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說,那都過去啦,現在都看星~座!」劉子夏面向觀眾,表情很誇張地說道:「我雙子座,她白羊座,星座特別合!」
一邊說著,劉子夏還伸開雙手食指碰到了一起,後面特意拉長了尾音。
扭頭瞧著一臉懵的范韋,劉子夏問道:「大哥,你什麼星座?」
范韋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劉子夏,說道:「我是沙發座的,我癱瘓,哪也去不了了。」
劉子夏被范韋的話給逗樂了,說道:「啊哈哈,我問你星座。」
范韋重複著說道:「你星不星座,我也得擱這坐著了,癱瘓。」
哈哈哈,觀眾們再一次爆笑了起來。
你什麼星座?沙發坐!
范韋大叔八成是從火星來的吧?怎麼連星座都不曉得啊?
這個梗,觀眾們可以笑一年。
而且他們相信,萬能的網友們,肯定會針對這兩句簡單地對話,進行各種改編。
到時候,又是一個網絡流行對白,誕生了!
嚴雪晶這個時候,端著水走進了物資。
劉子夏很無奈地說道:「這表哥,就算是整不明白了。」
嚴雪晶把水杯朝劉子夏遞了過去,說道:「來,喝水。」
范韋半途伸手,把水杯給截胡了過去,說道:「啊,我看看你沏沒沏開。」
說著,他就把保溫杯拿起來擱在嘴邊喝了一口。
呸!
「茶葉都沒沏開,你喝吧。」只是嘬了一小口,范韋就給吐了出來,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把保溫杯遞給了劉子夏。
「……」
劉子夏手裡拿著保溫杯,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能那麼尷尬地拿著。
觀眾們樂了,到底是范大叔啊,連犯.賤都犯地這麼清新脫俗。
你說你都喝了一口了,人家不得嫌你髒啊?
擱誰,誰都不能喝啊?
嚴雪晶被范韋的無理取鬧給搞地很無奈,怒道:「這給客人的水,你說你搶著喝什麼玩意,你上那屋待會去啊!」
「我癱瘓,你咋老忘呢?」范韋樂了,指著自己的兩條腿,說道:「又好啦?」
嚴雪晶無奈,只能領著劉子夏進了裡屋。
……
裡頭的屋子,倆人隔著老遠坐在了床鋪上。
嚴雪晶倒是沒什麼,劉子夏表現得倒是挺矜持的,不光兩腿併攏起來,時不時地往上翹一下,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委婉。
嚴雪晶看了劉子夏一眼,說道:「誒,我問你個事,其實我都看出來了……」
「別瞎問。」
嚴雪晶話都還沒說完呢,劉子夏就湊了過去,右手握成拳,捶了嚴雪晶的左胳膊一下。
「我是男的!」劉子夏很傲嬌地一撇嘴,拉著長音說道。
劉子夏這話一說出口,現場、直播間前的觀眾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我是男的?哈哈哈……我夏真是太有意思了!」
「哎呦,不行了,快笑死我了,剛剛那捶人的動作,太女性化,太娘了!」
「這委婉的模樣,還有女性化的動作,我夏,你是真女子……」
觀眾們樂得都快抽筋了。
就劉子夏現在這麼『娘』的狀態,和以往那個高大、帥氣、陽光的形象,還真是一點都不沾邊,反倒有些像娘娘腔!
其實,這體態動作、說話語氣,還是劉子夏特意向給他化妝的小謝同志請教的。
化妝師小謝是傾囊相授,劉子夏拼盡全力去學。
短短的幾分鐘他就學會了,甚至比他前世的那位宋小寶還要更加地可喜樂!
觀眾對創作這小品本子的編劇,充滿了好奇!
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竟然能讓劉子夏放開手腳地去演這個小品,而且一演就給這個角色演活了!
不得不說,劉子夏又開始圈粉了,而且圈的還是喜劇界的粉絲們!
舞台上,嚴雪晶都聽懵了,什麼你就是個男的啊?
「你說你們這幾個銀,誰逮誰問,誰逮誰問。」
劉子夏這話茬一挑開就沒完了,他說道:「這幾個小老太太,一天把我問懵圈了都!把我問得,我自己個兒都不道自己個兒咋回事兒了!這一天天的,現在上廁所,我都不知道蹲著好還是站著好了,呃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真是,太皮了!
上個廁所都能整出這麼多講究來,還蹲著好,站著好!
這是在預意,蹲著就是女的,站著就是男的嗎?
儘管有那麼點粗俗,不過聽著是真可樂,再加上劉子夏最後自帶的那種充滿魔性的笑聲,引得觀眾們想不笑都不行。
嚴雪晶也被劉子夏給逗樂了,兩個人笑得那是前仰後合,肆無忌憚地。
范韋坐在屋外,正豎直了耳朵聽著屋子裡,倆人的動靜。
聽見裡頭充滿了歡笑,不由得悄悄起身,探進了半拉身子。
劉子夏正恣意地笑著,冷不防看到范韋探進來半拉身子,頓時嚇了一跳。
『嗷』地一嗓子叫了起啦,隨後像兔子一樣躥向了嚴雪晶。
噗!
剛剛不是說了,你是一個癱瘓嗎?怎麼站起來了?
觀眾們在笑劉子夏的同時,也對接下來的劇情很感興趣了。
嚴雪晶站起身來,問道:「不是,你咋站起來了呢?」
范韋站在門口,說道:「咋地了,我說你們這談對象可加小心吶,別把命談沒嘍,注點兒意奧!」
嚴雪晶氣急:「你快,回你那屋去!」
范韋擺擺手,說道:「你們聊吧,我繼續癱瘓。」
劉子夏趕緊坐下來,問道:「咋回事兒啊?」
嚴雪晶低聲說道:「後遺症,精神也像不正常似的。」
劉子夏恍然大悟,道:「嗷,哈哈哈……」
我靠,這都能圓過來,再說這解釋也太牽強了一點了,是個有正常思維的人都不能信啊?
偏偏,這貨信了!
不過想想也是,小品嗎,要的就是誇張一些,搞笑一些,信了才正常!
……
兩個人又聊了起來,范韋也不知不覺地走了進來。
「表哥,我伺喚人伺喚得……」
劉子夏像個小女孩一樣,搖晃著雙腿,用左手捶了范韋的右胳膊一把,「可好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又來了,標準地捶人動作,充滿魔性地,仿佛能一下子笑抽過去的笑聲。
每每看到、聽到這些,觀眾們就會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揚。
而且只要劉子夏稍稍誇張起來,觀眾們的笑聲就會隨之出現,無比地神奇。
「你這是幹啥呀?」
瞧著劉子夏毫無形象,一抽一抽地大笑模樣,范韋都有點怕了,他說道:「我這讓你伺喚一天,就能把我伺喚走了。」
觀眾們已經笑得肚子疼了。
「不行啊,我夏笑起來這個狀態,我都怕他自己把自己給笑死了。」
「就這態度,絕對能給人伺喚走了,范大叔真可憐啊!」
「主要是這膚色、這動作、這笑聲,晚上要給他放出來,絕壁能嚇死人!」
「我算看明白了,范大叔是在破壞倆人的相親呢,繼續往下看……」
這劇情,是真沒得說。
相親、然後破壞相親,兩種場景不停地上演著。
再加上劉子夏那無比亮眼的表現,讓觀眾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仨人跟屋裡聊著,說起了生孩子的事。
嚴雪晶:「不生!」
范韋不幹了,說道:「別那麼整啊,你搞對象,你就說你的事兒得了唄,老頭好好的,咋又不生了呢?」
嚴雪晶氣道:「老頭死了。」
范韋問道:「老頭死了?啥前兒死的?」
「沒死!」嚴雪晶生硬地吐出幾個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這句話太有意思了,就像小學語文課本里說的,『某某某,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一樣,這擺明了就是說人沒了的最高境界!
倆人就活像兩口子吵架,我說你不好,你說我不好。
劉子夏像是不倒翁一樣,給他夾在中間,一會聽這邊說兩句,一會聽那邊說兩句。
總算到了范韋瘋狂吐槽嚴雪晶的時候:
「第一次扭秧歌回來了,那傢伙那臉畫的,像烏眼青似的。」
范韋苦著一張臉,說道:「擱大門口,哐昌一摁完門鈴,就不進屋了,我趴門眼一看,我以為我媽回來了呢。」
他媽回來了?說媳婦像他.媽?
是倆人太像了嗎?
就在觀眾們想到這裡的時候,范韋繼續說道:「我隨後我就燒紙,給那磕頭哇,這一上午!」
哈哈哈,老范這張嘴也是不饒人。
感情他.媽早就沒了,這是在說嚴雪晶描眉畫眼兒地,打扮地像鬼呢!
倆人旁若無人地聊半天,把劉子夏當空氣了。
總算讓劉子夏逮到機會,插上一句嘴了:「誒呀,那你就是她老頭吧?」
范韋一拍手,說道:「你看著沒,傻子都看出來了!」
「嗯!」劉子夏像個傻大膽似地,竟然還點了點頭。
在觀眾們被劉子夏的呆萌逗樂的時候,他一拍腿,對嚴雪晶說道:
「我聽到這我才明白過來呀!那個,這麼好個大哥,雪晶吶,你可長點兒心吧!這才是最最疼你的人,這才是最愛你的人吶!你可別瞎整了,還把我領家來了,你膽兒多肥呀你呀!」
可不是膽兒肥嗎,這小黑老頭的形象,你瞧得上啊?
劉子夏繼續說道:「我要告訴你,我那一千多平你指不上啦!」
嚴雪晶好奇道:「怎麼滴捏?」
劉子夏說出了實情:「我那是單位鍋爐房。」
嚴雪晶追問:「那你咋說你管兩千多人呢?」
劉子夏一瞪眼:「供暖嘛!」
嚴雪晶傻眼了:「你是燒鍋爐的啊?」
「嗯!」劉子夏點了點頭。
坐在一邊的范韋發話了:「你看見沒?這色你不對上了嘛,烤的!」
哈哈哈!
觀眾們又一次笑了起來,今兒這小品節目,從一開始到現在,可沒少埋汰劉子夏身上這皮膚顏色。
感情這還是個能夠長期使用的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