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副,幫我查一個人的位置!」
蕭央打通了牛海龍的電話,把董婉的電話號碼給了牛海龍。記住本站域名
等牛海龍把董婉的位置發過來之後,蕭央帶著蘇以沫趕了過去。
東海大酒店九樓。
董婉把自己關在房間之內,外面有兩個男人,她的手機在這兩個男人手上,被關了機。
「董婉,別給臉不要臉!」一個鷹鉤鼻男子冷冷說:「我再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你不答應,你這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
房間之內,董婉蜷縮在床邊,抱著膝蓋,低頭啜泣。
「吳總監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鷹鉤鼻男子冷冷說:「要是吳總監追究,單是剛才你打他的那一巴掌,你就得把牢底坐穿。」
董婉不說話。
這時酒店的人進來把鑰匙遞給了他,他冷笑一聲,打開了房門。
董婉起身看著兩人,咬著紅唇說:「我要辭職!」
鷹鉤鼻譏笑,「辭職?你賠得起違約金嗎?」
董婉沉聲說:「我會儘快把違約金賠給你們。」
鷹鉤鼻嘲諷,「你清楚自己是違約金是多少嗎?」
「二十萬而已,我董婉還賠得起。」董婉露出倔強之色,她就算放棄夢想,也絕對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
「二十萬?」鷹鉤鼻譏笑:「你看錯了,合同中有一條,合同期不到,自動違約,違約金是兩百萬。」
「不可能。」董婉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合同的最終解釋權在公司。」鷹鉤鼻譏笑:「公司的法務部每年花那麼多錢養律師,你覺得你能打贏這場官司嗎?」
董婉露出絕望之色。
「公司投資你們,你們就得匯報公司。」鷹鉤鼻冷笑:「你真以為自己很有才華嗎?這天下間比你有才華的多了去,為什麼火的人一定要是你?既然進了這個圈子,就得按照這個圈子的規則來,裝什麼清高?」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洗澡,換上一身漂亮的裙子,去隔壁房間找吳總監。」鷹鉤鼻以命令的口吻說。
「好!我答應你們!」董婉咬牙說。
「別想耍花招,我會讓人在門口看著你,你逃不了。」鷹鉤鼻譏笑,轉身走了出去,另外那人則留在了門口。
房間之內,董婉的眼淚不真氣的流了下來。
十分鐘之後,她穿著一身黑色短裙走出了房間。
鷹鉤鼻男子說:「進去。」
董婉木然的走了進去。
但是只過了一分鐘,裡面就傳出一聲慘叫。
鷹鉤鼻男子和另外那個青年大驚,推開門沖了進去。
房間之內,床上滿是血,董婉坐在床頭,手握一把水果刀。
床尾,一個三十多歲,披著睡衣的男子捂著肩膀,他的肩膀被劃出了一條猙獰的傷口,不斷流血。
「賤.貨!」
鷹鉤鼻大怒,衝過去便想奪走董婉的刀。
「別過來!」
董婉揮刀。
那受傷的男子怒喝:「給我往死里打!」
那個青年突然出手,按住了董婉,奪走了刀。
與此同時,鷹鉤鼻男子揪起董婉的頭髮,把董婉拖拽到了床下,一巴掌打了上去,怒喝:「他媽的,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啪的一聲,董婉便被打得嘴角溢血。
「有本事你殺了我!」董婉怒視鷹鉤鼻男子。
「不,不,我哪裡會殺了你,我會把你脫光,然後找幾個男人的來拍幾部大片。」鷹鉤鼻戲謔。
「你無恥!」董婉怒罵:「我一定會把這件事鬧大,我要報.警!」
鷹鉤鼻男子哈哈大笑,「報.警?吳總監的親哥哥就是警.局的領導,你可以試試看他們會不會立案。」
董婉絕望了。
鷹鉤鼻男子冷笑:「吳總監能看得上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居然敢用刀捅吳總監,惡意傷害,我們至少可以讓你做十年以上的牢!」
董婉更加絕望。
鷹鉤鼻男子威脅說:「你的簡歷上說,你家裡還有一個單親媽媽,身體好像不太好。你說你要是坐十年的牢回去,她還會活著嗎?就算她還活著,估計也會被你氣死。」
「你無恥!」董婉聲音沙啞。
「給吳總監跪下道歉!」鷹鉤鼻男子冷喝。
「不必。」
這時吳總監已用酒店房間的醫療包包紮好傷口,制止了血,他單膝跪在董婉面前,捏著董婉的下巴,讓董婉看著他,然後戲謔說:「很貞烈啊,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是處。」
鷹鉤鼻男子和青年識趣的退了出去。
吳總監冷笑:「你真以為這個世界有免費的午餐嗎?」
董婉坐了起來,抱著雙手蜷縮著不說話,表情木然。
吳總監繼續說:「你知道你們公司的經理為什麼要巴結我嗎?因為我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東升是否繼續跟你們公司合作。同樣,我一句話,也可以讓你成為我們東升的歌手。」
東升娛樂有不少寫歌的創造者,也有一些創作型歌手,其中不乏三線歌手。
吳總監說的話儘管誇張,但他如果真的動用關係,為董婉打造幾首歌,董婉未必能大紅大紫,但成為一個藝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於能否入五線,那就只能看董婉自己的本事了。
不過,董婉還是滿臉木然,像是沒有聽到吳總監的話一般。
吳總監笑著起身,「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要什麼就有什麼。」
董婉還是不發一語。
吳總監冷笑,伸手拽起董婉,把董婉拽到了床上。
董婉還是木然的躺在,如同行屍走肉。
吳總監一笑,開始脫衣服。
與此同時,房間之外,鷹鉤鼻和那青年相視一笑。
「這次拿下東升娛樂的合同,你記一功。」鷹鉤鼻笑著說。
「謝謝經理。」青年非常激動。
就在這時,有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鷹鉤鼻男子蹙眉,「房裡已經有人了。」
那男性青年冷冷問:「董婉在哪裡?」
鷹鉤鼻目光一轉,笑著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男性青年看著兩人背後的房門,「小沫,打開門。」
那女性青年點頭向前。
「你想幹什麼?」
鷹鉤鼻男子和青年幾乎同時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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