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上一次的大樓里進行會議。【,無錯章節閱讀】
參會人員也基本沒有什麼變動,還是那二十多個人。
依舊是煙霧繚繞。
坐在主位的周主任用眼神示意他們找位置坐。
已經就位的四五代導演,盯著駱飛。
其中陳凱看著駱飛的眼神,裡面充滿陰翳。
上次會議駱飛可是對他們『直言不諱』。
駱飛和曹保國坐下後。
會場安安靜靜,落針可聞。
周主任緩緩開口道:「駱飛,你之前提的培訓班,現在準備好了吧,給大家說說吧。」
周主任這般,可謂是非常看重駱飛,主動讓駱飛來發言,也是給下面的人提個醒。
駱飛是我周海豐提起來發言的,不要給我輕易打斷了。
駱飛站起身來,眼神掃過一眾開會人員,開口道
\"我的建議是,我們先在橫店和象城辦理好培訓班。\"
「但是這個培訓班是有門檻的,我們只為那些真正想成為一個好演員,有演員夢的人,提供培訓。」
「那種只是來混時長,掙快錢,不想提升演技的人,就pASS掉。」
「這個門檻,我是這樣想的,培訓班每周都會出一個演技考題,比如演屍體,演一個情景劇。」
「這些都可以做一個考題,只有通過的人才能夠接受培訓,考題的更換是為了讓群演們,不噹噹只是為了練習那一種演技。」
「但給了一周的時間,也是為了給他們留有自我練習的空間,我有空也會去進行教學。」
「就這些,各位如果還有補充,歡迎提問。」
駱飛鎮定自若的說完這套說辭。
當著一眾大佬講話發言,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駱飛手心裡,現在滿是汗,後背也快打濕了吧。
聽完後,作為四五代導演的領軍人,陳凱眉毛一挑,率先發難。
「駱飛,你說的考題,萬一那人只是剛好會這個考題,通過後,培訓卻跟不上。」
「我們這些導演,哪有這麼多時間,每天守在培訓班去培訓,你以為跟你青年演員一樣,每天這麼空閒嗎。」
「上次,你大言不慚,說青年影視協會,是獨攬大權。」
「難道你是知道導演們沒時間,你守在哪裡培訓,不會把有潛力的演員都往自家公司攬吧,我可是知道你名下是有家娛樂公司的。」
陳凱知道今天的會議,早就暗中調查好了駱飛的底細。
其它四五代導演趕緊附和道。
「是啊,駱飛,渾水摸魚的人總是有,到時候濫竽充數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說著青年影視協會,現在你創建的這個培訓班,可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我們的時間沒有充裕的,沒人天天守在培訓班。」
這時候的駱飛沒有說話,眾人卻明顯感覺到駱飛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一般,靠近便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沉靜風暴】正在根據駱飛的情緒,釋放著。
駱飛這樣的青年演員,怎麼可能有這種氣勢,只有老一輩的演員才有吧。
歷經歲月的洗禮,和豐富的人生閱歷的人才能這樣。
但這可由不得眾人不信,這種氣勢就是從駱飛這裡展露無疑的。
周主任看著駱飛的眼中露出讚許的目光。
好小子!面對這一眾導演的圍攻,不僅沒有氣勢頹廢,反而節節攀升。
曹保國倒是不禁為駱飛捏了一把汗,說到底自己也只不過是個中等的導演,這裡大佬雲集。
自己的話在這裡是沒有分量的。
駱飛看著這群如狼似虎的導演。
頓了頓,眼神一凝,不卑不亢道:「陳導,我現在說的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有什麼問題,大家都可以討論補充。」
「不過,我倒是可以針對陳導的問題補充幾點。」
當駱飛一開口後,那種窒息感的威壓,在眾人心裡悄無聲息的消散。
駱飛手撐在桌上,接著說道:「培訓班的老師,我覺得在座的大家來挑選,而不是只有我,我只是偶爾有空再過去。」
「考題通過的演員,那也只是初選,培訓歸培訓,每周更新的考題,培訓班的學員,也得考的。」
說完這些,駱飛坐了下去。
「青年影視協會,不一樣可以培訓嗎,不只是培訓班才能培訓。」陳凱不甘道。
「對啊,我們創立青年影視協會,一樣可以出考題,通過的才能拍電影。」
「這就跟培訓班一樣的道理啊,到時候經過我們培訓的人去拍電影,不就一舉兩得了嗎。」
底下的四五代導演也在附和著。
看著逐漸喧鬧,劍拔弩張的會場,周主任抬起手臂,虛按一下。
「好了,安靜。」
此話一出,會場安靜了下來,都等著周主任來一錘定音。
在這裡,他的權重可不低。
「我們在這裡嗎,是為了商討出切實可行的辦法,藝術不是為束縛,而是為自由而生。」
「駱飛說的培訓班,培訓群演,先繞過新人導演,從根部解決問題。」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群演有實力就上,多簡單的道理,藝術哪有這麼複雜。」
周主任說完這番話,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潤潤嗓,等待眾人消化這番話。
第四五代導演,幾乎也明白了周主任的意思,青年影視協會,沒門!
培訓班,可以搞!
那這下可沒話說了。
一旁的曹保國,也為駱飛鬆了一口氣。
雖然駱飛有實力,可以不靠著這幾位導演,自力更生,不缺電影。
但是得罪了這幾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道理可是人盡皆知的。
況且周主任也在,駱飛現在還是新人,要是說話有一個不對,惹惱了周主任,那可事大了。
周主任畢竟是三大表演學院的領導層,含金量十足,不是陳凱他們能比的。
一場會議,開了差不多半天時間。
已敲定培訓班作為最後的結尾。
會議結束後,駱飛坐上曹保國的車,駛向一家餐廳。
這一半天的會議,著實讓兩人都已經飢腸轆轆了。
依舊是上次的餐廳。
找了兩個位置,兩人坐著喝著酒,不知不覺到了分別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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