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一聽肖百合這樣說,也不敢在反駁,既然已經拿不回來了,也要讓別人記得自己的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當是我幫忙好了,等明天我在自己去弄。」王強也不爭辯,大方的給陳杰他們了。
肖百合本來還很激動,聽到王強這樣說,也總算是消了怒火。
「時候不早了,你要留下來給我們守夜麼?」貓兒也開口驅趕著王強。
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呵呵,我也該回去了,那我就先走了。」王強也非常的識趣,並沒有在這裡太拖拉,打算帶著范媛回去。
「嗯,回去吧。」陳杰應了一聲,目送王強跟王強離開。
「隊長,我今天在外面守夜吧!反正我最近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陳艷艷也不想跟白帆睡在一個屋子裡,以前在古墓的時候,白帆也是跟她們分開睡的。
如今在一個屋檐下睡覺,還是會覺得很彆扭。
「隊長,我也不困。」肖百合連忙表態,自己也不想跟白帆一起睡。
「別想太多了,百合跟麗薩弄了帘子,很安全,再說我也在!他不敢過來。」陳杰溫柔的說著,看著妹子們如此的嫌棄白帆,而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家人,陳杰很欣慰。
「可是……」陳艷艷還是想拒絕。
「艷艷,你的腿傷快好了,要好好睡覺,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陳杰安撫著陳艷艷,伸手摸了摸陳艷艷的腦袋。
「那……好吧!我一個人不敢睡,麗薩姐百合姐,咱們一起去睡覺吧?」陳艷艷抬起頭,看向麗薩跟肖百合。
「我留下守夜,你們去睡覺。」肖百合搖了搖頭,根本不想進去,哪怕弄了個帘子,肖百合的心理還是很嫌棄的。
「百合,你也去睡覺,我跟貓兒守夜,等晚上換你。」陳杰一開口,直接把任務分配了一下。
「隊長,你的腿上還有傷,需要好好休息。」肖百合面色緊張的看向陳杰。
麗薩伸手拽了肖百合一眼,看到肖百合不解的看向自己,麗薩連忙給肖百合使了個眼色。
「麗薩,你眼睛不舒服嗎?」肖百合不解的問著。
「是啊,我的眼睛很不舒服,你扶我進去吧。」麗薩無語的看向肖百合,也不知道肖百合是真傻還是假傻。
「好,那快進去休息休息。」肖百合信以為真,扶著麗薩的身子朝著小竹屋走去。
貓兒被這一幕逗笑,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柔和許多,在火光的照應下,更像是度了一層金光一樣。
「很好笑麼?」陳杰看到貓兒笑的如此開心,開口詢問著。
貓兒面色一僵,隨即收回了笑容,看向陳杰,眼神裡帶著一絲惱怒之色。
「陳隊長,單獨留下我,是有什麼吩咐嗎?」貓兒正了正神色,看向陳杰。
「坐了一下午,身子都僵硬/了,扶我走一走吧。」說完,陳杰伸出手,看向貓兒。
貓兒抿了抿唇,起身朝著陳杰走去,扶起陳杰的身子,貓兒覺得陳杰似乎是故意的,竟然把身子大半部分的重量,都壓在自己的身上,還真是好重。
「你到底想對我說什麼?」貓兒不耐煩的說著,覺得自己竟然被陳杰牽著鼻子走,真的是有些不爽。
「貓兒,白帆的傷,是怎麼弄的?」陳杰看到貓兒毫無耐心的樣子,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是被那隻愚蠢的鬣狗弄的!」貓兒表示,自己不背鍋。
「原來是這樣……可有發現。」陳杰回過頭看了眼小竹屋的方向,確定裡面的人聽不到自己的對話,才壓低了聲音在貓兒的耳邊說著。
貓兒只覺得一股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朝著自己迎面撲來,再加上陳杰聲音低沉,又是在自己耳邊說的,貓兒瞬間紅了臉。
渾身也變得燥/熱一些,想伸開手推開陳杰,卻又發現自己根本捨不得,只能伸手摸著陳杰的身子,感受著陳杰一副下的炙/熱肌膚。
陳杰看到貓兒的動作,並沒有開口拒絕,反而大大方方的讓貓兒摸著自己的皮膚。
「怎麼不說話?」陳杰故意又朝著貓兒的耳邊吹了吹風,看到貓兒面色緋紅,陳杰的眼眸深了幾分。
「沒什麼可說的。」貓兒彆扭的說著,感覺自己腳步虛浮,仿佛喝多了一樣。
「不會吧?你這麼聰明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發現嗎?」陳杰故作驚訝的說著,逗弄著小貓兒。
「什麼?」貓兒此時大腦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功能,而腦海里只是浮現著陳杰帥氣的畫面。
「我說你這次跟白帆出去,有沒有發現?」陳杰非常有耐心的又問了一次,想看看貓兒的反應。
「當然有發現了。」貓兒回過神,看到自己跟陳杰的距離這麼近,想往後退退,但是又有些捨不得,貓兒只好別開頭,看向別處。
「說說,你發現了些什麼?」陳杰做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看向貓兒。
「他總是想帶我去一個地方,我也順勢去了那裡,但是只有一個非常深的坑,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發現,他還藉口上了個廁所,我懷疑他去做記號了。」貓兒說出自己的猜測。
「巨坑?」陳杰也正了正神色,開始琢磨這個深坑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啊!很大的坑,而且看著痕跡,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是被人挖的。」貓兒想到之前的畫面,眉頭一皺,覺得自己好像還是著了白帆的道。
「那拿回來的鬣狗是怎麼回事兒?是偶遇嗎?」陳杰沉穩的說著,覺得這件事兒,絕對有貓膩。
「嗯,是偶遇,我原本想讓他表現一下,誰知道竟然會愚蠢的讓自己受傷。」貓兒鄙夷的說著,覺得白帆就是一個純純的廢物。
「那就好,只要你倆沒事兒就好,以後不要冒險了,白帆的背後,應該也有一波勢力。」陳杰分析著白帆身後的勢力。
「你怕了?我可不怕他。」貓兒撇了撇嘴,覺得陳杰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了,一點都不豪爽。
不過是一個窩囊廢白帆,何須怕?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