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禎道見女兒這麼說,馬上看向張余。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張余正色地說道:「蕭伯伯,就你現在的情況,難道還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嗎?分明是有人想要加害於你!」
「害我……」蕭禎道的臉色凝重起來。
「這條項鍊,是我用護身符加持的。現在項鍊震動,說明有人在施術害你。我想,上次那個降頭師, 你也見識過了。這次的人,很有可能跟上一次的人有著關聯。」張余說道。
「什麼上一次這一次的……老公……我怎麼覺得他是在危言聳聽……今天月盈一天都在家裡,有些不符合常理……我覺得,是不是他們兩個商量好了什麼事……」楊泠很是委屈地說道。
「我們倆是商量好了!是因為張余知道,有人這兩天要加害我爹,讓我寸步不離!如果有什麼事, 好及時通知他!」蕭月盈理直氣壯地說道。
「嗡嗡嗡……嗡嗡嗡……」
掛在蕭禎道脖頸上的項鍊,依舊還在顫動。
「好了, 你們都別說了。張余, 你說有人要害我,還是跟上次的那個人有關……那你……有什麼證據嘛……」蕭禎道的話語中,多少有著一點狐疑。
雖然他也看出來,應該是有人對自己做手腳,可張余和蕭月盈又是如何先知先覺的。這種事,總得有個說法吧。
張余認真地說道:「蕭叔叔,我曾經以按摩的名義給我摸過骨。當時就摸出來,蕭叔叔的命中沒有兒子命,所以你和楊泠生的孩子,到底是哪來的,著實令人費解!」
「你別胡說八道,這是我跟老公的孩子。老公,他現在擺明是在挑撥離間!」楊泠哽咽的哭喊起來,就連身子都在哆嗦。只不過,是光打雷不下雨。
蕭禎道也嚴肅起來,說道:「我帶我兒子去做過親子鑑定,確定DNA跟我吻合。張余, 你總不會說,是醫生欺騙了我吧。」
「我當然相信蕭伯伯的話,可問題在於,這個世上,有些邪術或許能夠改變DNA。讓原本兩個無關的人,DNA突然吻合。」張余語重心長。
沒錯!
蕭禎道不相信張余,有著蕭禎道的道理。總不能說,科學都靠不住吧。
「還有邪術能夠改變DNA……張余,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懸了吧……」蕭禎道不置可否地說道。
張余看了看蕭禎道,有著項鍊護身,目前來看,似乎沒有太大的問題。遲疑了一下,張余說道:「要不然這樣,我先破掉孩子身上的邪術,等到明天,你再重新帶孩子去驗一下DNA,看是否吻合。」
「你什麼意思?」楊泠瞪向張余,跟著抱住蕭禎道的胳膊,苦哈哈地說道:「老公,你聽他說的,分明就是在懷疑我……他說有人用什麼邪術,改變咱兒子的DNA……我看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用邪術這麼做……」
「爸!事到如今,你還相信這個女人,而不相信我嗎?要不是張余想辦法保護你,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樣子呢!」蕭月盈說完這話,氣的都大喘氣。
「呃……」
蕭禎道突然又是悶哼一聲,心臟再次刺痛。
他的手按住心臟,說道:「張余,先不說孩子的事情,你說說我現在的情況,怎麼化解!」
不等張余說話,楊泠就先行開口,「肯定是你戴著的項鍊太過邪門。無緣無故的,還能自己顫抖……」
「你少在這裡挑撥,要是沒有這個,我爹就死定了。」蕭月盈叫道。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吵的時候!」蕭禎道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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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董事長的氣勢一拿出來,蕭月盈和楊泠都不敢吭聲了。
蕭禎道看向張余,示意張余來回答。
張余咬破食指,現在眼前劃了一下。他跟著就能看到,在蕭禎道的頭頂上方,已經沒有了氣運氣流,有的只是一團血紅色的氣霧。這些氣霧並沒有什麼動作,反倒是從蕭禎道的心臟位置,散發出一條條透明的液態氣流,緩緩地湧向項鍊的所在,跟項鍊上散發出來的金色氣流糾纏在一起,導致項鍊不住地顫抖。
張余自信地一笑,說道:「我已經想到了辦法,原本打算在孩子的身上施展之後,讓你看到結果再用在你的身上。蕭伯伯這麼著急,那就先在蕭伯伯的身上用吧。」
蕭禎道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先權衡了一下,才道:「就在我身上先用吧。」
「沒有問題。」
說完這話,張余手掌一翻,亮出了108枚銅錢組成的金錢刀。
這一手,就跟變魔術一樣,尤其是楊泠,簡直是目瞪口呆。顯然是沒有想到,蕭禎道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能人。
緊接著,張余將金錢刀輕輕一拋,108枚銅錢旋即散開,組成了銅錢陣網。銅錢陣網在半空中旋轉起來,慢慢擴散。
張余又拿出18張辟邪符,這是他之前準備好的。辟邪符被拍到組成陣眼的18枚銅錢之上,「噗」地一聲,自燃開來,化作灰燼。
一時間,銅錢陣網上,金光大作。
金色的光芒一股腦地湧向蕭禎道,立時就將透明裝的液態氣流吞噬個乾淨。金色光芒繼續進行壓迫,來到蕭禎道心口的位置,進而將蕭禎道的全身給包裹起來。
沒一會功夫,蕭禎道猛地站起來,然後一彎腰,似乎顧不得別的,竟然直接在茶几上嘔吐起來。
「哇……哇……哇……」
蕭禎道連吐了多少口,茶几上一片狼藉,等他吐完,不難看到,嘔吐物中有著幾枚透明狀的針。
蕭月盈和楊泠也在盯著看,見到這個,蕭月盈忍不住叫道:「爸,你看到沒有,有針……是透明的針……」
「我看到了……這是……哪來的……」蕭禎道有些緊張,大喘氣地說道。
「一定……一定是他搞的鬼……」楊泠指向張余。
「這個時候,你還敢血口噴人……」蕭月盈憤怒地叫道。
「夠了!」
蕭禎道直接一聲斷喝,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倒進嘴裡漱了漱口,直接吐到地上。
他用紙巾擦了擦嘴,又道:「張余,咱們上樓,去孩子的房間看看。」
「沒有問題。」
蕭禎道率先朝樓上走去,他縱橫商場多年,終究不是傻子。若說是女兒連同張余害他,怎麼可能?圖什麼呀?圖他的家產,那為什麼不早下手,偏偏等自己和楊泠結婚之後才下手,根本沒有道理。
畢竟在結婚之前下手,自己的家產都是女兒的,結婚之後自己死了的話,女兒還能分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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