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余飛飛來到了警.局門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裡面,朱青雲譏笑,「居然還真的來了。」
曹副說:「帶她進來。」
那進來報告的人說:「她說她不進來,她就在門口。」
曹副冷笑,「她想幹什麼?」
那人猶豫下才說:「她說……她在外面等著她弟弟和蕭央出去。」
朱青雲譏笑,「曹副,這女人的譜很大啊。」
曹副冷冷說,「讓她滾蛋。」
那人說:「她還說,她只給我們一分鐘的時間,一分鐘之後她要是見不到她弟弟,她……」
曹副臉色陰沉,「說下去。」
朱青雲戲謔道,「這女人真以為有點錢就很了不起了嗎?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那人接著說:「她說,她要是見不到她弟弟,她不介意讓東海警.局換個能管事的。」
「哈哈……」朱青雲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曹副也著實被氣樂了,這女人一定是瘋了。
「曹副,有沒有興趣出去看看這個瘋女人?」朱青雲笑著問,這種極品,他一定要好好去看看。
「當然有興趣。」曹副看著蕭央,「蕭先生,既然你叫的人已經來了,你難道不出去看看?」
蕭央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
余飛飛瞧見蕭央走出來,卻唯獨沒見自己的弟弟,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弟弟呢?」
蕭央攤手,「人家不給余姐面子啊,人還在裡面。」
後面,曹副和朱青雲也出來了,朱青雲譏笑,「你就是余化龍的姐姐?」
余飛飛看著蕭央,「這老頭是誰?」
蕭央說,「小龍打的人就是他兒子,他是朱青雲。」
曹副冷哼,「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居然想換了我們景廳.長,單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把那抓進去關幾天。」
余飛飛又問,「這人又是誰?」
蕭央說,「好像是東海.警.局的曹副.廳.長。」
余飛飛看著曹副,「你弟弟呢?」
曹副冷笑:「當然是關起來了。」
余飛飛說,「關我弟弟,你膽子很大啊。」
曹副譏笑,「你以為你是誰?我不敢抓你弟弟?」
突然,有一輛黑色MPV從遠處開來,停在了蕭央他們旁邊,車上下來三個人,一個應該五十多,將近六十了,穿著白襯衫,眉宇充滿威嚴之色,氣勢迫人;另外一個四十多,戴著眼鏡,提著公文包;最後一個三十出頭,人高馬大,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曹副一看那提著公文包的人,當場就愣住了,這不是黃秘書.長嗎?
那個白襯衫的不是……
曹副嚇得滿頭冷汗。
朱青雲只覺得白襯衫很眼熟,但就是記不得在哪裡見過了。
那白襯衫中年人來到余飛飛面前,笑著說:「飛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現在總可以說給叔叔聽了吧?」
余飛飛抱著手說,「我弟弟被人抓了,就在裡面。」
那白襯衫中年人臉色微變。
黃秘書.長看著曹副,「你是這裡的負責人?」
曹副認識他,他可不認識曹副。
曹副急忙說:「黃秘書.長,我是曹東爵。」
黃秘書.長終於有些印象,「警.廳的曹副?」
曹東爵急忙說:「沒錯,就是我。」
黃秘書.長問:「你抓了這位余小姐的弟弟?」
曹東爵滿頭冷汗,急忙解釋:「只是錄筆錄而已,我正打算放了余化龍先生。」
朱青雲聽見曹東爵喊黃秘書.長,終於想起來白襯衫男子是誰了,頓時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余飛飛冷笑,「錄筆錄?剛才你不是說,要連我一去抓嗎?你不是說,要一個億的保釋金嗎?」
曹東爵臉色巨變。
朱青雲瑟瑟發抖。
白襯衫男子臉色一沉,「給景洪同志打電話。」
蕭央突然開口,「景廳知道這件事,他本來已經讓我們走了,但這位曹副似乎更聽朱長春的話,不願意放人。」
白襯衫男子臉色越發難看。
空氣都快凝固了。
曹東爵後背都涼透了。
朱青雲也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黃秘書.長拿出電話打給了朱長春,「長春同志,麻煩你來一趟西城.警.局,書.記也在這裡。」
朱長春一聽臉色驟然一變。
黃秘書.長已經掛了電話。
朱長春行色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與此同時,曹東爵急忙說:「我這就親自去把人請出來。」
沒有人說話。
曹東爵硬著頭皮回了警.局,但余化龍懶洋洋的睡在床上,任憑曹東爵怎麼點頭哈腰的求饒,余化龍也不出去。
「余少,你就行行好,跟我出去吧。」曹東爵快哭了。
「我覺得這裡挺舒服的。」余化龍懶洋洋的說。
曹東爵真的沒轍了,只能出去。
他剛剛來到外邊,朱長春趕到了。
朱長春下車之後,小跑著來到白襯衫男子面前,賠笑道,「書.記。」
白襯衫男子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曹東爵問:「人呢?」
曹東爵結結巴巴的說:「他……他不願意出來。」
余飛飛嘆氣,「看來我弟弟是被毒打了,估計是下不來床了。」
曹東爵差點被嚇死,急忙解釋:「沒有,絕對沒有!」
朱長春急忙說:「青雲,還不快去請那位余先生?」
朱青雲急忙進去。
結果和曹東爵一樣,余化龍就是不出來。
白襯衫男子笑著說,「飛飛,看來還得你親自走一趟啊,小龍最聽你這個姐姐的話。」
朱長春聽到白襯衫男子如此親昵的稱呼余飛飛和余化龍,背脊滿是冷汗。
這次,他們真的闖大禍了。
軟柿子?
這可是一個小祖宗啊。
余飛飛笑道,「我不想進去。」
白襯衫男子哈哈一笑,「那叔叔親自進去一趟好了。」
朱長春等人臉色巨變。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蕭央也有些吃驚,他知道房東姐姐的來頭應該不小,但卻沒想到還是低估了房東姐姐,普通人,誰敢跟東海的一把.手這麼說話?
余飛飛沒好氣的說:「好了,我進去還不行嗎?」
她進去之後,白襯衫男子語重心長的說:「長春同志,東海不是某些人自家的東海啊。」
瞬間,朱長春滿頭都是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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