別人破壞,女人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換上一副擔憂的模樣,抬起頭看向陳杰。
「這是你的妻子嗎?你倆是一起落難在這裡的?」女人緊緊盯著陳杰的臉上觀看,想知道陳杰跟肖百合之間的關係。
陳杰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肖百合,開口道。
「這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妻子。」
沒辦法,他總不能直接把老底都交了吧。
畢竟跟眼前的女人不熟,而且他並不是很信任眼前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的眼裡的欲/望實在太明顯。
雖然他並不清楚,這個女人的目的是什麼。
「原來是妹妹啊,我現在就讓他們給妹妹解毒。」女人滿臉笑意的看向陳杰,轉過頭,衝著首領說了一些話。
首領看向陳杰的眼裡充滿了防備,隨即大手一揮,走過來兩名男子,拿出一根類似針的東西,扎進了肖百合的胳膊上。
「好了,咱們先去聊聊,妹妹很快就會醒來了。」女子露出一抹燦爛的笑,看向陳杰。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不如咱們一起帶著我妹妹去聊天,我妹妹膽子小,要是醒來沒見到我,是會嚇壞的。」陳杰一臉犯難的看著女子,眸光擔憂的掃向肖百合。
「沒想到你們兄妹之情這麼好,呵呵。」女子訕笑兩聲,瞪了一眼地上的肖百合。
「對啊,我跟我妹妹從小相依為命,我倆只有彼此了。」陳杰做出一臉痛苦的表情,仿佛真的是為妹妹著想的好哥哥。
女子看了看陳杰,又看了看肖百合,無奈的開口。
「行,既然你跟妹妹的關係這麼好,那就帶著,我讓他們抬著你的妹妹。」女子說完,直接大手一揮,就要指揮其它男子來扶肖百合。
「不用,還是我親自抱著比較好,我妹妹還沒有嫁人呢。」說完,陳杰也不等女子的回應,直接伸手抱起地上的肖百合,朝著女子走來。
女子瞪了陳杰懷裡的肖百合一眼,轉身朝著房屋走去。
當陳杰踏進房屋的一瞬間,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嚕嚕嚕的聲音,像是在祝賀著什麼。
「把她放在我床上吧。」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床,上面鋪著軟軟的虎皮,下面是一些乾草,看起來很軟很舒服。
陳杰也沒客氣,直接把肖百合放了上去,轉過頭打量了一下女人的房間,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很整潔。
而且牆面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武器,看的出來,大部分都是手工製作的,床頭的位置還掛著兩個看起來很精巧的匕首。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或者喝點東西?」女人滿臉笑意的看著陳杰,眼裡有著掩藏不住的歡喜。
掉落在這座荒島上已經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華國同胞,這讓她怎能不開心。
「不了,我妹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他們剛剛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陳杰懶得廢話,只想問清楚原由,趕緊離開這個怪異的地方。
「別急,你/妹妹很快就會醒了,具體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我是落難在這裡的……」女人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落寞。
陳杰仔細的觀察著女子的表情,看著她不像是作假。
「落難?你來這裡多久了?」陳杰坐在床邊,守護著肖百合,看向坐在小板凳上的女子。
「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我應該已經來到這裡一年多了,當初我被這裡的老虎追著,很快就要死在老虎的嘴下,是這裡的人救了我。」女子露出胳膊,露出胳膊上的疤痕。
陳杰掃了一眼女子的胳膊,看著上面清新的牙印,點了點頭。
「你倆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女子忽然眼前一亮,目光緊緊看向陳杰,以為陳杰是來這裡遊玩,雖然不太現實,但是終歸是有一抹希望。
「巧了,我倆也是空難,掉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陳杰苦笑一聲,抓過頭看了看肖百合,發現她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呵,對了你可以叫我艾可,我的老家是南方人,我真的很懷念家鄉,真的太想回去了。」艾可一臉痛苦的看著陳杰,知道陳杰能深刻體會到她的心情。
陳杰笑了笑,沒有吭聲,此時只希望肖百合身體沒事,可以快醒過來,離開這裡。
艾可看到陳杰沒有吭聲,拿起小板凳,往前挪了挪位置。
「既然咱們碰到了,也是一種緣分,不如你倆也留下來,這個部落的人,都很善良,不會傷害你們的。」艾可一臉真誠的看著陳杰,滿心希望,陳杰跟肖百合可以留下來。
這樣她才可以追求陳杰,反正都落難到了這裡,出去的希望也很渺茫,不如直接在這裡結婚生子,完美的度過餘生。
艾可在這邊算盤打的噼啪響,殊不知,陳杰壓根就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要不是為了將就肖百合,陳杰早就一個人殺出去了。
「不了,我要帶著妹妹去尋找回去路,因為我答應了她,一定要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陳杰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艾可的好意。
艾可知道陳杰剛剛接觸這裡,有牴觸情緒很正常,想著慢慢給陳杰洗/腦,讓她倆也留下來,成為她最忠實的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