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楊天文又幹了啥呀。」
「怎麼老是他。」
「為什麼是5,帶著零頭?」
「一個人拿了4枚了吧。」
「節目組,收到請回答,楊天文是不是你們的人啊?」
哪怕是河蜆隊自家成員們,都感嘆,楊天文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說他厲害吧,因為胖,走不動路,不夠靈活,打火石用的一般,搭建庇護所幫不上啥忙
可又不能說他不厲害。
認識各種菌子,會做陷阱,識的草藥
就好像,啥都懂一丟丟,但不是特別精通。
但有一點,運氣不錯。
相比於選手們的好奇,觀眾可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時間回到三十分鐘前。
楊天文頂著烈日,拿著軍刀,進入了林中。
他發誓,只是為了尋找藤蔓,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期間,發現了桃金孃。
摘著摘著,發現不對勁,前頭樹叢里,有一棵「樹」。
大概有二十來公分粗,一米多高,表皮沾著不少泥土。
原本楊天文沒太在意,草叢裡正好有幾顆桃金孃,他撥開邊上的雜草。
嗯?
這樹的腦袋長得這麼像菌子呢,像把小傘似得。
難道說
楊天文心裡砰砰直跳,稀里嘩啦將邊上雜草樹枝清理了下。
「臥槽!這特麼是菌子成精了麼?」
他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到自己腰部的菌子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彈幕瘋了啊。
「臥槽,一米多高的黃皮雞樅?」
「開了眼啊這是。」
「靈氣復甦,食物開始具象化。」
「這麼大的雞樅,能賣多少錢?」
「可以全村吃席了吧。」
楊天文刷短視頻的時候,見過雲滇人民採摘到一些巨型的菌子,可是,好像沒這麼大。
撕開一點點表皮,確定是黃皮雞樅後,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
一邊唱歌,一邊手舞足蹈地圍著菌子轉圈。
哪怕菌子比較輕,這麼大一顆,足夠七人吃好幾頓了。
還沒等他想好要如何採摘呢,節目組通過無人機聯繫:「你別動,我們來。」
隨後,來了三個工作人員,裝備齊全。
「哇,哇,我沒看錯吧,開了眼了啊!」
其中一位,是當地人,懂生存,算是節目組請的顧問。
在看到眼前的雞樅,興奮地在那搓著手掌。
「陳老師,這算是菌子王麼?」
邊上工作人員問道。
「我們沒有去統計,去年,有個隔壁村的阿婆,挖了個七斤多的,但她是一叢長在一塊,單獨一棵這麼大的,還是第一次見,最少有十七八斤以上。」
四人感嘆了一會,有陳師傅牽頭,拿著工具幫著楊天文,小心翼翼地,將整顆菌子挖了出來。
有人奇怪,節目組這麼好心,幫著選手幹活麼?
當然有原因的。
一番測量之後,數據出來了。
這棵,已經不能用朵的黃皮雞樅全長46米,最粗的位置直徑23厘米,最細的17厘米,重量:673千克。
一朵菌子,33斤。
數據一公布,瘋了。
33斤的菌子,別說第一次看見,聽都沒聽說過,果真就能全村一起吃席了。
看到這個結果,節目組那邊一片歡騰。
他們過來有倆目的。
第一個,就是前頭提到的火焰幣歸屬,有一條是,單個食物超過5KG,獎勵一枚火焰幣。
在幾天的生存中,不管動物,植物,七支隊伍都沒有達標的收穫。
所以得測一測。
最終結果,翻了三倍之多。
一番商議後,節目組臨時決定,多給5個。
也特地讓李銳在直播間裡說了,這算特別待遇,如果後邊還有什麼選手,能高出標準到一定程度,同樣會給予多一些的獎勵。
第二個,還是與菌子有關。
節目播出,需要宣傳,需要噱頭,需要吸引觀眾的眼球。
當測量結果報回後沒多久,官網立刻附上了數據以及各種視頻資料,準備申報金氏世界紀錄。
能不能當選,他們並不在意,要的,只是話題。
《震驚,47米雞樅在求生節目裡被發現》
《單叢菌子33斤,你見過麼?》
《素人選手楊天文再度發力,發現67公斤雞樅》
《有飯店願以5萬元收購》
娛樂網站上,基本第一時間更新了這條新聞。
說白了,娛樂版塊不是每天都有事發生,實在沒有內容的時候,某個明星說了句話,換了件衣服,都被大寫特寫。
雖然楊天文不是明星,但隊伍里有李沁以及幾個公眾人物,順帶一下。
不僅如此,33斤的雞樅來到熱搜第七的位置,各個短視頻平台上,也都有相關視頻。
評論不要太多。
不少觀眾,就是看到了網絡上的消息之後,點進了直播間。
這便是節目組要的第二個效果,很顯著!
導演看著屏幕里的楊天文,嘴角忍不住上揚。
不少人說,胖的人,比較有福氣。
果然沒騙人。
居然能在這兒,尋找到如此令人訝異的收穫。
而直播間裡,不少人都給他刷著專屬禮物,有土豪,有李沁經紀公司的,pdd媳婦,貓一杯的爹
其他隊伍的粉絲看見了,心裡酸熘熘。
一朵菌子,價值不提,在野外,肯定是拿來吃的。
吃個四五天,甚至一周時間,沒啥問題。
等於說,他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解決了隊伍近一周的食物問題。
那麼,接下來幾天,河蜆隊的選擇就多了。
可以好好休息,啥也不干。
人家還在求生,你,相當於修生養息,這就是慢慢積累優勢。
也可以繼續努力,擴大戰果,掌握了主動權。
「死胖子,你小心點啊。」
「我心都碎了。」
「能不能注意點呢。」
「哎喲,你們的要求太嚴格了。」
有了收穫,楊天文暫時放下要做的事,準備把雞樅先帶回去。
沒曾想,拿起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將傘蓋弄掉了一片,直播間裡都在罵。
他不知道,美滋滋地,和扛木頭似的,快步往回。
「朋友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