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跟傻子玩

  這一劍,驚得小迪和李玫花容失色。記住本站域名

  捂著嘴不敢出聲。

  而在陳瞬動手的時刻,張弛和王瑞立刻圍了上去,四個人將腎虛公子堵在牆邊。

  只有雲奕隱蔽地笑了笑,拉著被嚇傻的兩人迅速進了包廂。

  剩下的,交給她男人處理就可以了。

  提問:當一個中二劍仙抓住壞人時會怎麼做?

  不把那個腎虛男玩壞了,雲奕都覺得那不是陳瞬。

  他不是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嗎?

  巡夜, 不就是巡的這種人。

  至於張弛他們待會兒會看見的那些神神怪怪的玩意兒,到時候給他們下個心理暗示忽悠一下就好了。

  ……

  當腎虛公子見到熟悉的KTV在眼中變換成一座陰森莊嚴衙門裡的公堂時,他一度以為自己一定是瘋了。

  「怪事,雖然我很黃,但是我和賭毒不共戴天啊!可沒吸過那玩意兒啊!」他在心中吶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那群小弟們還沒來啊!

  磅!

  陳瞬手中的驚堂木一拍,腎虛公子猛地一抖。

  他哆哆嗦嗦地抬頭,卻見公堂之上的是個黑面長毛青睛威武公。

  張弛和王瑞立刻抓起也不知哪來的殺威棒,不由自主的喊著:

  「威武……」

  「威武……」

  張澤撓了撓頭,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就變成了手持小豪的典史。

  「帶犯人!」

  在腎虛哥眼裡是牛頭馬面的兩人,將嚇得已經站不直身子的腎虛哥扔到了陳瞬面前。

  磅!

  「大膽犯人!」他厲聲喝道。

  剛想對其進行審判的陳瞬轉念想到這傢伙在女廁堵雲奕的場面,便愈發不爽。

  甚至都懶得去用法術知曉這個人的名字。

  「算了,沒救了,不審了,狗頭鍘伺候!」他一揮官袍,將一枚畫著斬字的刑簽扔在了地上。

  「投胎去吧,我說過了,會引你投胎的,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陳瞬背著雙手,轉身離開。

  ——實際上只是在腎虛公子的眼中消失了而已。

  他可還想好好欣賞公子哥的出糗模樣呢。

  「你……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你不問我的名字嗎?」公子哥一聽狗頭鍘伺候,心慌了。

  陳瞬卻沒有再回應他,只是暗中給張弛他們打了個手勢。

  大家都是參與過校慶鬼屋的苦工,對這一套輕車熟路。

  哪怕陳瞬沒有特意交代,張弛和王瑞兩人還真的就在角落裡找到了個狗頭鍘。

  他們將狗頭鍘推到腎虛公子身前,張澤吃力地將鍘刀抬起。

  鋒利的銀白刀口, 讓腎虛公子的小腿肚直打顫。

  他甚至能夠從刀面的反光中看見處於驚恐中的自己。

  連皮膚都開始微微刺痛。

  一切的感受都那麼真實,完全不像是幻覺。

  他伸手摸了一下先前被劃傷的臉,定睛一看,手指上沾了不少血,並且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來吧,老哥,下輩子注意點。」張弛和王瑞架著雙腿打顫的公子哥,將其反身按在了狗頭鍘上。

  兩人對視一眼,覺得這樣不太解恨,又將他翻了個面。

  使他仰面朝上,能夠親眼見到鍘刀落下的時候。

  「別殺我!我……我比起女人來,更喜歡男人啊!我真的只是邀請她們去唱歌而已!」他努力地為字自己作最後的辯解。

  自然,沒有人會聽他的鬼話。

  ……

  等到四人暢快地回到包廂時,兩個驚魂未定的女生立刻圍著他們問情況。

  陳瞬擠了出來,晃到雲奕的身邊,用肩膀輕輕撞了撞她。

  「搞定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什麼,老方法,嚇唬了一下而已。」

  雲奕點了點頭,將自己的魔法給撤掉。

  「玩爽了嗎?」

  「一般。」

  陳瞬扭了扭身子,有些不暢快。

  對方終究是人,也就只能嚇唬嚇唬。

  「那你準備怎麼解釋那些東西?幻術?」雲奕關心地問道。

  「那不就看你的了嗎?我的術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陳瞬對雲奕歉意一笑。

  「真拿你沒辦法,算啦,我幫你。」

  雲奕無奈地嘆了口氣,雙眼聚集起魔力旋渦。

  誰讓自己現在是他女友了呢?

  她的黑魔法侵入了3105包廂,模糊掉了他們在這短短几分鐘內的記憶。

  屬於那種,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仔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具體細節的那種。

  為了能有個好的解釋,雲奕將陳瞬拔劍的那一小段保留了。

  剛還在聊著的幾人,頓時啞火了。

  一個個捂著腦袋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剛剛聊些什麼熱火朝天的。

  「剛剛我們在聊什麼?」小迪的眼睛都開始轉圈了。

  「好像……好像是瞬哥兒那超帥的一劍吧!」王瑞指著陳瞬,眼中靈光一閃。

  「啊對!瞬哥兒,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那一劍都扎進牆裡了!」李玫也好奇地看向陳瞬。

  雲奕笑,不動聲色地遠離了陳瞬一些。

  「假的,這劍是伸縮的!你們看!」陳瞬從背後取下飛劍,飛劍頓時變換成了劣質的合金質感,劍尖也變成了圓頭。

  他拿著劍戳了戳手心,尷尬地笑著解釋著,在雲奕面前如此裝模作樣,還是有點點羞恥的。

  飛劍頓時就像那些表演口吞長劍的道具劍一般,整段劍身都縮了進去。

  「哦~!」王瑞等人一個個張大了嘴。

  「借我玩玩!」張弛從陳瞬手裡奪過飛劍,呼地一聲就朝自己的肚子戳去。

  「好傢夥,你這是收摺疊傘呢?」陳瞬無語。

  張弛自然無恙,劍身果然縮了進去。

  然後他就在原地耍起劍來。

  陳瞬和雲奕整齊地捂著額頭,沒眼去看。

  「瞬,你這不對吧,外面還留著你扎出來的一道口子呢。」張澤半信半疑走到陳瞬身邊,問道。

  陳瞬拔劍的那一刻,他是離得最近的,也是看的最清楚的。

  那牆壁,被陳瞬一劍戳了個洞穿。

  「哪有什麼口子,不信你出去看看。」陳瞬笑。

  儘管陳瞬一口否定,張澤依舊不信邪地開了門出去摸了一遍牆。

  還真沒有!

  甚至連瞬哥兒拔劍之後的記憶都模糊了,只依稀記得那個公子哥都快給嚇迷糊了。

  「怎麼可能會沒有呢?畢竟,這東西還在我身上啊……」張澤低聲自言自語道。

  他抬起手,翻轉手腕。

  袖口處,有一塊已經變得有些暗紅的印斑。

  他清晰地記得,那是自己抓著那個腎虛公子哥時,不小心沾到的。

  若那把劍真是道具劍,這塊血跡是從哪來的?

  他想不明白,自從去過瞬哥兒家的山莊之後,他總覺得瞬哥兒身上肯定有什麼特殊的。

  他也不會說出來,他是個聰明人,不然也當不上班長。

  瞬哥兒是他的好兄弟,肯定不會害自己的。

  比如今晚,就是如此。

  「我看了,還真沒有洞!」他推門而入,打算就這樣說服自己。

  而進門之後,他就見到王瑞張弛小迪李玫四個人,將雲奕和陳瞬堵在了角落裡。

  「瞬哥兒,你火了你知道嗎?」張弛掏出手機,打開某音。

  跳出來的第一個視頻,就是《二十一世紀最悲慘劍仙,淪落到騎粉色小電驢!》

  點開播放之後,就是一個古裝小哥騎著小電驢子呼呼呼,還隱隱約約伴隨著極其難聽的逮蝦戶。

  至於那個騎著電驢子,寬大的袖子獵獵飛舞,身後還背著長劍的人,跟幾人面前的瞬哥兒,是一模一樣。

  李玫都不知道,她自己這身材又好人又美的花季少女沒有火,自己的粉色小毛驢倒是火了。

  視頻配上了一個悽慘的bgm,頓時就有了蕭瑟淒涼的內味。

  甚至還有些無良營銷號,還寫了無數諸如《慘!謫仙也要騎粉色電驢送外賣!》這種標題來吸引流浪。

  「靠!」陳瞬驚了,瞪大了眼睛。

  「誰特喵的偷拍老子!要給錢的知不知道!」陳瞬惡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上傳了這個視頻,保證讓他也嘗嘗一整套的狗頭鍘流程。

  「這個倒不是關鍵!你倆解釋解釋這個!」

  張弛一划屏幕,有一個新的視頻跳了出來。

  《霸霸火鍋店形象大使!居然過得這麼悽慘……》

  封面就是郁姐發在微博里的那張宣傳照。

  一隻小魔女在給一個劍仙撈肉吃,兩個人還甜蜜蜜地笑著。

  視頻內容就是陳瞬騎著小電驢。

  雲奕大腦直接就開始過載,雖然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來了。

  「官宣?」王瑞興奮地追問道。

  「啊……嗯,算是吧。」雲奕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應下。

  陳瞬也不禁紅了臉,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慫。

  他捉住了雲奕的手。

  「哎?」雲奕驚呼一聲。

  「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陳瞬緊緊地扣住雲奕的小手,肆無忌憚地炫耀著。

  包廂里忽然安靜了下來。

  淡淡的檸檬酸味開始瀰漫在空氣中。

  「嗚啊~!」李玫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她渾然不顧自己形象,躺在沙發上不斷地滾來滾去。

  「真好啊,真好啊!我也想要談戀愛!我也要男人!」

  王瑞和張弛連忙湊到李玫身邊,指了指自己。

  「近水樓台先得月……」

  李玫停下哀嚎,支起身子看著兩個躍躍欲試,滿臉期待的同學。

  這個瞬間,她的表情變換了十數種。

  「對不起,我媽媽不讓我跟傻子一起玩。」

  「……」

  「……」

  「說你呢,傻子。」王瑞錘了張弛一拳,然後跑開了。

  張弛氣得將腰間的伸縮飛劍給抽了出來,追殺王瑞而去。

  雲奕跟陳瞬一起坐下,她的目光還死死地盯著兩人緊扣的雙手。

  好想逃……在大家面前牽手跟私下裡偷偷牽手,羞恥程度完全不一樣!

  她手指微動,試圖逃脫陳瞬溫暖的大手。

  陳瞬便順從地鬆開。

  如此一來,雲奕那往回縮的小手反倒是停下了,之後賭氣似的又塞回了陳瞬的手心裡。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她看向陳瞬,輕聲問道。

  自從陳瞬回來之後,她就感受到了,他身上似乎憋著一股勁。

  「你怎麼知道?」陳瞬詫異地看向雲奕。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誰?」她輕輕捏了捏陳瞬的手指。

  「所以你在苦惱什麼?」雲奕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

  「沒啥,就是忽然想抓鬼了,真的那種。」他輕描淡寫道。

  「現在哪還有鬼?」雲奕輕聲嘀咕。

  這個劍仙看來是憋壞了。

  從他那一劍就能看的出來,換成平時,他不會這麼粗暴的。

  至少在自己面前絕對不會。

  一個計劃悄然出現在她的心底。

  哎,誰讓自己寵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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