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好不要太影響到企鵝這邊的利益，你發布的歌曲優先在企鵝音樂這邊發布，三天後再在褲狗那邊上架……你問張宇這個提議如何，如果他能答應，然後給你的條件還不錯，就可以。」
馬華建也不是專麼搞慈善的，授權的前提當然還是要為企鵝的利益著想。
而且其實給褲狗授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過於專權壟斷，必定會引起其他公司的不滿。
兩三家公司加起來企鵝還算能對付，但是如果全部都聯合起來的話，也會讓企鵝犯難。
讓褲狗音樂作為自己的盟友，確實算是不錯的選擇。
秦陽點點頭，其實他原先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他倒是對於馬華建最後說的那個保障他自身的利益這塊有些感動。
就連秦陽都開始好奇這個馬華建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了。
難不成真是私生子不成。
不過，秦陽還有另外的打算，便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我打算將後續我發布的粵語歌優先在褲狗音樂上架。」
「什麼？粵語歌？」
馬華建對秦陽突如其來的回應感到意外。
不過說實在話，確實秦陽都沒有唱過粵語歌，但是其實粵語歌是有很大的市場的。
但是馬華建壓根就沒想到的是，這秦陽的野心竟然如此大！
才在樂壇有了一定的地位，就開始想著打開粵語歌的市場了。
而謝宇是土生土長的粵省人，聽到秦陽這麼說，瞪大了眼睛。
直接衝過來一臉不敢置信道：「真的嗎？！你要優先授權粵語歌給我？」
秦陽沒有理會謝宇，因為他現在主要是跟馬華建談，馬華建同不同意還是個問題：「是的，因為褲狗那邊對於粵語歌的市場比較熟悉，旗下也有很多粵語歌手的獨家授權，對此有一定的基礎的，所以我認為優先給褲狗，相對來說可能運作起來會方便一點~」
「模式也像您說的那樣，粵語歌在褲狗平台上架三天，之後再到企鵝音樂上架。」
秦陽認真地跟馬華建解釋道。
馬華建聽聞則是摸了摸下巴，思量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說：「你小子不錯哈，那你的意思是你認為企鵝音樂運作粵語歌能力欠缺？」
「哎呦……」
原本還是很冷漠嚴肅的馬華建忽然哎喲的一聲，讓秦陽怔了一下。
「你不要對秦陽那麼凶！」
許洛做了個鬼臉給馬華建。
馬華建心中真的很無奈，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在許洛的面前跟秦陽打電話了。
不然這閨女真的是胳膊往外拐！
秦陽很快就回過神來，說道：「褲狗未來跟企鵝聯手一定會成為市場上不可動搖的一個勢力，而目前褲狗已經占據了一部分的粵語歌市場，其實企鵝通過我加入的話，只會賺錢，不會虧錢並且我的粵語歌曲比較少，對於企鵝音樂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馬華建聽到秦陽的回答，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原本想像的是，秦陽面對這樣的問題，肯定會拍企鵝一頓馬屁的。
沒想到，秦陽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直接分析問題，並且直戳企鵝的核心關注點。
是的，企鵝最核心關注的東西，就是盈利！
就是賺錢。
賺錢一直以來就是企鵝的企業文化。
一句「只會賺錢」倒是直接說服了馬華建。
「年輕人好大的口氣，不過只要能夠給我們企鵝賺錢就好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好的，謝謝董事長……」
似乎跟意料之中一樣，秦陽笑道。
不過，秦陽越聽馬華建的聲音，越是感到熟悉。
正打算掛電話的時候，秦陽開口問道：「董事長……我們是不是見過？」
「啊？」
馬華建此時有些驚慌失措了。
難道秦陽認出來了?
這跟馬華建設想的不一樣啊！
「沒有……我向來對聲音比較敏感，你的聲音，好像我在哪聽過……」
秦陽一邊說，腦海里一邊閃過見過不同的人。
「嘟嘟嘟——」
就在這時，嘟嘟嘟電話掛斷的聲音，打斷了秦陽的思緒。
其實明明就差一點，就想起來這個聲音在哪聽過了。
但是愣是關鍵時刻，這位神秘的董事長掛掉了電話！
「哎……當真是個奇怪的人。」
秦陽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而在一旁一直在旁聽的褲狗董事長謝宇全程都是目瞪狗呆！
眼前這年輕人才多少歲？
20歲啊！！
20歲就敢直接跟馬華建談判，並且還能說服馬華建！
而且能夠站在整個公司的利益格局來看待問題。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謝宇也是喃喃自語，眼裡對秦陽都是敬佩。
秦陽則是一巴直接落在謝宇的肩上：「瞎高興什麼呢……我都只是想想的，你沒發現嗎？」
「沒發現什麼？」
謝宇有些錯愕。
「沒發現我現在一首粵語歌都沒有嗎？」
秦陽一臉輕鬆地打趣道。
「噗！！」
謝宇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對啊！！秦陽的工作室，自己是一首粵語歌都沒唱過啊！
這哪來的歌給他授權，不過許洛那首《喜歡你》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謝宇轉念一想，秦陽只答應了他自己唱的授權給褲狗，而沒有答應許洛的！
感覺……就像是被騙了一樣。
「我見過畫大餅的，沒見過你這麼會畫大餅的！」
謝宇有些欲哭無淚。
「那還合作嗎？」
秦陽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合！怎麼不合！！我要把你給榨乾！」
「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我說的是……啊喂喂，你怎麼想歪了！」
謝宇一邊吐槽一邊從五個保鏢那裡拿出隨身攜帶的合同，不過粵語歌這一項屬於意料之外的事，所以沒有事先擬好。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謝宇趕緊讓秦陽簽了其他歌曲的授權合同，當然，這裡不包括數字專輯。
因為數字專輯是企鵝的核心利益。
「對了，我看你是杭城人，會說粵語嗎？」
「不會啊……」
「那你怎麼唱粵語歌？」
「有空再學學唄。」
「……」
謝宇臉色瞬間就不好了，他沉著臉道：「既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