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白生在酒店和音樂節準備的錄音棚之間來回奔走
終於在第三天,迎來了第一輪比賽。
一大早,白生三人便來到了常青藤音樂學院門口,在安保那裡簡單出示證件後便進入了校園。
一路走走停停欣賞著名校的校園環境,花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演唱會館。
遞交通行證後,進入大廳,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一路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這座會館的後台。
這裡是一個個並排建立的休息室,在門上還擺著立牌說明這個房間的作用。
白生跟著走進了化妝間,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完成了化妝和換裝。
委員會對於選手的待遇極高,幾乎是有求必應,只要你需要,甚至可以讓遠在藍星那邊的設計師過來給你親手做一身衣服。
要是沒這份需求的話,化妝間中也準備了數量繁多的衣服。
這二十分鐘,至少有十五分鐘都是在挑衣服中度過的。
因為歌曲的原因,白生準備的衣服十分具有特色。
白色背心為內搭,外面披著黑色的高定西服,腿上穿著適合運動的練功褲,腳上穿的則是一雙練功鞋。
妝容的風格也和衣服一樣,以加深稜角處的線條,往硬漢的方向出發。
僅僅站在那裡,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那位功夫李復活了。
證據就是一走一個捂嘴驚訝的工作人員。
白生走回原本位置,看著驚訝的楊蜜,雙手一攤笑道:「怎麼樣,你老公有沒有點硬漢那味道。」
「嘖嘖,」楊蜜新奇的圍著白生一圈一圈觀察,時不時用手指戳一下鎖骨或是胸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要讓公司那幾個小丫頭看到,你怕是得小心晚上有人鑽你被窩了。」
「帥麼?」
「帥!」
楊蜜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都快給我帥迷糊了,這要是當演員,怕是一部戲直接火出半邊天。」
「那是,」白生十分臭屁的說道:「就我這條件,不去當演員可惜了,那簡直是演藝圈的損失。」
楊蜜笑顏如花:「死樣。」
藍正在一旁笑著附和:「白生這外貌,倒是難得一見,要是當初往演藝圈發展,成就也不會低,至少也是個頂流。」
三人說說笑笑的便準備往選手準備室走去。
途經一個比較大的休息室,沒關門,白生好奇的往裡面瞥了一眼。
不看不要緊,一眼看過去,白生就停下了腳步。
屋內正是前兩天在網上跟他叫囂的黑鬼——凱姆,此時正和自己的小弟在屋內開趴。
在白生見到了凱姆的同時,凱姆也看見了門口路過的白生,頓時興奮了起來,他正愁在什麼地方好好噁心一下對方。
他的任務就是這個,要讓白生第一輪就落敗,用什麼方式都可以,公司會在後面擦屁股。
凱姆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拿著啤酒,目光看著面色不善的白生,又看了看在一旁平靜但怒火早已壓抑不住的藍正。
隨後將目光放在了後面的楊蜜身上,雖然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但他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大美人。
凱姆雖然五大三粗的,但深諳噁心一個人不能從他的本身出發,而是要從他身邊人開始,這才是最快破防的方式。
所以他吹了吹口哨,指著楊蜜咧嘴說道:「你的女孩很漂亮,我很喜歡,能請他喝瓶酒麼?」
身旁的小弟歡呼雀躍,不斷邀請,甚至還有一個作勢要褲子。
楊蜜面色鐵青一片,這幾個黑鬼,居然調戲她頭上了,作勢就要上前一步抓住身旁的花盆砸過去。
但被更快一步的白生攔住了,他隨手抄起在花盆邊緣擺著的一打撲克牌。
手指夾住,微微屈伸,彈射而出。
只聽「嗖」的一聲,剛剛那個作勢要脫褲子的黑人混混瞬間僵在了原地,額頭冷汗直冒,剛剛的一下,他的脖頸仿佛被利刃划過一般,直冒涼氣。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這張撲克牌就將劃開他的脖頸,切斷氣管,鮮血四溢,慘死當場。
他顫顫巍巍的回過頭,只見半截撲克牌嵌入了他身後的牆壁中,心中更是無比慶幸。
這威力,堪比子彈,幸好對方打歪了,不然這一下,他要死。
白生見他眼中的慶幸十分不屑:「你不會真以為我打歪了吧?」
隨後又是曲指一彈,第二張撲克牌帶著破空聲二次擦過脫褲子黑人的脖頸,直直的插入剛剛的第一張身上。
正好中間,分毫不差。
他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身旁的同伴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驚恐的喊道:「殺人了!」
凱姆看著交叉相疊的兩張撲克牌,心中大驚乃至驚恐。
近距離彈牌威力堪比子彈,這還是人類麼?
見白生的目光移向自己,他驚叫一聲:「別動手,冷靜兄弟,我就是鬼迷心竅了,千萬別...啊!」
白生可懶得聽廢話,三張撲克牌過去,凱姆的上半身的衣服切的破破爛爛。
第四張!褲腰帶。
第五張!內衣。
第六張!內褲。
...
屋裡這幾個人被嚇得上躥下跳,生怕白生一個沒控制好,給他們來一道大傷口。
見凱姆一陣衣服都扒光之後,白生冷哼一聲,用英語說道:「這對眼睛給我放乾淨點,再說廢話切的就不是衣服了。」
楊蜜見此也十分解氣,大笑一聲:「黑鬼,回家吃你的西瓜和炸雞吧。」
全場幾個黑人驚恐中帶著幾分憤怒。
請一個黑人吃炸雞西瓜無異於人格侮辱。
換做平時就直接動手了,可此一時非彼一時。
凱姆雖然生氣,但一見到遍地插進牆裡的撲克牌頓時就消了不少。
龍國不是有句老話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就不信了,一會的賽場上,對方還能這麼囂張。
他一定要讓這個東亞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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