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誠自然是醒了過來,只是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因為剛清醒的時候,張彬誠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因為他能夠察覺到自己的身上躺著一個人,那一刻,張彬誠整個人都是慌的,和允兒的迷糊不同,張彬誠可是十分清楚在自己的房間內,可還有個允兒存在呀。
結合到此刻身上的人,以及昨晚的記憶,張彬誠哪能猜不到身上的人到底是誰呀,張彬誠頓時心亂如麻,天知道,昨天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心中的邪念,可是怎麼今天還是這樣的情況呀。
張彬誠有些不敢睜開眼睛了,因為他很不想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想的事情成為了現實,這一刻,張彬誠多麼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呀,因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很放心的睜開眼睛了。
允兒好笑的看著張彬誠自欺欺人的不睜開眼,嘴角含笑的不說話,也不動彈,就維持著自己的姿勢,直勾勾的看著張彬誠,她倒是想要看看張彬誠什麼時候才敢睜開眼睛來接受這樣的事實。
對於允兒而言,雖然有些遺憾並沒有和張彬誠發生實質上的什麼行為,可是,允兒卻也知道,有些時候,並非真的需要發生了什麼才能夠說明什麼,像這樣,已經完全足夠了。
對於允兒而言,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潑婦般的借著這件事讓張彬誠對她負責,這完全不存在的,因為本身這件事情的發生,允兒就不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於還可以說是主動送上門的,張彬誠真的沒有必要為允兒補償什麼。
所以,哪怕張彬誠醒過來翻臉不認人,允兒也不在意,反正本身她就已經認定了張彬誠,如今又和張彬誠有了這麼一夜,更加堅定了允兒的內心,所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其實並不重要了。
張彬誠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因為這並非是做夢,不可能隨著他一直閉著眼睛就消失的,,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不裝啦。」張彬誠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允兒滿含笑意的眼神,只見允兒雖然臉色因為害羞變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可還是打趣的說道:「怎麼不繼續裝下去呢!」
「裝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呀!」張彬誠嘆了口氣,看著允兒那副絲毫不介意的神情,搖了搖頭說道:「我喝醉了。」
「我知道呀。」允兒點了點頭,一點也不意外的說道:「如果大叔不是喝醉了,怎麼可能抱著我這麼緊呢,生怕我跑了一樣。」
該算計的,還是得算計,允兒自然不傻,睜著眼睛就開始說瞎話,強行把這樣的姿勢說成是張彬誠故意為之的。
「可能,是認錯人了吧!」張彬誠自然不清楚這一點,確實,張彬誠的一隻手摟住了允兒的腰,這個做不了假。
「別動。」允兒重新俯在張彬誠的胸口,察覺到張彬誠摟住他腰的手有想要縮回去的跡象,很是不開心的說道:「不准動。」
「額。」張彬誠瞬間不敢動彈了,此情此景之下,張彬誠像極了犯人一樣,允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還是大叔的胸口舒服。」允兒貪婪的吸著鼻子,感受著張彬誠的氣息以及心跳聲,很是滿足的說道:「讓人有一股溫暖的感覺呢。」
「呵呵。」張彬誠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自然是啥話也沒用辦法說出來,只能以尷尬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亂如麻。
「大叔,你說要是這麼一直下去多好呀。」允兒眯著眼睛,一點也不在意張彬誠此刻的態度,自顧自的說道:「只有你,只有我,感覺就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已經不足以讓我羨慕了。」
「那個....」張彬誠很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可是,不回應的話,貌似又不太好,這樣的場景,張彬誠怕是做夢都沒有想過吧。
如果換作別人,張彬誠理都懶得理,大不了就給點補償啥的了事了,可是,能這樣的對待允兒嗎?顯然不可能,真要這麼做了,那他把允兒當成什麼了?
「大叔,你的手還是很誠實的嘛!」允兒笑眯眯的對著張彬誠說道,原來,張彬誠一直摟住允兒腰部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活動了起來,這讓允兒有些欣喜,果然,男人的本能,還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張彬誠更加的尷尬了起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允兒的腰太誘人了,他一直摟著,自然而然就開始活動了起來,畢竟允兒的腰,那在無數人眼中,也是最為誘人的。
要是換作平常,張彬誠自然不可能這般控制力低下,可是這會兒自然不同了,一是他的手一直摟著允兒的腰,滑嫩的感覺透過手掌直接讓他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二呢,則是都已經睡在一起一晚上了,內心中的牴觸本能的就已經沒有多少了。
有句話說得好,對於男人而言,從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沒有,一種則是無數次。
張彬誠就是這樣,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張彬誠肯定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都已經發生了這件事情了,抵抗力自然就微乎其微甚至於沒有了,心理暗示也是不同了。
「舒服嗎?」允兒貼近張彬誠的耳朵,用著無比調侃的聲音對著張彬誠詢問道:「我對自己的管理可是十分嚴格的呢。」
「起來吧!」張彬誠被允兒的行為弄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強行的把自己的手從允兒那柔滑的腰部抽離開,說道:「我們好好談談。」
「不要,不起來,不談。」允兒才不願意呢,兩隻手死死的抱住了張彬誠的腰,賴在張彬誠的身上,一連三個不,表明了允兒的態度。
想也知道,張彬誠會和她談什麼,允兒才不要談呢,這一談還了得?允兒可不覺得自己的口才比得過張彬誠,這要是被張彬誠繞進去了,哭都沒有地方哭去,所以,最好的防守,就是對於張彬誠這樣的話語,一概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