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城猶江縣,鴻蒙研究中心。
何昱正在與許傑攻關著一些項目。
「頭,怎麼了。」許傑仿佛發現了何昱心思有些不太對,有些關心的開口詢問著。
「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何昱看著設計圖,還有著異形一樣的設備,這是按水母語言製造出來的設備。
不過,何昱眉頭微微的皺起,他總感覺好像有一件事,自己忘記了,可是仔細一想,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安排好了啊。
團隊成員研究的研究,上課的上課,而且他交代了古蔓,韓強要去聽一堂課的消息。
何昱思考了許久,可就是沒有想起來,什麼事情遺漏了,這讓他搖搖頭。
「算了,估計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先攻關這一個設計節點」何昱搖搖頭,繼續認真的看著設計圖。
想不起來,也只當沒事情發生。
而許傑看著何昱這樣,也沒有說什麼,同樣開始研究了起來。
不過,贛城環境應用學院後山,裡面的一個獨棟的三層教學樓里。
裡面的人,卻是不能不當沒事發生。
根源自然是因為台上的人。
「所以這些全是武器?」
胡車此時額頭冒著冷汗,他特別想把手中的無人機甩出去,仿佛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圩,哪怕心理素質極佳,他亦是吞了吞口水。
「是的,你手中的這一台,脈衝炸彈兩用無人機」許凝珍輕輕的點點頭,掃視了教室裡面的一群人。
「」
胡車與魏晉升對視了一眼,面容中均是流露出一絲後怕。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許凝珍說的滑板能送他們升天,是真的能升天。
這TM居然是一個飛彈。
魏晉升心頭的無語,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說。
「好了,教室的氛圍就介紹在這裡,你們要明白我這麼布置的苦心,這樣的學習氛圍是不是很棒」
許凝珍臉上帶著笑容,可是這一絲笑容,在教室里的學生眼中,卻是那麼的讓人膽寒。
這樣的學習氛圍
魏晉升與胡車對視了一眼,目光流露出苦澀,作為戰士,他們不可能退縮,這就讓他們看到了一個結果,未來自己認真學習的樣子。
魏晉升與胡車的心理素質,算是極佳了,可是面對著這樣的學習氛圍,依然還是心有餘悸,更不要說鄭嵐了。
「我想回家」
鄭嵐目光呆滯,看著懸浮在自己身邊的無人機,她總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可是這個教室里,不只她的身邊,許多人的身邊都有,門口更是擠滿了無人機。
這讓她吞了吞口水,絲毫不敢亂動。
哪怕心中的逃離感極強,可是求生欲還是壓制下去了。
此時她看著許凝珍的樣子,哪裡還有看比自己年齡小的感覺,仿佛就在看一個魔鬼一般。
強大的求生欲,讓她努力的表現出一幅認真的樣子。
而韓強與廖志周圍雖然沒有無人機,但是他們依然對視了一眼吞了吞口水,看著教室里滿滿當當的無人機,他們再也不認為,這是個性的布置,這明明就是瘋子的行為。
「那個,我們換一節課聽怎麼樣」韓強目光呆滯,轉頭弱弱的看著古蔓,公開課,他聽了不少節,可是這一節卻是真正讓他整個人完全懵圈與害怕的。
「怎麼把她給忘記了。」
古蔓沒有回應韓強,聽著許凝珍的課,她突然有一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她懊惱著怎麼把許凝珍給忘記了。
陸貢關於團隊成員也是稍微介紹了一下,最恐怖的莫過於眼前的這一個許凝珍。
在燕工大上了一節課,直接再也不用上課的人。
根源就是許凝珍張口閉口要炸燕工大。
事情大條了
古蔓想到了燕工大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韓強,她心中只能祈禱著,不要出現自己最不希望看到了局面。
可有時就是這樣,怕什麼就來什麼。
許凝珍開口了,一開口,就把古蔓說懵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言。
「研究戰略武器,威力自然是關鍵,其次才是便攜性就像研究一款戰略級武器,如果不能把一座城轟成平地,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如何只用C4帥氣的炸掉一個城,比如眼前的贛城,有沒有誰回答一下」
許凝珍看著下方認真的學生,越講越嗨,從開始的武器概念,到實際的操作,比如,一個論證式的問題,如何用C4炸掉一個城。
可是下面的一群學生,一個個認真的聽著,那認真的模樣,仿佛只有一個信念,為了中華崛起而讀書。
能不聽麼,旁邊無人機監督。
「這老師,很大不同啊」
魏晉升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嘴角抽動,心中產生了許多的感慨。
看了看旁邊的無人機,這學習氣氛是真的好,誰敢不學。
鄭嵐心中無力吐槽了,努力的表現著『努力』『認真』。
她心中是真的有些逼了狗了,這TM什麼課堂,哪有這樣的老師。
哪怕就是韓強看著眼前的教室,如果說沒有那些飄浮的無人機,或許他真的會被這一所教室的人所感動。
可是看著無人機,聽著講台上的少女講著如何C4最大效率的應用,而應用的對象,就是他所管理的城市。
講的是真的讓他心驚肉跳。
「所以說,要想最大效率的應用,那就要掌控地下管道圖,這一點,水下機器人可以完美的解決,而擁有了管道圖之後,就要思考著如何最大效率利用爆炸引起榻方,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許凝珍在講台上滔滔不絕,可是下面的人一個個認真的表情下,眼神的深處卻是流露出無語。
是你的目的,不是我們的目的
成為學生的戰士,哪裡聽過這樣虎狼之言,一個個懵逼了,不過,吐槽也只敢在心中吐一下。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這人,就TM是一個狂人。
鄭嵐現在只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卑微求徵求的螞蟻,除了『努力』『認真』之外,其它的眼神絲毫不敢用,眼前的狂人,她一生之中,哪裡見過。
「我好像是跟她玩犢子了啊」
鄭嵐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自己跟的老師,好像就是眼前的這個『瘋狂』少女,這讓她心頭一涼,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