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辛苦你了,還是你最好。閱讀」陳艷艷一臉感動的看著陳杰,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舉動。
要是她乖乖聽話躲在石頭後面,說不定就不會發生眼前這麼多事兒了,還害的隊長辛苦的扛著她倆跑。
「陳杰,你還挺有力氣的,扛著我倆都跟如履平地一樣。」貓兒也一臉讚賞的看著陳杰,心情有些複雜。
「別說那些沒用的話了,讓我先給你看看腳,看看傷的嚴不嚴重。」陳杰顧不得研究那兩隻科莫多巨蜥為什麼不敢過來,現在只想趕緊把貓兒腳上的傷弄好,免得貓兒到時候會更痛苦。
「我的腳應該是扭到了,該死的巨蜥,尾巴竟然那麼大的力氣,差點直接給我送走了。」貓兒一臉惱火的看著陳杰,想到自己竟然在陳杰面前出糗,心理頓時有些難受。
「那可是科莫多巨蜥,全身都帶毒,你也真敢沖。」陳杰撇了貓兒一眼,輕輕的幫貓兒拉開褲腳,看著貓兒紅/腫的腳踝,陳杰皺了皺眉頭。
貓兒這是傷到了筋骨,哪怕現在幫貓兒接上骨頭,也會影響走路。
「沒事,我這都是小傷。」貓兒看到自己紅/腫的腳踝,眼底閃過一抹怒火。
最願意給大家添麻煩的她,最終還是辜負了大家的期望,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給陳杰添亂。
陳艷艷看到貓兒腳上的傷,心理平衡了不少。
幸好剛剛貓兒不是在裝病,不然她也絕對不會容忍貓兒留在這個隊伍里。
總是給大家惹是生非,增添苦惱的攪屎棍,她們不需要。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她們要在這困難重生的荒島上,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不希望在難上加難。
「我先幫你揉一下,幫你把淤血推開,你忍著點疼。」陳杰抬頭看了貓兒一眼,沒有錯過貓兒眼裡的惱怒。
伸開手掌,陳杰朝著貓兒的腳踝摸去,雖然動作很輕,但是陳杰依舊聽到貓兒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陳杰心理一緊,頓時放輕了手,開始在貓兒的腳踝上揉推著。
「嘶……」貓兒疼的冒出一身冷汗,卻又不想在人面前示弱,只能咬緊牙關,硬生生的挺著。
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摳進地理,攥著一把泥土,想要來緩輕一下疼痛感。
「再忍忍,你這淤血了,再不推開,腳會腫的更厲害。」陳杰耐心的說著,慢慢的加重了力道。
陳艷艷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看到貓兒疼的直冒冷汗,覺得自己的腳踝處也跟著疼了起來。
出於關心,陳艷艷還是站起身,走到貓兒的身邊,伸手抱著貓兒的身子,讓貓兒可以靠在自己的懷裡,喘/息一下。
「可,可以了……不要再揉了。」貓兒痛的受不了,陳杰每次按壓一下,都會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貓兒實在是有些受不住。
陳杰停下手,抬頭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貓兒,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朝著周圍走去。
「隊長你要去哪啊?」陳艷艷看著陳杰的動作,嚇得立即出聲詢問,她實在受不了隊長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會讓她覺得很驚恐不安。
「放心,陳杰只是去找草藥了,並不是要拋棄咱倆。」貓兒疼的冒汗,還不忘記安撫陳艷艷的情緒。
「我就在這附近轉轉,不要擔心。」陳杰回頭看了貓兒一眼,轉身朝著周圍的樹林走去,眼睛一直盯著地面觀看,想看看地上有沒有可以用的草藥。
陳艷艷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陳杰,絲毫不敢懈怠,像極了一隻惶恐不安的小鹿。
陳杰搜尋了一圈,也沒找到可以用的草藥,最終也只能用稍微粗壯一點的樹枝,跟樹藤,綁在貓兒的腳踝上,又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樹枝,讓貓兒拿在手裡,充當拐杖。
他也不能總是背著貓兒,倒不是怕累,主要是怕會上到貓兒的自尊心。
以貓兒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容忍,自己被別人照顧。
「好了,試著站起來,看看能不能借上力。」陳杰幫貓兒固定好腳踝,伸手扶著貓兒從地上站了起來。
貓兒借著樹枝的力量站了起來,看著自己被固定好的腳踝,貓兒的心理有些感動。
曾經的她,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都是自己一個人獨自舔傷,哪怕病了七天七夜,差點發高燒燒死,她依舊挺了過來。
「已經很好了,我沒事了。」貓兒抬起頭,衝著陳杰跟陳艷艷溫柔一笑,眼裡充滿感激。
她在這個隊伍里,只是一個外來客,但是卻受到了大家不同程度上的照顧,心理還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咱們慢慢走,找一找回去的路。」陳杰抬起頭,看了看稍微暗下來的天色,眼看著就快天黑了,但是他們現在連最基本的方向,都沒有。
說實話,就連陳杰都覺得今天晚上,很可能會走不出這座樹林了。
「隊長說的對,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也太嚇人了。」陳艷艷點了點頭,連忙附和著,她再也不想跟貓兒一起出來探險了,簡直太嚇人了。
「走吧,那邊是不能回去了,要回去還是得另找方位。」陳杰回過頭,看了看還在守株待兔的科莫多巨蜥,想著帶大家換一個方向走。
反正海島是圓的,就這麼大點的地方,總是會有別的出路。
「我們都聽你的。」貓兒難得說軟話,神情也變得溫柔許多。
陳杰看了貓兒一眼,沒有錯過貓兒眼底的變化,點了點頭,伸手扶著貓兒的身子,朝著前面走去。
「隊長,還是讓我來扶著貓兒吧!你在前面帶路就行了。」陳艷艷看著陳杰跟貓兒在一起的動作,心理覺得彆扭極了,甚至覺得貓兒會把隊長從她們三個人中搶走,嚇得陳艷艷趕緊出口,免得她倆假戲真做。
「陳杰,還是讓艷艷扶著我,你主要負責找路就好了,這樣咱們也可以快點離開這裡。」貓兒也感覺到了陳艷艷的不悅,只好順著陳艷艷的話說,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