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說,
要有光!
於是世界有了光彩。Google搜索
人們對於光,並不陌生,燈光,月光,星光
眼前的燈光,有些不同。
能清晰地看到光亮的「通路」,陽光透過雨林,肉眼看去,有幾十道光柱斜在空中。
在科學界中,被稱之為:丁達爾現象。
在攝影界,則是被稱為:耶穌之光。
「哇」
貝爾都在感嘆:「耶穌之光,不只是在叢林裡能見到,城市裡也有,不過,機會,很小,需要滿足各種條件。
剛才那一陣雨契機。
你們看看,其他選手同樣在雨林之中,卻看不見,只有寧放這兒出現。
我這輩子,好像也就見過四五次。」
寧放似乎聽見了觀眾的心聲,看了一會後,邁步向前,走進了光柱之中。
閉上眼,平行舉起雙臂,抬起頭。
光從他頭上打下,一部分在陰影中,一部分明亮無比。
而這張照片,被漂亮國《TIME》周刊買下,作為了最新一期的封面,廣獲好評。
許多粉絲,則是將圖片拿來當做電腦屏保。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人呢,是很複雜的動物。
有些人平時不信神佛,也沒信仰。
一切都是唯物主義。
但是!
左眼跳的時候,會覺得心情不錯,哎,是不是有好事要發生,是不是
而到右眼跳的時候呢,又換了個想法,哎,都是假的,迷信,不用在乎
當然,這是針對華夏人。
寧放就是如此。
難得看見了丁達爾效應,心情變得很不錯。
尤其,之前還吃了點東西,得到一分。
難道
求生里,心態非常重要。
是否真的有好事發生,寧放不在意,自己舒心,那就行了。
心情好,那就吃點東西。
掏出了口袋裡的烤蟋蟀,一口一個。
許多攝影愛好者都瘋了。
如此難得的美景,你居然站在下頭吃蟲子。
簡直了!
剩下最後一隻,寧放沒有吃完,又揣回了口袋。
餘糧。
這一陣雨下的急,停的也快。
放在外頭,也許會有些積水啥的,不過在雨林,全都給吸收了。
要不是一些葉片樹枝上還帶著水珠,根本看不出剛下過雨。
不僅如此,能感覺到溫度下降了一些。
吹來的微風不再是悶熱,而是帶著一絲絲清爽。
地上並沒有出現水坑。
這對於選手而言,算是好消息。
但是,
在下午兩點十五分。
國戰第二季,第一位淘汰選手誕生了。
荷蘭隊的詹森一個不注意,被金環蛇給咬傷。
過程很突然,他正在步行經過一片叢林,手裡也拿著棍子。
好像是蛇被驚嚇,且,自己注意力不是特別集中。
一口咬在了小腿的位置。
雖然節目組提供的衣服質量很好,正常而言,普通的蛇還咬不透。
他呢,嫌熱,將褲管卷了些起來。
反應很快,被咬的瞬間,揮動木棍,將蛇給打飛了。
但,小腿出現了兩個清晰的傷口,
第二季國戰獲勝條件不同,但規則不變。
金環蛇屬於毒性較為強烈的一種毒蛇,
哪怕選手反應快,毒液沒有全部注入,
哪怕他立刻系上腿部,並且用刀割開皮膚擠著毒血。
節目組這裡依然在第一時間派出了救援隊伍。
不敢,更不能冒險。
「不是說金環蛇不怎麼咬人麼?」
「毒蛇,都有攻擊性,不怎麼,不代表不會,兔子急了都咬人呢!」
「啊,好可惜啊。」
「不能自己找藥治療麼?」
「想多了,萬一出事呢,肯定要注射血清的。」
而這次的救援隊,都接受過了培訓。
選手附近沒有適合降落的地方,直接低空降落。
進行簡單處理之後,將選手帶走。
作為當事人,心情自然低落,一路上,沒有任何言語。
被蛇咬傷退賽,咋說呢。
屬於預料之中。
在許多個猜測退出的理由中,這屬於機率不小的選項。
要是對手因此退出,那無所謂。
不僅荷蘭隊觀眾難受,義大利的粉絲們也是欲哭無淚。
隊友沒了,那麼,註定匯合的一分得不到。
關鍵,自家選手還不知道這個情況,依然在尋找,期待著與搭檔匯合。
「臥槽!
我忽然想到個事。
選手們訊息不互通,那麼自己隊友走了,一直不知道,是不是會多花力氣,不停地尋找呢?,畢竟要得分。
有觀眾驚呼。
這點無法避免。
邊看只有二十公里的範圍,可這是在雨林,在一棵十米高的大樹做上標記,你要找著,都得費不少功夫。
更何況人呢。
影響肯定有,就看選手們自身如何去判斷形勢以及各種可能。
你都找了一周了,別說人影腳印,記號都沒看到一個,大概能猜到,搭檔應該被淘汰。
反正,這次比賽主要是為了得分,也不可能固定在同個地方。
人家是兩人一塊找補給箱,你只有一人
規則是公平的,沒辦法。
一個人的隊伍,也不是完全沒機會,還得看個人,再加上很多很多的運氣。
值得安慰的是,選手沒有大礙。
蛇毒進入體內的不多,加上他的自救得當,醫護人員清洗了傷口,注射了抗蛇毒血清,詹森並沒有感到特別不適。
但是,他已經退出比賽,退出了還沒呆到四十八小時的叢林。
觀眾們是看熱鬧,最多有些失望。
諸多選手們的親朋好友,可是緊張起來。
詹森的遭遇,提醒了他們,亞馬遜叢林,危機四伏。
只能默默地祈禱,祈禱一起順利。
「我該往哪走呢?」
寧放面前,有兩條勉強稱之為路的路。
樹木少一些,雜草少一些,可以看到路面,僅此而已。
兩個方向,都是他沒探索過的區域,這會的選擇帶來的結果全都是未知。
也許會遇到危險,也許能找到隊友,也許,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叢林。
正當觀眾們認為,他又要拋樹枝來決定,結果換了個方式。
「點兵點將,大兵大將,小兵小將,點到那個我就選誰,一顆米衝到底,不是他就是你」
右邊!
寧放沒有任何遲疑,往右走了過去。
然後,荷蘭的觀眾們感覺被打擊到了。
叢林,有許多地方需要低頭,寧放穿行於這樣的區域。
一點不騙人。
許多恐怖片或是遊戲裡,都有開門殺的場景。
寧放也遇到了。
正走著呢,
呼啦,
一根綠條子從身前半米處掉了下來,接著仰起頭,吐著信子,做出了攻擊姿態。
不僅是觀眾沒反應過來,估計這條蛇同樣懵逼。
還在擺姿勢呢,你咋就攻擊了?
寧放直接伸手,抓著蛇腦袋一扯,長長的身體從樹上被拉下。
「臥槽,好生猛。」
「這」
「一條蛇而已,那個男人可是乾死過黑熊的。」
「我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寧放遇到那種六七米長的森蚺,會不會上去干它。」
「這是什麼蛇來著?」
在華夏有個說法,遇到三角形腦袋的蛇,不要去招惹,基本是毒蛇。
寧放手裡的大辣條已經將他整個手臂圈起,而且不停地在使勁,腦袋正是三角。
貝爾已經做出了說明,這是條樹蚺,與森蚺是同一個科目。
無毒,個頭有大有小,不一定,全世界各地都有。
寧放手上的這條,應該在十磅左右,屬於常規體型。
在被他抓著腦袋後,已經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啪!」
搞笑的一幕出現了。
估計是被樹蚺累的有點難受,寧放對著蛇腦袋就是一下。
「輕點!」
荷蘭隊觀眾見到這一幕,簡直了。
為什麼我們家選手就是毒蛇,然後被咬,退出比賽。
啊
恍然。
是那個男人。
寧放做出什麼舉動,都挺正常,他不止一次證明過自己的實力。
但,失落的感覺依然存在。
為啥,那個男人不能是自己國家的選手呢?
而寧放拍蛇腦袋,讓它別調皮的動作,讓華夏觀眾覺得喜感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霸氣。
哪怕是無毒,這也是蛇。
寧放在比賽之中,與蛇類打交道的次數也不多,還曾經挨過一口。
但他表現出的是很自然的輕鬆。
明明手裡有棍子,沒有攻擊,直接伸手一抓,一扯。
乾淨利索,還特別帥。
不愧是上一季的冠軍,不愧是那個男人。
有了食物的他,接下來很值得期待。
有些寧放的粉絲,都是開著兩個直播間觀看比賽。
華夏這裡,能看到好多國語言在激烈地討論。
繼續躬身走了一會,他離開了這小片區域。
樹蚺顯然沒聽懂他的話,依然緊緊纏在胳膊上。
要是遇到鳥類或是小點的獵物,大概已經被它勒死了。
但人類的胳膊
沒啥感覺。
寧放左右看了看,忽然改變了主意。
不是要放生。
這一片林子環境看著不錯,開闊,通風,適合當做臨時庇護所。
那麼,蛇,就不能在這裡殺的,否則血腥味不僅會吸引來動物,還有一些昆蟲也會過來。
雖然這會才三點多,不過,提前點吃飯,一切都值得。
這麼大一根辣條,至少兩天可以不用為食物所煩惱。
一通尋找之後,他找到了河流。
尋了一處較為平緩的地點,左手重重甩了幾下。
樹蚺被摔暈了,身體慢慢垂落。
接下來的一幕,有點血腥。
而將蛇腦袋踢進水中的一瞬間,寧放有些後悔了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