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尺的威力,張余沒有測驗,所謂的不沾因果,張余同樣覺得不太靠譜。Google搜索
緊接著,張余則是心頭一動,自己完成了任務,豈不等於那個要續命的人死定了。
張余之前就計算過, 自己能夠保護牛小玲一時,保護不了一世。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可能,讓能讓牛小玲活下來,那就是對方放棄殺牛小玲。
為什麼會放棄?
道理很簡單,續命的人死了, 或者是時辰過了,再殺牛小玲,已然沒了意義。
任務搞定, 終究是好事,另外自己也救了一條生命。現在,就看自己如何逃出生天,或者是另有奇遇了。
他繼續用金錢刀挖掘,將石碑周邊的泥土都給挖出來。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僅憑張余的金錢刀,又挖了一會,就把他累的汗流浹背,呼哧帶喘。
這地方本身透氣就不好,人一直疲勞作業,哪裡吃得消。加上他還需要用真氣支撐陣法,消耗就更大了。
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文若嫻在後面幫忙,用纖細的雙手將泥土向後揚,也是累的香汗淋漓,蓬頭垢面。可她也知道,要想活下去, 就不能怕辛苦。哪怕張余沒說讓她做什麼,她也儘可能幫助張余。
張余有心休息, 這個時候,又不允許他浪費時間。在石碑後面挖掘了一會之後,張余開始向下進行挖掘。也不知折騰了多久,張余都覺得胸悶,甚至有點窒息。
「撲……」
在他的身後,冒出一聲輕響。他忙轉頭看去,就見文若嫻趴到了地上。
「你怎麼了?」
張余急忙來到文若嫻的身邊,進行查看。
文若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張余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就見大美人的臉上,已經大花貓一樣。
張余自然不會關注這個,他探視了一下文若嫻的鼻息,竟然沒有感覺到呼吸。他趕緊去聽文若嫻的心跳,速度很慢。
「這是窒息了!」
張余顧不得其他,立馬用自己的嘴巴堵住文若嫻的小嘴,進行人工呼吸。
過了一會,張余突然聽到,文若嫻的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喘息。
他停下嘴巴,抬頭看去,文若嫻睜開了雙眸。
「你沒事吧……」張余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麼……事兒……」文若嫻有點結巴地說道。
眼下她的雙頰火燙, 其實半分鐘前,她就已經醒了。發現張余正在給她人工呼吸,她的身子好像沒有半點力氣,根本無法抬手推開張余。
她任由張余繼續,只是很快,她便因為心跳加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這裡實在太憋屈,太悶熱了。我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你。你坐著歇會,我先繼續干!」張余說道。
時間不等人,他也不等文若嫻說話,就轉身過去,繼續挖掘。
文若嫻看著張余的堅實的背脊,不禁心亂如麻。
這個男人,是那樣的令人踏實,哪怕是深陷絕境,她也相信張餘一定能夠護她周全。
她也知道,張余跟蘇鶯是住在一起的。畢竟她和蘇鶯天天見面,有些事情,還是會知道的。哪怕蘇鶯表示,她只是因為當初賣了房子,現在只能住在張余家,兩個人一人一個房間,可這種話,有幾個人會相信。
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屋檐下,這乾柴烈火的,保不齊就點燃了。
要知道,如果一個女人對這個男人沒意思,怎麼可能跟這個男人合住。
蘇鶯就算賣了房子,以她的條件,想要租一個房子住,那還不容易嗎?你當初,可是開中介的。
但是此刻,文若嫻竟然這般琢磨起來,「蘇鶯和張余就算是住在一起,也不見得兩個人就會幹那種事情吧……他倆又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如果是的話,蘇鶯大大方方的承認,又能怎樣……估計就是正常住在一起……啥事也沒有……」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啥會這麼想。
而她的眼睛,也一直沒有離開張余,看著這個男人不畏艱苦的挖掘。
過了一會,突然「當」地一聲。
聽到聲音異常,文若嫻問道:「怎麼了?」
「好像是石板,不知道是不是挖到頭了……我先試試……」張余的聲音有些激動。
如果再不挖出個門戶什麼的,張余都想就地睡一覺了,實在是吃不住了。
疲憊之餘的他,終於抖擻精神,用金錢刀猛錘石板。
「砰……砰……砰……」
石板之下,明顯傳出洞空的聲音,只是這石板未免太過堅硬,金錢刀都砸不碎。
張余知道,越是這樣,說明下面就越是墓室。
他收了金錢刀,亮出了三才刀。
還得是這把刀,鋒利程度絕不是蓋的,但在切割石板的時候,也不像以前像是切豆腐那般容易,還需要張余加些力道,才一點點的將石板破開一個一米見方的洞。
同時,「哐當」一聲,被切割開的石板也落了下去。
張余朝下觀瞧,黑漆漆的看不到什麼。他操縱夜行燈先行下去照明,這才看的分明。
下面好像是一個石室,在上面也看不出下面的大小。看高度,起碼能有五米,一般人跳下去,雖然摔不死,也有可能摔傷。對於張余而來,自然不算什麼事。
張余轉頭看向文若嫻,說道:「等一下,我要收了地洞上面的防護,上面的巨石都會落下來,但是你不要緊張,不會有什麼事。這裡有個地洞,我抱著你,咱倆一起跳下去。」
「嗯。」文若嫻立刻點頭,然後來到張余的身邊。
因為高度問題,根本站不直身子。張餘一手抱住文若嫻的膝彎,一手抱住文若嫻的腰肢,他心頭一動,用來布陣的銅錢一股腦地飛了回來,鑽進戒指中。
與此同時,「哐哐哐哐」的聲音是響徹不斷。
聽到這個聲音,文若嫻嚇得直打哆嗦,雙手緊緊地將張余抱住。在銅錢全部進到戒指里之後,張余向旁一側,抱著文若嫻跳入洞中。
「砰!」
他的雙腳穩穩地落到地上,跟著四下看去,石室的面積不小,裡面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也就石壁之上,刻著奇怪的動物,看起來像馬,又有些不像,到底是什麼,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四下里的石壁,刻著的動物都是一個款式的,讓人眼花繚亂。最為要緊的是,竟然沒有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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