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一側頭,就看到了山洞前的竹餐桌跟竹凳,不由得眼前一亮,這麼漂亮好用的物件,她們是在哪裡找到的?
難怪她們經常搬家,原來就是去尋好物了。閱讀
早知道他也應該先陳杰她們一步,這樣眼前精美的桌子跟凳子,就是他們的東西了。
看著竹桌上的美食,王強不由得吞了吞口說,他從昨天到現在,就喝了點野菜湯,此時看到桌上擺放著各種肉類,王強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同時一股酸意在心理發酵。
憑什麼陳杰她們的日子,就過的這麼美好,而她們就要被大黑熊追,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同樣都是倖存者,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王強的心理,此時已經開始扭曲,越想越覺得自己冤得慌,打算找個時機,把陳杰她們一網打盡。
這樣他以後就不用看人家臉色過日子了,而且還可以同時擁有五名女人來伺候他。
這簡直就是天上人間啊。
王強在這邊美滋滋的想著,絲毫不顧及生命垂危的范媛。
……
沒有了王強跟張麗的干擾,陳杰專心致志的開始施救。
把范媛胸/口附近的針,拔留下來,陳杰又開始幫范媛做心臟復甦,按壓了一會兒,陳杰伸手探向范媛的鼻下。
感覺到呼吸比之前大力了許多,陳杰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是在范媛的身上,扎了幾針。
就這樣反反覆覆的弄了好幾次,范媛的呼吸,總算是回歸到正常的速度。
知道範媛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陳杰拿出線跟針,打算給范媛縫合傷口。
「等等,你這是要做什麼?用針線給范媛縫合傷口嗎?」張麗瞪大了眼睛,伸手指向陳杰手裡的針線。
這正是縫衣服的普通針線,用來縫合皮膚,想想都覺得疼。
麗薩忽然上前一步,來到了張麗的面前,冷著臉看向張麗。
「如果你在胡亂叭叭,影響陳杰治病救人,就趕緊帶著你們的范媛,滾出這裡。」
「你……」張麗怒氣沖沖的瞪著麗薩,還想跟麗薩反駁一下,就看到陳杰已經開始幫范媛縫合起了傷口。
張麗無奈,皺緊眉頭,緊緊的盯著陳杰手裡的針線,看到陳杰動作迅速,縫合的傷口也特別的快,張麗眉頭深鎖。
看樣子陳杰是真的懂醫理,雖然陳杰的手法粗糙,但是縫合的速度很快,而且縫合的很工整,就像一個長年的外科醫生。
此時大家都屏息靜氣,生怕打擾到陳杰。
沒一會兒陳杰把傷口縫合好了,又開始用清水幫范媛擦洗著後背,看著露出來的傷痕,大家的心,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范媛雖然可惡,但是這次著實傷的不輕,弄不好,真的很容易死掉。
一個多小時候,陳杰丟下了手裡的浸滿血水的布條。
「可以了,人你可以帶走,晚上應該會發燒,能挺過去,她就能活,挺不過去,就活不了了。」陳杰把自己染了血的手,塞進鐵桶里,狠狠的清洗了一下,去掉手上的血腥味。
「這,這就可以了?」王強看著身上縫合了好多地方的范媛,有些不忍看。
「怎麼?懷疑我的醫術?」陳杰抬眼看向王強,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王強嚇得連忙搖頭,慌忙的開口。
「沒有沒有,我對你的欽佩之意,猶如滔滔江水一般……」王強還打算長篇大論,好好的忽悠忽悠陳杰,就被陳艷艷一把推開。
「你擋路了。」陳艷艷狠狠的瞪了王強一眼,來到了陳杰的身邊,捧起手裡的椰汁,笑眯眯的看向陳杰。
「隊長,辛苦了,快喝點椰汁,解解渴。」
「還是艷艷最貼心。」陳杰伸手接過椰汁,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王強見狀,眼裡閃過一抹嫉妒。
該死的陳杰,這些都應該是屬於他的待遇,偏偏讓陳杰這個臭小子給搶走了,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些女人,臣服在他的面前。
跪著為他服務。
「你們怎麼還不走?」陳杰喝完椰汁,看著張麗跟王強還杵在原地,不由得皺了皺眉,滿臉的嫌惡之氣。
「陳隊長,范媛這種情況,實在不宜挪動,可不可以……」張麗厚著臉皮,看向陳杰,打算求求情,讓他們在這裡暫住一些時日。
「不可以,人已經沒事了,可以隨意的挪動,不要影響了我的午飯時間。」陳杰態度堅決,神色淡漠。
王強忽然想起山洞前面的一桌子美食,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
「陳隊長,我們不會白吃白喝你們的,這頭熊雖然是你們獵殺的,但好歹也是范媛用生命引來的,是不是多少也可以分給我們一些?」
「喂,王強,你們還要不要臉,早知道你們這樣忘恩負義,我們當初就不救你們了,還不如眼睜睜的看著你們餵大黑熊。」陳艷艷氣不過的站出來指著王強的鼻子,破口大罵。
「話也不能這樣說,范媛確實是差點把命丟了。」張麗連忙幫腔,跟王強站在統一戰線上。
「呵,要不然我去找個熊洞,把你們三個送進去?讓你們也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快樂。」陳杰此時已經被她倆的話語所激怒,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讓她們三個自生自滅好了。
「陳隊長,我知道你心善,所以求求你,就給我們分一點吃的,我們也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否則也不會打不過這隻大黑熊。」張麗說著,還掉了幾顆金豆子,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們吃不吃飯,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再不走,信不信我把你們三個都殺了,我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陳杰的神色淡漠,但是眼神中的殺意,卻很明顯。
「陳隊長,我……」王強還想求饒,就看到陳杰摸出腰間的斧子,指向自己,王強頓時慫了,再也不敢瞎叭叭了。
就怕陳杰一個不高興,真拿自己開刀。
張麗見狀,心如死灰,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陳杰都不會讓她們留下來的。
一股濃濃的恨意,湧現在眼底。
要不是為了生存,她何至於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