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3章 有點反常的艾倫小姐

  第2153章 有點反常的艾倫小姐

  「亨德利、比克、墨菲.還有你我都是這個樣子」威爾摩爾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是啊.他們死的時候真的是好恐怖.我不要像他們一樣.大主教.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卡梅隆又是哭喪著臉說道。

  說到這時,卡梅隆突然一凜,詫異地看向威爾摩爾,「大主教你剛剛說你我難道」

  「閉嘴!」威爾摩爾的眸子中散發出攝人的目光。

  看到他猙獰的樣子,卡梅隆嚇了一跳,忙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出聲。

  威爾摩爾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半晌之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當年你我,還有他們三個,包括吉爾,咱們六個人是最要好的朋友.怎麼會這麼巧,我們的身上都出現了這種症狀」

  「我、我也不知道」卡梅隆因為剛剛威爾摩爾的神情大變,仍然心有餘悸,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在我在教會做執事的時候,咱們經常在一起,可當我成為神父之後,咱們就很少在一起了這種巧合的事情,我想不應該發生在我的身上才對」威爾摩爾森冷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咱們確實都好些年沒有來往了.特別是大主教你.好像」卡梅隆說到這裡,似乎是不敢繼續往下說。

  「好像什麼?」威爾摩爾冷聲問道。

  「好像是自打十五年前的萬聖節之後咱們就沒怎麼再見過面」卡梅隆結結巴巴地說道。

  「萬聖節萬聖節.」威爾摩爾原本蒼白的臉上,突然變得更加蒼白,仿佛想起了什麼事。

  卡梅隆小心翼翼地看著威爾摩爾,根本不敢出聲。又過了片刻,威爾摩爾才沉聲說道:「這之間會有什麼聯繫嗎?」

  「我不知道啊」卡梅隆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我只是不想死.大主教.你一定要救我」

  「沒用的東西!」威爾摩爾罵了一句,他跟著昂起頭來,仿佛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會,威爾摩爾才道:「這件事,不僅僅關係到你,同樣也關係到我。我會想辦法的.這樣,你先回去,我明天聯繫你」

  「不大主教.我現在這個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教堂能不能先收留我,等我好了之後再回去.」卡梅隆連忙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教堂實在不便收留你聽我的,先回去,我今天晚上就會想到辦法,到時候會治好你的」威爾摩爾的語氣頭一次溫和下來。

  「那那好大主教.就拜託你了.」卡梅隆可憐巴巴地說道。

  「放心。」威爾摩爾肯定地點了點頭。

  他跟著抬起左臂,朝門口的方向指了指,示意卡梅隆可以走了。

  卡梅隆無奈,只好穿上衣服,朝外面走去。

  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威爾摩爾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威爾摩爾只說了一句話,「琳娜修女,到會客室來一趟。」

  琳娜修女來的很快,在她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卡梅隆出去。彼此間打了個招呼,卡梅隆便朝樓梯口的方向走去。琳娜修女進到房間,來到威爾摩爾的沙發旁。

  「大主教有何吩咐」琳娜修女很是恭敬地說道。

  「記得剛剛出去的那個人嗎?」威爾摩爾淡淡地說道。

  「記得。」琳娜修女點頭說道。

  「通知雷納,在這個人離開教堂之後,找個僻靜的地方幹掉他。記住,不要留下什麼痕跡。」威爾摩爾冷漠地說道。

  「是,大主教。」琳娜修女直接答應。

  威爾摩爾站了起來,轉身朝門口走去,嘴裡又淡淡地說道:「解決之後,讓雷納到後面的神殿見我。」

  皇家度假莊園。

  張禹和艾倫小姐一同來到這裡,莊園很大,面積完全超過戚家在鎮海的龍湖山莊。

  在倫敦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估計也只有英吉利的皇室能有如此大的手筆。

  這裡面的歐式風情建設,大氣中不失格調,讓身在其中,就有一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艾倫小姐帶張禹到報名處報名,需要提供護照資料和個人的簡歷,看起來十分的正規,要比以往張禹參加的兩次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嚴格多了。

  張禹很想知道,東方都有哪些高手前來赴會,可是艾倫小姐表示,暫時保密,等到後天報名截至之後,才會正式公布。

  見她這般說,張禹也不多問,其實張禹隱約也能看明白,這場東西風星相風水的交鋒,艾倫小姐不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畢竟這是人家的主場,英吉利皇室也要代表著西方。自己不一定非得大獲全勝,只要取得一定的勝果,就算是邁出了一大步。

  離開皇家度假莊園,張禹坐著艾倫小姐的車往回走。

  莊園是在郊區,車子一路開的很快,快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張禹突然看到,路邊躺著一個人。

  「停車,那裡好像躺著個人!」張禹一邊說,一邊伸手指點。

  艾倫小姐聽了這話,馬上將車開了過去,聽到路邊。

  果不其然,在馬路牙子上,躺著一個人。

  張禹拉開車門,率先下車,來到那人的身邊。這個人年紀能有四十來歲,穿著一件羽絨服。

  他先是查看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跟著拿住這人的手腕,旋即發現不對勁,這人的手腕肌膚有些發粘,仔細一瞧,竟然潰爛的不像樣子。

  艾倫小姐也已經下車,來到屍體邊,旋即嘴裡就忍不住「咦」了一聲。

  張禹抬頭看向艾倫小姐,他發現艾倫小姐的眼睛此刻睜得老大,臉上還流露出一抹激動之色。張禹好奇地問道:「怎麼了?你認識他?」

  「不認識。」艾倫小姐連忙說道。

  她臉上的表情也瞬間恢復正常,接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說道:「我就報案.對了,他人有沒有事,我順便叫救護車.」

  「已經死了。」張禹搖了搖頭,伸手輕輕地將死者的衣袖拉上去一些。

  死者所露出來的皮膚,都是血肉模糊,叫人看著作嘔。

  「這是怎麼回事」張禹在心中嘀咕,還是掐住死者的脈門,感受起脈搏。

  人沒有了脈搏,絕對是死透了。張禹又用心眼查看了一下,三魂七魄都沒了。他大概能夠確定,這人死了能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張禹很想脫掉這人的衣服好好的查看一番,奈何自己終究不是巡捕。

  他站起身來,看向艾倫小姐,艾倫小姐正用英語跟電話里的人說些什麼,張禹也聽不懂。

  很快,艾倫小姐放下電話,說道:「我已經報案了,咱們在這等一會吧。」

  「沒有問題。」張禹點頭。

  英吉利巡捕房的效率還真挺高,也就三分鐘的樣子,兩輛巡捕車就開了過來。

  幾名巡捕從車內下來,有的查看屍體,有的尋問張禹和艾倫小姐。他們的話,張禹是聽不懂,都是由艾倫小姐回到。

  張禹的注意力,主要是在屍體上。巡捕似乎也發現了屍體上有潰爛的問題,將屍體的衣服解開,好傢夥,讓人見了就想吐。

  在死者的身上有身份證件和電話,巡捕很快確定了死者的身份,名字叫作卡梅隆。巡捕房聯繫了家屬,得知卡梅隆最近得了怪病,身體潰爛,去醫院治療也沒什麼用,今天專門去教堂禱告。為什麼會死在這裡,並不清楚,但屍體沒有外傷,巡捕初步認定,是病發而死。

  張禹和艾倫小姐少不得要去巡捕房做個筆錄,還真別說,巡捕房的待遇還不錯,因為到了晚飯時間,還專門給他倆準備了晚飯。

  等二人離開巡捕房,來到新買下的莊園,都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一路之上,張禹時不時地會偷眼去看開車的艾倫小姐,他總是覺得,好像哪有點不對。為什麼艾倫小姐在看到卡梅隆屍體的一剎那,會露出激動的神情。

  車子來到莊園外,莊園的大鐵門緊閉,只能從鐵門的柵欄上看到院內亮起的燈光。

  不得不說,這裡的夜景很美。

  「我到了,謝謝。」張禹微笑著說道。

  「不必客氣。對了,不邀請進去坐一會麼?」艾倫小姐也是微笑。

  「歡迎之至。」張禹點頭說道。

  艾倫小姐直接按了車喇叭,在大門內設有門房,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

  好在很快,柵欄那裡露出一張臉,「誰啊?」

  這人說的還是國語,張禹馬上探出頭來,說道:「鍾飛,是我。」

  「師父回來了,我這就開門。」裡面的人是張禹的徒弟鍾飛。

  他將大門打開,放張禹的車進去。張禹暗自點頭,雖說自己不在,這裡還真是有條不紊。

  門內的門房裡,有三個弟子值班。艾倫小姐似乎對這裡很熟悉,前面只能人行,兩邊才能走車,她開車順著右側,一直來到中間那棟別墅旁的停車場。

  車子停好,二人一起下車,走到別墅門前,不用張禹動手,艾倫小姐就按了門鈴。

  「咔!」

  很快,有人過來開門,是張禹的一個弟子。一見到張禹回來,立刻躬身見禮,「師父,您回來了。」

  「回來了。你們安頓的怎麼樣?」張禹溫和地問道。

  「正在收拾呢。」弟子笑著說道:「這裡可真夠大的,每人一個房間,都綽綽有餘。大傢伙都安排了房間,需要的生活用品也都買齊了。」

  「這就好。」張禹點了點頭,朝裡面走去。

  艾倫小姐就跟在他的身後,走過玄關,就是大客廳。

  這歐式風格的大客廳實在是有夠氣派,整整兩層高,都可以開舞會了。上面一圈是二層,一切設施都有,看來賭場當初也沒說什麼東西都要,像沙發什麼的,也給留下了。

  「快點、快點,把這些破爛都給搬地下室去。」驀地里,樓梯那裡響起張銀玲的聲音。

  張禹轉頭看去,就見張銀玲和張清風,以及幾個弟子正抬著一些畫下來。這些畫都是有框的,有的一眼就能看到畫面。

  這是油畫,看起來亂七八糟,根本不知道畫的什麼。

  不想,站在張禹身邊艾倫小姐猛地朝樓梯那裡衝去,嘴裡大聲叫道:「what are you doing?」

  也不知她為何這麼著急,喊出來的都是英語,張銀玲哪能聽得懂,直接造了一愣。

  也是這英語有夠簡單,這丫頭聽不懂,張清風還是聽得懂的。他翻譯道:「她問咱們幹什麼?」

  「幹什麼?把這些破畫搬地下室去唄!」張銀玲直接說道。

  「為什麼要搬走,這些畫挺好的!」艾倫小姐叫道。

  「都不知道畫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掛在臥室里,讓人看著就眼暈。你要是覺得好,我都送給你了!」張銀玲理直氣壯地說道。

  「怎麼回事?」張禹心中納悶,走到了艾倫小姐身邊問道。

  「沒、沒什麼.」艾倫小姐見張禹過來,臉上急切的神情恢復自然,說道:「我只是覺得這畫扔了太可惜了。不過這房子既然已經是你們的了,裡面的東西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也管不到。」

  說完,她攤開雙手,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你也知道房子是我們的!」張銀玲撇了撇嘴,跟著說道:「走走走,這畫框還挺沉的呢,趕緊給扔地下室去。」

  她和張清風等人搬著畫框,快速下樓,前往地下室。

  王傑跟在最後面,他手裡什麼也沒拿,就一甩手掌柜的。

  他幾步走到張禹面前,笑呵呵地說道:「師叔,你的房間我們都給收拾好了,就在五樓左邊拐那個最大的房間,裡面水和吃的都有。今晚有的忙了,你們先上去聊,這邊灰大,估計怎麼也得再折騰一個多小時。」

  「灰大怎麼沒看你身上有灰,臉上連汗都沒看著。」張禹故意問道。

  「我、我是監工.一個合格的監工,抵得上四個幹活的呢」王傑舔著臉說道。

  「行,繼續監」張禹一笑,朝艾倫小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張先生。」艾倫小姐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禹本來以為,艾倫小姐非要到此,是有什麼事想要跟自己說。

  可是上樓之後,並沒有說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隨便聊天。

  一直聊到晚上十一點多,艾倫小姐表示自己困了,想要留下住一晚。張禹當然沒有什麼異議,眼下房間都分派好了,五樓住的都是男的,除張禹之外,還有朱酒真、張清風、王傑。四樓住的都是女弟子,少不得還有張銀玲。

  艾倫小姐並不打算去四樓睡,張禹就給她在五樓找了個房間,安排了一套新行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