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的人我自己搶回來
花辭:「這樣倒是說的通了,就算是接受了她的靈脈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極英搖頭:「即便她這樣說,應無渙仍然沒有同意,他不想讓自己和這聖女扯上過多的關係。」
江沉月嘴角微微勾了勾,極英繼續道:「只是這聖女卻是個狠人,竟然將應無渙帶到了遺族聖地,直接斷了自己的靈脈,強行輸給了應無渙。」
「第二天應無渙直接出現在應家,在眾位長老面前與應千絕大打出手整整一天,應千絕終是敗下陣來。應無渙將人扔進應家,扯開他的衣襟,眾人這才發現應千絕的封印並未解除。如此一來應千絕偷練禁術之事,便被應家人知曉,應千絕名聲盡毀,被應家眾長老囚禁了。」
江沉月蹙眉:「什麼禁術竟然這般厲害,能與應龍之力相抗衡?」
極英道:「並非是這禁術厲害,這禁術只是助應千絕吞噬應天唯的力量罷了。」
極英嘆了一口氣:「可憐這應天唯,歷經艱辛終於破了這封印,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花辭:「既如此,那應無渙又為何會失憶。」
極英眼神暗了暗,「應千絕雖然敗了,但是應無渙也沒討到什麼便宜,強撐著處理完了眼前的事,便倒地昏厥。
盛朝夫人見到自己的兒子名聲盡毀,又被囚禁,心中豈會沒有怨恨。整個應家上下還都是她的人,我們勢單力薄根本防不勝防,我擔心她會趁機對應無渙下手,便將人帶到了季青雪那裡,起碼在遺族不用擔心會有性命之虞。」
陸吾一拳砸在桌子上:「早就說了你這是多此一舉,要不是將人帶了過去,我們又怎麼會這麼狼狽!」
極英反駁道:「當日的應家亦是龍潭虎穴,若是留在應家怕他就不僅僅是失憶,而是喪命了!」
江沉月:「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只是應無渙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憶了?難道是季青雪所為?」
極英點頭:「起初我們並未察覺有何異常,但是後來她總是找各種理由不讓我們見應無渙,我們才覺得事情不對。但是為時已晚,應無渙已經失去了記憶,但是他丟失了只是去帝都山這段時間的記憶,在應家的記憶卻是記得的。」
花辭與江沉月互相看了一眼,江沉月冷笑一聲:「想不到這女子的心思竟然這麼深沉。應無渙丟失了與我相處的那段經歷,但是卻記得與她的婚約。」江沉月臉上的笑容冷了幾分。
花辭繼續問道:「她為了不讓你們說出以前的事,所以才將你們囚禁?」
極英點頭:「這小女子看起來十分柔弱,又失了靈脈。因此我們對她的戒心並不大,誰曾想她竟然趁我們不備,用鎖靈釘封住了我們全身的靈脈,將我們關進水牢。」極英一臉的懊惱,憤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江沉月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這季青雪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應無渙失去了記憶?若是找到了原因,對症下藥,那他的記憶自然可以恢復。只是眼下應無渙全然不記得我,想要接近他倒是有些困難。」再加上今天應無渙對她的第一印象著實不好,想要接近他怕是更難了。
陸吾看著江沉月:「丫頭,你打算怎麼辦,實在不行我們就將人搶回來,你慢慢研究。」
極英白了陸吾一眼:「你能不能有點腦子,應無渙如今的實力,是你想搶就能搶的?!」
陸吾一拍桌子:「不然能怎麼辦!」
江沉月不急不慢的敲著桌子,道:「應無渙已經與季青雪已經退婚,這是整個應家和遺族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兩家對這件事隻字不提,這本身就不正常。」
極英道:「這季青雪既然是聖女,自然能讓管住整個遺族的嘴。至於應家,能與遺族聯姻,應家主求之不得,自然樂見其成,又有誰會置喙。」
江沉月捏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原本這聖女是要定給應千絕的,如今這麼大一股勢力便宜了應無渙,那盛朝夫人又豈會善罷甘休。」
極英道:「她不甘心又能如何,誰讓她的兒子那般不爭氣,這少主之位已經與他無緣。」
江沉月挑了挑眉:「我以前可是南潯一帶遠近聞名的廢柴,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我父親雖然天天責罰我,可是卻從來沒有真的放棄我。」
花辭:「你是說,應家主尚未放棄應千絕?」
江沉月嘴角勾起一抹高盛莫測的笑容,問道:「想必這應千絕不僅沒死,靈力也沒有被廢吧?」
極英搖頭:「沒錯,當日他被揭發修煉了禁術之後,他應臨川親自封了他的靈脈,將人囚禁在應家秘境。」
江沉月笑了笑:「親自動手?果然,這個應臨川還是十分疼愛這個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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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英點點頭:「太古盡人皆知,這個大公子雖然乖張暴戾,但是極得應家主的寵愛。二公子應天唯仗著母親家族的勢力,日子過得尚可。三公子應無渙無依無靠,日子過得還不如應家的修士。」
江沉月笑了笑:「所以,這應家主又怎麼能輕易讓應無渙成為少主呢!他親自封了應天唯的靈脈,無非就是為了保住他罷了。」
江沉月手指在桌子上敲擊著,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幾分「若是如此,那這件事就簡單多了。」
三人一起瞪大了眼睛,花辭問道:「你要做什麼?」
江沉月站起身,「明天我就去應家,我的人我自己搶回來!這段時間兩位叔父辛苦了,好好在此休養,花辭你好好照顧他們,剩下的事,就交給我。」
……
江沉月做了一夜的安排。
第二日一早,一頂四角懸著鎏金色宮燈的赤紅大轎出現在應家門前,周遭縈繞著似有若無的黑氣,紗幔上的金色暗紋隨著風晃動,散著浮動的紅光。
守門修士們隔著那搖曳的紗幔向轎子裡窺探,但修士們看的不真切,只是隱約覺得這轎中之人似乎有些眼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