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鵬掃了兩眼,跟著走向一個能有三十歲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的禮服,看起來十分紳士,還比較帥氣。姚小鵬來到男人身邊,先是客套了兩句,然後小聲嘀咕起來。
男人隨即看向張余這邊,點了點頭,便走向小舞台的後面。台上的撲克魔術一結束,男人就招呼起變魔術的女魔術師。女魔術師下台,兩個人嘀咕了兩句,由男人登上舞台。
他表現的彬彬有禮,說道:「歡迎諸位光臨寒舍,剛剛有一位朋友說,也會變魔術,看到舒情小姐在變魔術,一時技癢,想要上台路上幾手。現在,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這位朋友登台表演!」
說完,他率先鼓起掌來。
台下眾人一聽這話,也都紛紛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鼓掌的時候,他們還在東張西望,想要瞧瞧是哪位技癢。
張余在熱烈的掌聲下,朝台上走去。
朱朵朵和龐光、王妍先前沒聽到張余跟姚小鵬說的話,現在見是張余登台,鼓掌鼓的更起勁了。
文若嫻也沒想到,主動上台要變魔術的人會是張余,這讓她不禁露出驚奇之色。
張余來到小舞台之上,笑呵呵地說道:「諸位,我也會點小魔術,剛剛在下面看到美女魔術師表演,一時間就有點衝動,想要上台表演表演。這個魔術是我新研究出來的,要是表演的不好,請諸位多多的包涵。」
言罷,他學著電視裡魔術師的范兒,給大夥鞠了一躬。
台下又是掌聲雷動,等聲音平息,張余說道:「我這個魔術叫作偷天換日,同樣也需要有人來配合。不知道台下的哪位朋友,願意上來配合一下呢。」
「我!」
這話才一落定,朱朵朵就第一個舉起手來。
台下也有不少人舉手,張余當然不能去選朱朵朵,他的目標是文若嫻啊。
雖然文若嫻也舉手了,張余也沒有第一個選,而是伸手指向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說道:「這位穿黑西裝的朋友,麻煩你了。」
「好。」男人馬上走到台上。
兩個人客氣地握了手,張余說道:「咱倆這是初次見面,以前不認識吧。」
「不認識。」男人點頭。
這一問一答,令台下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張余隨即又道:「不過這認不認識無所謂,因為我這個魔術,就算是託兒,也派不上用場。剛剛說了,這個魔術叫作偷天換日,怎麼偷呢……我直接到你兜里偷,肯定不太好,要不然咱這樣,你身上有什麼東西,隨便拿出來一樣,千萬別是太貴的……」
「行……」
男人點了下頭,從兜里摸出來一盒煙,說道:「這個行嗎?」
「沒問題!」
張余將男人手上的拿了過來,然後舉過頭頂,故意朝台下一甩,說道:「走你!」
「刷」地一下,他手裡的煙就沒了。
他的雙手來回翻動了幾下,證明煙確實不太自己的手裡。
台下的眾人看的值個懵逼,特別是站在前面的,下意識地低頭尋找。
其實大傢伙都看得出來,這盒煙根本沒出張余的手,到底怎麼個變沒的,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張余則是看向男人,說道:「朋友,你這煙我給變沒了,你不著急吧?」
「不著急。」男人搖頭。
「不著急就好,你先下去等著。」張余笑著說道。
「沒我事了……」男人又道。
「也不能可你一個人造不是……咱們換一個人繼續上來變……」張余笑呵呵地說道。
「成。那我的煙……」男人說道。
「你不是不著急麼……等會我再給你變出來……」張余笑道。
男人這就下台,張余又看向台下,說道:「誰還想上來……」
「我!」「我!」「我!」……
台下眾人都沒看出來,這魔術到底怎麼變得,一盒煙說沒說沒,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尤其是張余穿的短袖T恤,不可能給藏到衣服里。
於是,大傢伙都想近距離的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余這次冠冕堂皇的看向文若嫻,說道:「文小姐,既然你也有興趣,那我就讓你優先一下。畢竟我這個魔術,跟託兒不發生關係。」
文若嫻立馬走到台上,她微笑著說道:「謝謝張先生。」
「不客氣……」張余打量了文若嫻兩眼,說道:「文小姐有什麼東西儘管拿出來……」
文若嫻背了一個黑色的小包,她把包打開,從裡面掏出來一根口紅,說道:「這個行嗎?」
「沒有問題。」張余將口紅接過,先是攤在手心裡,隨後給攥住,舉過頭頂。
口紅不大,這一攥住,別人自然就看不到了。
他又是向前一甩,嘴裡叫道:「走你!」
「刷!」
當他的手掌張開之時,口紅沒了。
他又張開雙手,來回翻轉了兩下,笑著說道:「文小姐,你的口紅沒了……」
文若嫻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剛剛是近距離仔細觀瞧,硬是沒看出來,張余把口紅給藏哪了。
「你、你這是怎麼變得?」文若嫻好奇地說道。
「魔術講究的是可以看破,但不能說破。你要是能夠看破,那是你的本事,如果我給說破,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不是……」張余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倒是。」文若嫻點頭。
張余接著又道:「咱們關係都不錯,所以我可以再給你一個近距離觀察的機會。不過我覺得吧,你包里也沒什麼顯眼的東西讓我變……而我,又打算給自己增加點難度……」
說到此,他故意低頭看向文若嫻的腿。
文若嫻下意識地說道:「你想怎麼個增加難度……」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的襪子給我……這東西挺長,而且還輕,挺不容易變的……」張余說道。
這要是在別的場合管文若嫻要襪子,那就是流氓。
但是變魔術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甚至可以把話說的冠冕堂皇,有理有據。
文若嫻也著實好奇張余到底是怎麼變的,考慮到張余說的有道理,絲襪長還輕,確實不容易變。加上文若嫻不是那種小家碧玉,本身的造型都特別酷,今天的派對,別的女人都穿衣服,就她穿的另類。
她點了下頭,說道:「行!」
舞台上有一把椅子,是之前變魔術的時候用的。
她過去坐下,先是脫掉靴子,跟著就把腿上的絲襪褪了下來。
重新穿好靴子,文若嫻拿著絲襪走到張余的身邊,將絲襪遞給張余,說道:「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