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個並不存在的某行,就是單為陳瞬這一個用戶而存在。記住本站域名
讓他欠一點就欠一點唄,到時候破產了,自己會從他身上全部討回來的!
至於從哪裡討?
雲奕目光飄向了陳瞬的領口處,那裡有他的鎖骨。
下次也許可以試試啃那裡。
不行不行,得把他的四肢按住才行,不然他肯定會反抗的!
「所以你現在充不充值?」
「我想先欠一會兒……」陳瞬大膽地捏住了雲奕的手。
「那就先欠著,本行給你已經給你記下了,用戶·陳瞬於十月二日晚十點欠本行親吻一個!責令其在畢業前記得及時歸還!」
「不用畢業前那麼久!」
陳瞬覺得,要是再能像現在這樣一直牽著她的手,估計沒過多久自己就會把欠款全部還清了。
而且還是主動還的那種。
「提前歸還說不定會有獎勵哦。」
「獎勵什麼?」
「魔女之吻?」雲奕歪著頭,輕笑著問道。
「不想要這個獎勵,能不能換一個,這個完了一臉都是口水……」
「你也可以不用自己的臉接受獎勵啊。」
「什麼?」
笨。
雲奕之後便不再說話,而是將手滑進了陳瞬的手心裡。
讓他開始欠債。
星光下,月影斑駁,陳瞬可以看見小魔女笑盈盈的側臉。
陳瞬剛準備扣住小魔女的手,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動作。
雲奕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怨起來。
陳瞬鬧什麼妖?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怎麼了!?」雲奕的聲音里隱隱藏著一絲怒意。
陳瞬後退兩步,轉著身子開始環顧四周。
晚風輕拂,除了蟲鳴之外只能聽見樹葉交錯的沙沙聲。
雖然陳瞬依舊暫時停止了修行的進程,但身為修行者的基礎被動感知技能還在。
周圍有人!
他輕聲罵了一聲。
「幾個老不正經的。」
陳瞬頓時立身,捏了一個法訣,喝道:
「風火雷三部部使,速速現身!」
「速速現身!」
雲奕愣在了原地。
這個架勢,她在剛上山的時候見陳瞬使出來過。
當時風哥火哥雷哥就是從密林里走出來的。
現在陳瞬又重複了當時的動作,難道是意味著那雷哥他們就在……
雲奕連忙緊張地看了看周圍。
風使和雷使果然從暗中走了出來,一臉和藹的笑容。
雲奕不禁看了雷使一眼,就見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跟看著家裡正在茁壯成長的菜一樣慈祥。
她的心咯噔一跳。
一想到自己剛剛和陳瞬在那裡拉扯,還說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全被雷哥聽在耳中,雲奕砰地一聲就熟了。
這真的是……太丟人了。
陳瞬也覺得有些難堪,剛剛是他在主動向小魔女要手牽。
那麼自己剛剛想牽卻一直牽不到的狼狽模樣,豈不是都讓這三個……不對現在這裡就兩個給全程看完?
這可比當初在全班同學面前召喚他們這事更讓陳瞬覺得社死。
「火哥呢?」
「他不在,去下山的那條路線保護你那些同學了,放心他有分寸的。」風使一邊說話,一邊嘴角還在瘋狂抽搐,似乎正在努力地憋著笑。
「那你倆怎麼不去?」陳瞬咬著牙,擠出這麼一句。
風使樂了,看樣子瞬哥兒難受得不輕啊。
他扭頭看了一眼拿著野豬幼崽捂著臉,一動不動的雲奕,忽然又想起陳廬說的「天陰之體」來。
希望將來,瞬哥兒可以找到辦法破解一下這個難題。
否則將來兩人的未來或許會遭遇到一些阻礙……
「我倆本來就在這一段,分明是你們一路走過來,然後在我們兩個人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風使的話,讓一旁的雲奕腦袋開始冒煙。
原來,風哥和雷哥一直都在!
事實就是她和陳瞬兩個人以為周圍沒人,然後……
她都不敢去回憶這個畫面。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公廁釋放,結果一睜眼發現周圍的牆全沒了一樣。
「你倆這麼閒?不用練功的嗎?」
「師父說了,這些天以把你們照顧好為第一目標。」
「我和雲奕不需要你倆照顧,快點消失!」
「知道了,瞬哥兒好好把握住現在,別讓人家跑了……」
「不用你提醒!」
風使和雷使彼此對視一眼,笑著轉身走進黑暗中。
雷使最後還握著拳頭,給了雲奕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加油。
這讓雲奕渾身發癢,恨不得現在就回營地的溪澗旁泡一泡。
陳瞬確認了一下那兩個「閒人」確實離開了之後,才猶猶豫豫地走到雲奕身邊,拿肩膀輕輕撞了撞雲奕。
「雲奕……這下還牽不牽?」
「都已經這樣了……再不牽的話,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有道理。」
兩人的手,默契地扣在了一起。
因為中間出了一點點小插曲,原本那逐漸醞釀起來的甜蜜氣氛頓時消散了大半。
但沒關係,陳瞬和雲奕仍舊貪婪地享受著這樣的溫存。
「小迪讓我幫她攔一下班長誒!」雲奕晃著兩人牽著的手,開口道。
「可是班長讓我當他僚機,去追小迪。」
男生與女生雙方的陣營不同。
兩人對視一眼。
然後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
「咋辦?我聽你的。」
「咋辦?我聽你的。」
兩人同時一愣,接著互相眨了眨眼。
雲奕捂嘴笑了:
「我可不是獨裁的女孩兒,我會聽你的意見。」
「小迪是什麼想法?」
「小迪覺得張澤太急了,所以想躲著他一段時間,但我覺得小迪並不討厭班長。」
「你這一說,感覺幫哪邊都不太好。」
「要不咱們自己玩自己的?」雲奕提議道。
不管是幫哪邊,他倆總要有一人與所屬的陣營產生矛盾。
除非兩人各自為自己的陣營而戰。
但這對於正深處於曖昧期的兩人來說,雙方都不想要與對方站在對立面,都不想讓對方被自己的好友埋怨。
「咱們玩豬吧!」雲奕便晃了晃手裡的野豬幼崽,提議讓陳瞬跟她一起找個地方玩玩野豬算了。
……
就在雲奕和陳瞬兩人前方不遠處,小迪正緊緊地抱著李玫的腰。
「玫玫,我怕……」
「怕你就別說出來,你一說,我也有點怕了。」
李玫聲音有些顫抖,疑神疑鬼地看著四周。
明明都做好心理準備的,白天的時候也都來踩過點,可真的在夜裡走在這的時候,還是會慫。
她總感覺黑暗裡有某種未知的視線在掃視著她和小迪。
如果是猛獸的話,很顯然,會選擇先吃掉肉比較多的自己。
想到這她又對跟小迪組隊而不是跟男生組隊來試膽這一點產生了怨念。
她為了小迪,實在付出了太多。
當然這純粹是她倆的心理作用,風使雷使自然不會來嚇唬兩個女孩子,反而是一直在暗中守在她們附近。
「小迪,萬一等會兒有野豬出來,我攔住它,你先跑。」
「不!我才不要丟下你!」小迪拿腦袋不斷地蹭著李玫的側熊。
「你這點兒,野豬一口都不夠!也許我還能讓它多嚼吧幾口。」
「不行,它可能會嫌棄你脂肪多,太膩了,選擇來吃一個瘦的!」
「你才油膩!」
「玫玫,你想啊也許它不會吃我們,而是把我們帶回家餵小豬呢?那我們就有野豬擼了!」
「……你還挺樂觀。」
小迪和李玫兩個人彼此抱著,緩慢地前進。
她倆已經感覺走了很遠了,可始終沒有找到標記的地點。
小迪想了想,忽然從褲兜里摸出兩塊鵝卵石來。
「要不咱們就這樣原路返回吧?」
「你哪來的石頭?」
「出發前偷偷撿的,我藏褲兜里了。」
「小迪,我咋沒看出來你還挺機智!」
李玫被小迪的操作給驚呆了。
她也不太敢繼續往前走了,總感覺越深入越黑。
她倆便一起轉身回了頭。
……
張澤那邊出發時也抽到了上山的路線,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許鵠故意的,總之張澤一出發就拉著張弛狂奔。
什麼黑暗,什麼野獸,他們兩個大男人可不會怕。
原本張澤是這樣想的。
可當周圍的樹木仿佛一個個扭著身姿的黑影,晚風呼嘯的聲音變成嗚嗚嗚的哭聲時,兩個人的腳步也停下來了。
「咋回事?咱倆又撞鬼了?」張弛咽了口口水,抖著腿問道。
「是不是跟你一起就特倒霉?」張澤也有點蒙圈。
藏在暗處的雷使,戳了戳風使的肩膀。
「風哥,他倆都是男的,你嚇唬他們幹嘛?要嚇就嚇唬嚇唬那些一男一女組隊的呀!」
「哦,總感覺他們跟小時候的瞬哥兒有點像,一樣的鬧騰,就一時沒忍住。」
「現在瞬哥兒有人管了,以後不需要你我操心了。」
「總算是……熬出頭了。」
風使抬頭望月,想起自己十幾年來被陳瞬折磨的場景,下巴頓時就皺了起來。
雷使也是眼中噙淚,真誠地祈禱雲奕能夠儘早地將瞬哥兒拿下。
「雲奕小妹妹,趕緊給瞬哥兒生個娃吧,把瞬哥兒好好地拴住,別讓他再來禍害我們了……」
……
此時的陳瞬和雲奕,齊齊打了個噴嚏。
雖然兩個人名義上說是在玩豬豬,可實際上,雙方都在假裝無意地進行著肢體接觸。
彼此都沒戳破,有時候雲奕還會估計湊上去一點。
「你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屁嘞,早就好了!」
「那為啥你打噴嚏了?」
「你也打了!」
「我應該是被你傳染了。」
「怎麼傳染的?」
「你一定是昨晚偷偷親過我了。」
「我沒有!」
「那為啥我一個劍仙會打噴嚏?」
「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我傳染的!」
雲奕氣鼓鼓地錘扁了豬豬的鼻子。
然後豬豬的鼻子又回彈了出來。
雲奕想了想,旋即低頭親了一口豬鼻子。
然後舉起豬豬,將豬鼻子噗地一聲印在了陳瞬的臉上。
她不確定有沒有對準陳瞬的嘴。
「諾,那現在再傳染給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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