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與常家等豪門之間的恩怨，我們龍國官方有規定，不能干涉豪門、江湖武者之間的恩怨，還請見諒。」
「知道了。」
陳凡點點頭，滿不在乎。
反正對於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並且，他也從來想過依靠龍國官方解決這些事。
力量，終歸是要屬於自己的才放心。
「話說，陳會長你也太可怕了吧，我都去常家看過了，到處都是屍體，好嚇人的，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做了？」
「如果您真有問題，可以將之報告給官方，官方搜尋到常家的罪證，再對常家動手？」
鳳凰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胸口，然後提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當然......不行啦。」
陳凡搖搖頭，隨後一臉輕鬆道：「你看，我滅掉常家後，那些一直嗡嗡叫的蒼蠅是不是沒聲音了？」
「......話是這麼說，唉。」鳳凰最終只能無奈點頭，然後決定將官方水軍的強度再加大三倍。
她有預感，陳凡接下來一定還會搞出更大的事，這種情況，幾個男明星出軌這種消息恐怕不夠用了，得幾個明星一起出軌一條狗才夠抓人眼球。
「還有事嗎？你來應該不只是想跟我說這件事吧？」陳凡再度開口，他覺得鳳凰這麼急著找自己，應該不只是這件事。
「嗯。」
鳳凰點點頭，隨後繼續道：「除開這件事外，我還想到了一個人。陳會長不是說在調查陳家當年的事嗎？」
「那個叫馬自強，他是楚長空的好友，我想，他應該知道當年那件事的許多細節。」
「哦？」陳凡臉色詫異，隨後點點頭，問道：「他在哪？我想去去見見，問他一些事。」
唐煌死後，對莫臨仙的調查就暫時告一段落了，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找到新的線索。
因此，現在聽到有與當年的事有關的人，陳凡馬上便提出要見他。
「嗯。」
鳳凰點點頭，開口道：「馬自強原本是軍界的人，但因為當年的事，他一直為楚長空鳴無辜，後來被罷職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就隱居在魔都附近，我現在就可以帶您去。」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得知消息後，陳凡並不打算耽擱，雷厲風行的讓鳳凰帶路。
鳳凰此行真正的目的本就是帶陳凡去見馬自強，得到陳凡的同意後，當即帶著他離開了住處。
「等等我。」
一直待在房間中，閒極無聊的天天也向陳凡傳音一下，跟了上去。
很快，兩人一狗便在魔都郊外的一間破舊平房中見到了隱居在此，坐在搖椅上的馬自強。
馬自強跟楚長空是同輩，算算歲數，他已經有七十歲以上了。
但人到暮年，馬自強不僅沒有衰老之相，反而一頭黑髮，頗有種返老還童之感。
「恭喜馬前輩武功大成，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鳳凰見到馬自強，滿臉羨慕的向他打了聲招呼。
「呵呵......」
馬自強也笑著回應了一聲。
陳凡站在一旁，卻反而微微皺起了眉頭。
尋常人看不出，但他一眼便看出了。
馬自強這根本就不是返老還童，這是生命力外溢的表現。也正是因為生命力外溢，馬自強這才顯得年輕。
就像是迴光返照，最後一口氣上來，表面很好，但內里已經徹底壞掉，奄奄一息。
「馬前輩，這位是陳凡，陳會長。」鳳凰這時又將馬自強的目光引到陳凡身上，為他介紹起了陳凡。
「我知道，我知道，陳會長！」馬自強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從搖椅上起來，主動向陳凡伸手。
「你好，馬前輩。」
陳凡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向馬自強問了個好。
「好孩子，是個好孩子！」
馬自強收回手後，仍舊像是看珍寶般看著陳凡，口中念念有詞：
「我知道你發明了培元散，那開始利國利民的好東西。我還知道你找回來了兩件咱們龍國丟失的國寶，就連龍主都很欣賞你......」
馬自強將陳凡的事跡一直說個不停，顯然是真的很看好陳凡。
最後，他甚至還給了陳凡一個極高的評價：「陳會長生在我們龍國，是我們龍國的幸運啊。」
「馬前輩過譽了。」陳凡謙虛的笑了笑，隨後直接開口道：
「這次我之所以來找馬前輩，是聽鳳凰說你與楚長空是好友，想跟前輩問問陳家當年的事。」
「！！！」
聽到這話，馬自強當即震驚起來，隨後眼中認可消失不見，帶上了戒備之色。
「這麼多年的事，你問它做什麼？」
馬自強眯起眼睛，詢問道。
陳凡仍舊注意到了馬自強眼中的戒備，他解釋道：「馬前輩可能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
「我之所以想要調查當年，只是不希望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實不相瞞，這些日子我調查了不少。」
「我已經知曉，當年楚長空被莫臨仙給騙了，除開他們兩人外，動手的還有蕭南山等莫臨仙麾下四個弟子。」
「六名......五名元兇中，蕭南山、唐煌我已經殺了，楚長空也死了，我現在想做的，是將剩下的三人也一起送下地獄。」
陳凡一番話說完，馬自強眼中的戒備少了不少，卻仍舊沒有完全消失。
這個時候，鳳凰也開口道：「陳會長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就是因為陳會長在調查當年的事，想要給楚長官翻案，我才帶他來見您的。」
至此，馬自強眼中的戒備終於徹底消失不見。
他沉默許久，長嘆一聲，緩緩說起了當年的事。
「你們說楚長空被騙了，但你們這麼說其實還不夠準確。當時我就在楚長空身邊，他的樣子，根本不是像是被騙了，反而像是被控制了。」
「你們想想，楚長空能做到龍國總戰區特別行動部最高長官，這樣的人會被輕易騙嗎？」
「當時莫臨仙說陳家勾結外國，背叛了龍國，但陳家也是大族，沒有確鑿的證據，長空怎麼可能動手？」
「他當時的樣子，真的是莫臨仙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他還神神叨叨，時常向誰祈禱著什麼，非常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