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鱷魚一下子被麗薩踹翻了身子,滾了一群才停下來,立即翻過身子朝著巨鱷爬去。閱讀
奇蹟敵不過巨鱷的力氣,被巨鱷甩在了一邊,整個身子狠狠的摔在岸上,奇蹟疼的發出一聲嗚咽。
「奇蹟……」陳艷艷激動的大喊一聲,努力的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腿軟的厲害,還不如麗薩有勇氣,敢跟鱷魚做鬥爭。
「你快點起來,往上跑。」麗薩指著山洞的位置,視線盯在奇蹟的身上。
「我……我腿軟。」陳艷艷委屈的說著,淚水瞬間噴涌了出來。
這一刻,陳艷艷好痛恨自己的無能,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刻,拖大家後腿……
麗薩轉過頭,看著淚流滿面的陳艷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嗷……」奇蹟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麗薩回過頭,就看到巨鱷張開大嘴咬住奇蹟的腿,把奇蹟整個身子拖進了河水裡。
「不……」麗薩顧不上在身邊的陳艷艷,瘋狂的朝著奇蹟的身邊跑去。
這會兒在雨棚下的陳杰,聽著下面鬧鬧吵吵的聲音,還以為她們三個在玩耍,也沒太在意。
「隊長,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呢?」肖百合總覺得河水那邊特別的吵,抬頭往下望去,卻沒有看到她們三個的身影。
陳杰放下手裡的魚湯,把鍋子從架子上拿了下來,放在了一旁。
「我去看看。」說完,陳杰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河水那邊走去。
離河水越近越覺得不對勁,陳杰聽到了陳艷艷的哭聲,還有麗薩的吼叫,連忙加快腳步,迅速沖了過去。
「你給我鬆開,該死的鱷魚,放開奇蹟……」麗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整個身子騎在巨鱷的身上,不知道在哪裡撿的石頭,狠狠的朝著巨鱷的頭上砸去。
每一次砸下去鱷魚的頭上都噴出很多猩紅的血液,染紅了河水。
奇蹟躺在一旁,不斷的發出嗚咽聲,像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壞了。
巨鱷在麗薩重錘之下,漸漸的停止了呼吸。
陳杰看著麗薩像是瘋了一樣,依然用手裡的石頭,狠狠的砸在巨鱷的頭上,陳杰連忙衝到河裡,一手抓著麗薩的手腕,一手緊緊抱著麗薩。
「夠了,麗薩,它已經死了,奇蹟不會在受傷了。」
麗薩像是陷入了夢魘之中,依然不斷地掙扎著,像是沒聽到陳杰的話一樣。
「麗薩,清醒一點,奇蹟沒事了……」陳杰快要控制不住掙扎的麗薩,只好在麗薩的耳邊大吼著,想要喚回麗薩的理智。
坐在水裡的陳艷艷,看著麗薩瘋狂的模樣,嚇得忘記了反應,直勾勾的看著麗薩發瘋發狂。
在陳杰的大聲怒吼下,麗薩漸漸的找回了理智,低下頭看著死狀悽慘的巨鱷,猩紅的河水,麗薩瞬間失去了力氣,整個身子無力的靠在陳杰的懷裡。
陳杰打橫抱起麗薩,朝著岸邊走去。
「艷艷,自己上來。」此時的陳杰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安撫陳艷艷,把麗薩抱上岸,放在了草地上。
看著麗薩白皙的小臉,噴灑著許多的鮮血,陳杰伸出手輕輕的把血跡擦拭掉。
「沒事了,別怕。」陳杰看到麗薩呆呆的眼神,心理有些難受。
如果他剛才也在這裡,麗薩就不會被嚇到了,他怎麼就忘記了,這條河水已經不比從前,危險係數增高了許多倍。
他真是該死。
這一刻,陳杰無比的自責。
都是他這個做隊長的,沒有保護好她們。
麗薩愣愣的看著巨鱷的屍體,就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眼神空洞的讓人感覺到害怕。
「麗薩姐,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沒用了。」陳艷艷看著麗薩這幅模樣,頓時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伸手緊緊抱著麗薩。
「艷艷,別這樣……」陳杰沒想到陳艷艷的反應這麼大,頓時有一種無助的感覺。
他究竟是得罪誰了?
竟然一下子惹哭了兩個女生?
陳杰此時一個頭兩個大,看著一個呆愣楞的,一個又哭的那麼傷心。
誰來告訴他,他該怎麼去安慰這倆?
肖百合聽到陳艷艷的哭聲,也從雨棚下走了出來。
「隊長,發生什麼事了?」肖百合看著麗薩像是丟了魂一樣,忍不住有些擔憂了起來。
陳杰指了指河水裡的鱷魚。
「這條鱷魚是被麗薩弄死的,然後麗薩就成為這樣了。」
肖百合這會兒才注意到,河水裡的變化,看著那隻巨鱷,頭部的位置,被砸了個稀巴爛,白白的東西看起來格外的像腦漿。
麗薩忽然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麗薩……」
陳杰一直注意著麗薩的反應,看到她倒下的一瞬間,立即沖了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怎麼辦啊,隊長,都是我不好……」陳艷艷小嘴一扁,嗚嗚的哭了起來。
「先回去再說。」陳杰抱起麗薩,朝著山洞走去,把她放在山洞裡面,拿著熊皮,蓋在麗薩的身上。
「一切都等她醒來再說吧。」陳杰此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等麗薩自己醒來,面對現實。
估計是剛才嚇壞了,一下子影響到了腦子。
「我要留下來守著麗薩姐。」陳艷艷一邊小聲的流著淚,一邊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麗薩。
陳杰看了麗薩一眼,應了一聲,帶著肖百合離開了山洞。
「隊長,這個地方真的很邪門,那個鱷魚已經被麗薩打死了,她為什麼跟中了邪一樣?」肖百合說出了心中最擔憂的事情。
陳杰看了肖百合一眼,並沒有回答肖百合。
因為此時的他,也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自從那群該死的海島,把密林炸毀了之後,就發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懷疑,這裡難道真的有什麼玄學之說。
就像是五行之中,被人破壞了一門,就會發生一系列的怪事。
曾經清澈甘甜的喝水,也變得危險重重。
還有那個高大的巨人,上次跟他做交易的野人,個個都透著古怪。
半晌,陳杰才默默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