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張彬誠還真的猜錯了,泰妍的性格是認生,但是也僅僅只是認生而已,面對熟悉的人,泰妍自然不可能是這樣的神情,允兒這群小腹黑確實厲害,可是要把她當成整個對象顯然還是不夠的,她金泰妍的大名在sone中可是傳開了的,整個少女時代誰敢輕易招惹她?
不過,泰妍自然不會對著張彬誠解釋什麼,見張彬誠這麼猜測,心裡一邊覺得好笑,一邊順著說道:「是呀,允兒和秀英兩個人天天欺負我和帕尼,我倆經常被騙來騙去的!」
如果允兒和秀英兩人在這聽見這句話後,不知道會不會立刻暴走,怒指著金泰妍這厚顏無恥之人怒罵道:你的臉呢?還要不要了,神他嗎的騙來騙去,出去問問sone,整個少女時代誰敢惹你,你變.態起來簡直不是人,是惡魔,還是最為頂尖的那種色魔,成員們誰沒有招過你的毒手呀,我們忙內都要被你給抽自閉了好嗎?
也多虧了允兒兩人沒在現場,否則泰妍這厚顏無恥的話一說出來,怕是立馬會被兩人鎮壓吧,喔,也有可能兩人不敢,畢竟這個小個子看起來人畜無害,抽起來異常的恐怖呢。
「那你倒是挺可憐的。」張彬誠自然不了解真實的泰妍是如何,聽見泰妍的話之後,用著有些可憐的眼神看著泰妍說道:「允兒她們挺鬧騰的。」
雖然張彬誠並沒有刻意的去和幾人接觸,但是在店裡見多了,這些女孩子有時候鬧起來她自然也能發現,有幾次就看見了允兒總是欺騙著韓語現在還不是很熟練的帕尼,因為不懂,所以帕尼總是一騙一個準,讓張彬誠在一旁看著都是直搖頭,覺得帕尼這孩子這要是在韓國一個人走丟了,估計是個人都能輕易的騙回家吧。
「是呀是呀。」泰妍笑著說道:「允兒作為組合的忙內,總是各種調皮,喜歡對著我們腹黑,我和帕尼深受其害呢!」請把其中的那個「我」摘除,你不配呀!
「像那麼回事!」張彬誠點了點頭,雖然他能夠一眼就看出允兒的惡作劇,那不過是因為他本身的演技已經出神入化了,就允兒那樣的小腹黑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神,雙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好嗎,但是他能夠輕易看出不代表別人能夠看出。
「大叔,要不你幫我們整整允兒唄。」在張彬誠的刻意之下,泰妍也是慢慢的放開了拘束,帶著很濃厚的興趣對著張彬誠說道:「我和帕尼兩人天天被允兒忽悠,每次都被其他人嘲笑,可是我們總是對允兒沒有辦法,每次允兒耍完了我們就躲到西卡身後求保護去了,西卡太暴力了,我們又不敢惹,所以總是白白的被欺負,我和帕尼也合計過想要整整允兒的,可是允兒太有眼色了,我倆也沒有那個本事呀!」
允兒要是聽見泰妍和張彬誠之間的對話,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直接和泰妍來一場真人pk了,誰都有資格說她林允兒,就你金泰妍不行,整個組合中,要是以排名來算的話,你金泰妍絕對是排在眾人害怕的第一名好嗎?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女色魔,還是專色女孩子的那種,成員中哪個人沒被你鹹豬手過?西卡歐尼出道那會兒和你那麼好,都被你的鹹豬手給弄的看見你就躲,可愛的小賢簡直對你就是聞風喪膽,也就帕尼歐尼還能容忍你,帕尼歐尼果然是國外來的,對於你的鹹豬手不僅不害羞,反而覺得是友情的體現,真不知道是國外的開放還是帕尼歐尼真的萌到一定程度了。
「呵呵,我可不會。」張彬誠無奈的攤開了手掌,他哪怕能做到也不可能參與到她們的生活中去,陪著自己女兒偶爾玩一下這樣的遊戲還可以,和她們玩那簡直就是又顯得欺負人,又顯得太過於幼稚了。
「大叔明顯騙人呀。」泰妍自然不可能相信張彬誠的話,你小女兒都那麼厲害了,你怎麼可能不會,張雅嫻可是沒少說過她哪一套在你面前根本不頂用的好嗎?
「你們自己受委屈了肯定得自己找回場子才行不是嗎?」張彬誠笑呵呵的說道:「藉助他人之手那會有什麼成就感呀。」
「這話有道理。」泰妍一愣,而後認可的點了點頭,確實只有自己成功才足夠滿足,別人的成功無非只是看著過癮罷了,這一點不僅僅局限於整蠱,任何方面都是一樣的。
「一直都聽說你唱歌很厲害?」張彬誠岔開了話題,詢問道:「整個韓國女團無人能及?」
「這個有些誇張了。」泰妍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雖然對於自身的唱功很自信,但是卻一點也不自負,所謂的女團唱功第一無非是借著名氣的支撐而已,現在的女團主唱們一個個可都不容小視,就連少女時代內,她泰妍都不敢說穩穩壓著Jessica呢,而且帕尼和徐賢如今也是衝勁十足,她還是很大壓力的。
「有機會的話真想親耳聽聽呢!」張彬誠本來就是隨意扯出來的話題,自然不會太過於深入,見到泰妍沒有順著說下去,也是點到即止。
「那可是我的榮幸呀。」泰妍一愣,隨後樂呵呵的對著張彬誠說道:「能夠讓大叔這麼一個不去關注任何娛樂圈信息的人主動說出這番話,我覺得我可以拿出去炫耀了。」
「這個還有的炫耀?」張彬誠直接被逗笑了,說道:「我又不是什麼****,拿出去炫耀翻不起風浪的,別人只會覺得你傻而已。」
「呵呵,是嗎?」泰妍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如果我真的拿出去炫耀的話,大叔到時候可別生氣呀?」
「你別到時候被別人當成智障後,反過來找我麻煩就行了!」張彬誠不在意的擺擺手,顯然是沒有代入到自己那備受追崇的頂級編劇Z的身份,如果想到了這一點,張彬誠怕是會知道泰妍的原因了,只是長期的低調讓他自己都忘記了這一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