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亮沒多久,葉浩然便起了床準備去上班。💜♢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時間要比以往早了一點,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沒人給做飯,自己又不願意動手,只能主動出去覓食。
胡同口賣包子的老頭都快跟葉浩然混成朋友了。
洗漱一番,鎖好門正準備推著自行車出去,剛好遇見出來倒泔水的於麗,不僅沒說話打招呼,還狠狠的瞪了葉浩然一眼。
葉浩然愣了一愣:「莫名其妙。」
可剛走出門,葉浩然馬上反應了過來,想起昨天送婁曉娥回家時候遇見的閻埠貴,還有閻埠貴臉上那張虛假的笑容,大概猜到了於麗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輕蔑一笑,葉浩然騎上自行車駛出小胡同。
就在葉浩然走後不就,吃完早飯的於麗穿好衣服也跟著出了大門,在胡同口跟去上班的閻埠貴準備分開走的時候,閻埠貴再次叮囑道:「於麗啊,你去了也別說太多,我認為這件事主要還是看於海棠的態度,萬一人家兩人以後真走到一起了,你說太多反而不好。」
「行,知道了爸,你快忙吧,我心裡有數。」
隨便應承了一句,於麗便向著軋鋼廠走去。
軋鋼廠於麗就來過一次,還是陪於海棠辦入職的時候來過,知道路但並不怎麼熟悉。
走著走著,人流中忽然躥出來個傻柱,打著招呼問道:「哎喲,這不是於麗嗎,不老實的在家當婆子,怎麼跑這邊來了。」
於麗正愁找不到於海棠呢,見到熟人也顧不上傻柱嘴裡的戲弄,拍了一巴掌問道:「你來的正好,我要去找我妹妹,你知道去哪找她不。」
「知道啊,廠里我熟,要不我給你帶個路?」
鄰居之間的幫忙傻柱並沒有多想,還熱心的準備直接帶於麗過去。
有了熱心群眾的幫忙,於麗連忙催促著快點。
兩人就這樣一路來到廠里,在門衛處簽字登記後跟著傻柱便向著辦公樓走去。
一路上傻柱還給於麗介紹著廠里的環境,於麗哪有心思聽這個啊,滿腦子想的都是見到於海棠以後應該怎麼開口。
於麗在行動,閻埠貴也沒閒著。
剛到廠辦學校,閻埠貴看完排課表以後就去班級門口等著,一群孩子們吵吵鬧鬧的向著班級里走著準備上課,代課的冉秋葉也拿著教材走了過來,剛準備進班級,就被閻埠貴叫住。
「哎,冉老師,巧了啊。」
「哦,是閻老師啊,您怎麼沒去上課?」
冉秋葉好奇的問了一嘴,人家都主動打了招呼,她沒理由不接話茬。🐻💥 69𝓢ħᵘx.𝕔ᗝⓂ 🐜✌
閻埠貴嘆了口氣,又看了冉秋葉一眼後才開口道:「本來是要去上課的,這不是看見你了麼,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冉秋葉莞爾一笑:「這有什麼不當說的,您直說就行。」
『咳咳』
閻埠貴理了理嗓子,沉聲道:「是這樣的,我看你和葉浩然關係處的挺好,作為過來人我也能看出來你挺喜歡他的,但是吧,婚姻這個事兒我作為長輩還是勸你一句,慎重考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得了解透了以後才能一起過日子。」
雖然沒具體明說,但話里話外都表明告訴冉秋葉她不適合葉浩然。
聽到這話,冉秋葉立馬皺起了眉頭。
她不是文盲,是接受了先進思想的進步青年,有自己獨立的思考能力,雖然不相信閻埠貴的一面之詞,但還是在心裡留下一個坎兒。
心裡不舒服嘴上反問道:「閻老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了避免誤會,我認為您還是把話說明白點好。」
面對冉秋葉冷言逼問,閻埠貴並沒有生氣,反而還能保持微笑。
「冉老師,你看啊,咱倆是一個學校的老師,也就是同事關係,我又大你這麼多,就算不是長輩也算前輩,我是真不忍心看你陷進去。」
眼見冉秋葉要發怒,加上上課的鈴聲已經想起,閻埠貴只能廢話少說,直白道:「是這樣的,我不是葉浩然的鄰居嘛,都住一個院裡,昨天看到一個大姑娘來找他,長的漂亮外形也好,最主要的是那個穿著啊,一看就不便宜,兩人在屋裡待了挺久的,具體發沒發生什麼我不清楚,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也沒別的意思。」
聽到有女人去找葉浩然,還在葉浩然家裡待了很久,冉秋葉腦子裡立馬出現了一副畫面,頓時怒火中燒。
雖然心裡氣極了,但她還是保持住了冷靜,臉色雖然難堪,但並沒有說出什麼過分或者抱怨的話,而是選擇直接對閻埠貴開火。
「閻老師,您這還說沒什麼意思?這不是擺明了挑撥嘛,我跟葉浩然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還用不著別人來操心,而且我和他根本就沒確立關係,所以誰來找他我也管不著,倒是您,作為一名教師在人背後亂嚼舌頭是不是不太好?」
一大半的怒火潑到了閻埠貴的身上,這讓閻埠貴有些錯不及防,跟他想像中的劇本好像不太一樣。
冉秋葉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抱著教材直接走進了教室準備上課。
門外的閻埠貴雖然有些氣悶,但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這邊。
葉浩然剛泡好茶水放在辦公桌上,轉身準備從書柜上挑一本書拿出來,正專心選著書呢,『哐當』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暴力推開。💥💥 6➈SᕼUⓍ.Cό𝓂 🎃💞
嚇一跳到不至於,但還是驚了一下。
轉頭看去,發現怒氣沖沖的於海棠已經走了進來,指著葉浩然就開噴:「葉浩然,你行,你真行啊!吃著碗裡的不夠還看著鍋里的,說,昨天晚上去你家的是誰,是不是婁曉娥那個賤」
「閉嘴!
!」
葉浩然皺著眉頭一聲呵斥,直接把於海棠想要繼續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於海棠激靈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辦公室門四場大開的情況下就胡言亂語,畢竟葉浩然是廠里的領導之一,她這樣說話所帶來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來不及繼續多說什麼,連忙跑到門口左顧右看,見沒人後這才放心不少,回身關上辦公室的門,於海棠又掛上了憤怒的表情。
繼續質問道:「怎麼,你能做我還不能說了是吧,你拱我的時候怎麼不吼我,好啊,現在吃到嘴裡就」
絮絮叨叨的於海棠還想繼續火力輸出,不曾想葉浩然一下就把她給拉了過去,按在辦公桌上對著pp啪啪就是幾巴掌。
「讓你胡言亂語不分場合,是不是教訓你教訓的少了!」
「哎喲!哎喲!」
碎花裙布料有些薄,被葉浩然打的啪啪直響,還像波浪一樣亂顫,紅色順著脖頸攀延到了臉頰之上。
葉浩然卻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想法。
「哼,聽風就是雨是吧,不相信我是吧!」
『啪啪』又是兩巴掌下去,於海棠臉上僅存的一點怒氣都被葉浩然扇飛了,只留下羞恥感的害羞表情和臀兒上火辣辣的疼。
這種疼並不是痛徹心扉的疼,但卻讓人難以忍受,甚至感覺聲音就卡在喉嚨里想要發出來,如果不是極力忍耐,恐怕丟人都要丟到南極去了。
「說!你錯了沒!」
看於海棠臉紅低頭一言不發的樣子,葉浩然更是倒打一耙。
被葉浩然質問,於海棠還配合的點頭認錯道:「我知道錯了,可我姐說你」
葉浩然放開按著的於海棠,於海棠直起身捂著屁股,眼神裡帶著委屈的看著葉浩然,葉浩然這才開口說道:「昨天婁曉娥是去找我了,但我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真要是發生點什麼,你認為她還能回家麼?你是不是傻了?」
於海棠一想,葉浩然說的對啊!
別人不清楚,她可是一清二楚的,葉浩然動起來雖然不至於要了人命,但想馬上就能下地還是不可能的,最起碼也要休息一晚才行。
想到這裡,於海棠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葉浩然繼續解釋道:「具體什麼事兒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只要知道我幫了忙她想謝謝我就行,嘴上也每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到處亂說。」
於海棠想起自己剛才的胡言亂語,真要是被有心人聽到,肯定會給葉浩然造成麻煩。
噘著嘴拉起葉浩然的手,撒嬌道:「哎呀,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剛剛就是生氣沒控制住,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
葉浩然眼睛一瞪,於海棠立馬老實。
見於海棠還有一隻手背在身後,開口問道:「還疼嗎?過來我給你揉揉。」
辦公室這種環境葉浩然不是沒來過,甚至次數一點都不少,只不過年代不同,開放程度也不同。
於海棠立馬羞紅了臉,不過在葉浩然的拖拽下,於海棠還是順從的靠了過來。
紅肯定是紅了,別說葉浩然打兩下,就是平時撞幾下都會紅。
探出手輕輕揉了兩下,於海棠羞的差點哭出來。
不只是因為地點原因,主要是因為葉浩然越來越不對勁兒了,揉著揉著就跑偏,這誰能受得了啊。
「不」
於海棠害羞的推辭的剛開口,葉浩然便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在於海棠以為過去的時候,葉浩然卻起身走到門口,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
大事不妙!
!
葉浩然輕輕一抱,就把於海棠抱了起來,並且讓她坐在了辦公桌上,搖盪的雙腳踩不到地面,更是無處安放。
於海棠目瞪口呆,一個人的膽量能大到何種程度,這一刻她有了切身的體會和認知。
面對葉浩然的襲擊,她不知道是該抵抗開始順從。
順從明顯不行,因為她害怕,所受的教育和社會風氣不允許她這樣浪蕩,可抵抗也不行,稍微鬧出點動靜讓人聽到,她和自己男人可就全毀了。
進也不行退也不行,這就給了葉浩然放手而為的機會。
此時於麗還在播音室坐著,等待著妹妹於海棠的消息,殊不知於海棠已經陷進去了。
抱著好好懲治一下葉浩然的想法,於麗一腔熱血的跑到軋鋼廠,卻沒想到於海棠已經被反制,甚至忘了她這個姐姐的存在。
不只是她,於海棠的腦子裡現在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因為忍耐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怎麼還不回來?」
於麗在廣播室里來回走動著,於海棠去了許久都沒回來心裡有些著急,有心去找一找又不知道葉浩然的辦公室在哪裡,只能心急的等著。
走廊里時不時的有人路過,每次出現動靜於麗都要探頭瞅一瞅,見不是於海棠便又坐了回去。
另一邊,葉浩然的辦公室內,汗如雨下的於海棠躺在辦公桌前緩了許久才恢復一些體力,沒什麼心思去埋怨葉浩然,只想儘快的把自己打理好。
用葉浩然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汗水,洗漱過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碎花裙,對葉浩然問道:「怎麼樣,看不出來吧。」
葉浩然調笑著問道:「看出來什麼?」
於海棠翻了個白眼:「還不都怪你,一點正經樣都沒有,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亂來,這要是被人抓到了咱倆都得玩完。」
嘴上雖然絮叨著,可心裡還是刺激的一批,越是不能做的事,越能激發體內的興奮激素。
「哎呀,我姐還等著我呢,我得回去了,中午不跟你一起吃了啊,帶著我姐一起吃飯怪尷尬的,你自己吃吧。」
於海棠忘記了自己來找葉浩然的目的,急匆匆的便往自己的廣播室跑去。
剛回去,於麗就開始抱怨了起來。
「你怎麼去這麼久,姓葉的怎麼說?」
「姐,我問過了,都是誤會,他們倆什麼事兒都沒有。」
回來後於海棠才想起自己是去作妖的,怎麼稀里湖塗的就回來了呢,不過已經這樣了,面對姐姐也只能敷衍一下。
看著於海棠發紅髮熱的臉色,於麗疑惑的問道:「妹,你沒事吧?他倆孤男寡女的在家待了那麼久,你不會被姓葉的幾句話就給湖弄過去吧。」
「姐,我相信浩然。」
見於海棠一臉的戀愛腦,於麗氣就不打一處來,拉著於海棠質問道:「他到底給你下什麼迷魂藥了,能讓你這麼相信他?」
「哎呀,姐~」
「說!」
羞紅的於海棠唯唯諾諾了半天,最終四處觀察了一邊,見沒什麼人後這才趴在於麗耳邊小聲滴咕了幾句。
聽完於海棠的話,於麗傻眼了。
作為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經驗自然不缺,對於海棠的話感覺到難以置信,可看著於海棠的樣子,又確信她這不是在騙自己,一時間竟然有些傻了。
「行了姐,別說了,該去吃飯了,走吧,今天帶你嘗嘗軋鋼廠的食堂。」
於麗傻乎乎的被於海棠拽著去了食堂,腦子裡卻不停的迴蕩著『大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