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這就打電話給小凡。」
兩人猶豫片刻後,聽從那名高手的勸告,撥通了陳凡的電話。
電話中,陳建國簡單明了的將家中發生的事告知了陳凡。
「我知道了,爸、媽,你們放心,我這就回去。」
「哥,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陳凡掛斷電話,一旁的陳妍便馬上追問起來。
為了不讓妹妹擔心,陳凡沒有將家中遭遇敵人的事告訴妹妹,而是撒謊道:
「沒什麼,只是家中來了一位客人,那位客人想見我,所以爸、媽才通知我,讓我趕緊回去。」
「你就留在這裡,跟趙老師一起學習音樂、舞蹈吧。」
說完,陳凡又看向陳妍身側的一個典雅女子,開口道:「趙老師,我妹妹就交給你了。」
趙老師點頭,陳妍不疑有他,陳凡則是在交待完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趙老師家。
「龔家!你們找死!」
一關上趙老師家的門,陳凡的臉色就瞬間陰沉下去。
他今天特意抽出一天時間,帶著他妹妹來到這裡,就是想要幫助妹妹圓她的藝術夢。
但現在,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龔家破壞了。
......
別墅外,僅僅是一會功夫,狂龍幫的保鏢們就已經全被打倒在地。
就連身為地階武者的何勇,也在參與圍攻的過程中,被泰格一拳掃到,倒地不起。
「這是什麼怪力啊?」
何勇按著自己被打斷的骨頭,臉色極為難看。
天階,眼前的這個白人武者定然是天階,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天階。
以他這超乎常人的怪力,別說是天階,就算他僅僅是地階修為,何勇也沒有信心能對付得了。
在葉蓮的要求下,泰格並沒有對失去戰鬥力的人補刀,雖然這讓泰格有些生氣,但看在錢的份上,他還是照做了。
「何勇,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我效忠,然後你親自去別墅里,把陳凡的家人給我帶過來。」
葉蓮走上前,語氣冰冷道。
「你做夢!少君大人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在地獄等著你們!」何勇抬起頭,怒道。
這倒不是他真對陳凡有多忠心,而是他深知少君的實力,要是他背叛了少君,也不過是多活上一會,然後跟著龔家陪葬。
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死了輕鬆。
「泰格,解決他們。」
葉蓮不再廢話,示意泰格動手,得到命令的泰格咧嘴一笑,摩拳擦掌,慢悠悠走過去,準備將他們全都踩死。
「住手!」
就在泰格將要動手之際,急切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陳建國、劉玉蘭夫婦就從別墅中沖了出來。
他們雙手張開,阻攔在泰格面前,向著明顯做主的葉蓮懇求道:
「葉小姐,他們是無辜的。我知道你是龔家的人,你們龔家想要報復我們和小凡,你要殺,就殺我們吧。」
雖然這些來自狂龍幫的高手個個長得凶神惡煞,辦事粗手粗腳,他們不是很喜歡。
但在陳建國、劉玉蘭兩人的眼中,他們都還是踏實肯乾的人,這幾天,他們也一直在他們家別墅中盡心盡力的幫忙。
尤其是何管事,待人溫和,態度陳懇,龔家的人真正想要報復的又是他們,跟何管事等人無關。
如果讓他們就這麼死了,陳建國、劉玉蘭兩人哪怕是活下來了,也會愧疚一輩子。
「泰格,先等等。」
葉蓮伸手攔住泰格,讓泰格停下。
「他們確實是無辜的,害了我們龔家的人是你們生的那個孽種,但他們既然敢攔我,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們?」
葉蓮語氣冰冷的反問一句。
緊接著,在陳建國、劉玉蘭兩人不知所措的表情中,她滿臉惡毒道:「要想讓他們活命,你們就跪下來求我吧!」
「這......」聽到這個要求,陳建國、劉玉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很好!很有骨氣!那我就先讓他們去死,再打斷你們的膝蓋,到時候我看你們跪不跪!」
葉蓮說完,扭過頭看向泰格,準備吩咐他動手。
「跪,我們跪下!求您放過這些他們吧,何管事他們都是無辜的。」
眼見泰格就要動手,陳建國、劉玉蘭兩人也顧不上其它,趕忙「噗通」一聲跪下,向葉蓮懇求道。
「很好!」
葉蓮滿意點頭。
陳凡父母就在她面前,就這麼殺掉他們,讓陳凡也感受一下生死離別的滋味,這當然可以。
但這樣就太便宜他們了,葉蓮並不想這麼做。
「就是你們兩個骯髒、下賤的賤人生下了那個小畜生。」葉蓮呢喃著,神色惡毒。
她要先狠狠折磨他們一番,等陳凡回到家中後,再當著陳凡的面,將他的父母殺掉。
最後,在陳凡無盡的憤怒和痛苦中,讓泰格將他的骨頭一寸寸捏碎,唯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怒火消散。
「哦,對了,他還有個妹妹是吧?」
葉蓮想到了陳凡的妹妹。
她並不打算放過陳妍,等殺掉陳建國、劉玉蘭,還有陳凡三人後,她還要找到陳妍,讓龔家最低賤的下人們活活玩死她。
久久沒有回應,陳建國、劉玉蘭抬頭向上看去,葉蓮眼中的凶光讓他們脊背發涼,但還沒等他們說什麼,巴掌就甩了過來。
啪!
啪!
兩道沉重的巴掌將陳建國、劉玉蘭兩人打翻在地,在葉蓮的吩咐下,兩人像是死狗一般,被泰格一人一隻手拖著,帶進了別墅中。
「該死!」
何勇失去了戰鬥能力,只能倒在地上,無助的看著這一切,任由眼前的一幕在他面前發生。
別墅中其餘倖存的狂龍幫高手也全都被嚇破了膽子,不敢再上前一步。
砰!
兩人被泰格丟到地上,有氣無力,葉蓮坐在沙發上,掃視了富麗堂皇的大廳一眼,眼中滿是厭惡。
「就憑這樣的窮酸鬼,也配住這麼好的房子?」
說完,她看了面前的茶几一眼,拿起上面的一把水果小刀,隨意在陳建國身上劃了一刀,惡狠狠道:
「說,你們兒子去哪了?」
「嘶——」
身上的劃傷疼得陳建國倒抽涼氣,但他卻咬著牙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