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系統顯示的尚偉信息,王堯暗暗點了點頭,這又是愛好,又是夢想,還特麼工作積極,怪不得那位孫女士要破產,這是偷得太勤快了吧!看來還不僅僅是個性、暗戀那麼簡單。記住本站域名
「有病!絕對有病,醫學上對這種疾病有一個專業的名稱,叫做戀體症,我可以斷定,這個尚偉絕對是患上了戀體症。」王堯急忙應和著華駝說道,既然發現沒坑,他當然要好好配合。
「戀體症?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一個捕快皺著眉頭疑惑道。
「你看看他,這個臉色,這個表情,長得就是一副戀體症的樣子……你沒聽說過?沒聽說過就對啦!我家九代單傳,花醫秘法,專治各種疑難雜症,都給你知道了,我喝西北風去啊!」
王堯瞪大了眼睛,一副我的厲害你無法想像的嘴臉。
「這……按道理來說,其實華醫生出面,我們就該把人交給你們去治療了,可小偷實在是禍國殃民的行為,在群眾中的影響極壞,我們倘若輕易放了,容易被舉報,說我們巡捕房不作為……」
那位像是管事的捕快,手指敲著桌面,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這樣吧,既然來了兩位醫生,又都堅持說這尚偉有病,苦主也不打算追究下去,你們兩位能不能寫個東西放在我這裡,若是將來有人查問起這件事,我們巡捕房也好有個說法。」
「我……我來!」華駝一見捕快鬆口了,頓時大喜,他是醫衛科的,在人界有行醫證明,混跡過人界許多醫院,挨的刀子都有許多。
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出面寫個東西,方方面面都有著落,不大會引起懷疑。
王堯見事情這般容易就解決了,看華駝的樣子,似乎要和一位捕快去另一個房間辦手續,他覺得再呆在這兒也沒意思了,姓華的說他也能混到功德,怎麼混?替尚偉和那姓孫的女人牽一個?
這特麼不是扯淡嗎?王堯是仙人,而且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仙人,就這麼一個夢想探索異性身體奧秘的傢伙,他不罵他流氓,就算是文明的了,還替他牽姻緣?乘早洗洗睡吧!
「那個,診所還在營業,有幾個舉而不堅的,還等著我呢,我先走……」王堯想起穿越之前,在電線桿上看見的小GG,隨口來了一句,舉步就想離開。
「你別走,別走!我一會有話和你說!」華駝急吼吼地沖王堯嚷了一嗓子,隨捕快一起離開了屋子。
這……還有事情?王堯無奈地站在那裡,只見那孫女士想了半天,還是捨不得那些內褲,拿著編織袋蹲在男子面前,匆匆忙忙收拾著。
王堯有心幫忙,卻又有點不好意思,他想了想,乾脆還是走了出去,站在黑夜裡舉頭向天,在心裡默默咒罵著奚大嘴巴。
一會兒的功夫,那孫女士扛著個老大的編織袋出來,看模樣果然和去擺地攤沒什麼區別,孫女士走了沒多久,華駝也出來了。
「我巴巴地叫了你來,你好好的走什麼走?」華駝一見面就責備他。
「不是你讓我過來幫忙撈那尚偉的?現在巡捕房答應放人了,我不走做什麼?」王堯奇怪地瞪起了眼睛。
「這裡要你幫個屁忙?有沒有你,老夫都有辦法叫巡捕房放人,叫你來是後面還有事,你得替尚偉把他那戀體症給治了。」華駝道。
我×,老傢伙過河拆橋!勞資自己掏腰包,繞了大半個花都趕了來,事情辦完了,這老小子倒硬氣起來了!居然敢翻臉不認帳?……不是,怎麼叫我治戀體症?這特麼真有這種毛病?
「你……你說什麼?我可不會治病,再者說,那戀體症是……是真的?」王堯驚訝地看向華駝。
「當然是真的,我好好地叫你撒謊做什麼?你不會治不要緊,到時候按我說的辦就行,管保你掙到功德。」老小子眼一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王堯像是給這老傢伙的氣勢震到了,他其實心裡也挺好奇的,這戀體症究竟是個什麼毛病?自己為什麼能治?又該怎麼治?特麼的自己這個月老都不知道,這位華股又是怎麼知道的?
華駝交待王堯不要亂跑,自己回去又辦了點手續,不久就將尚偉領了出來,這小子應該也是折騰得很了,低眉順眼地老老實實跟在華駝後面。
三人走出巡捕房的圍牆,就見道路上除了路燈照出來的那一點點光影,四下一片漆黑,華駝走到路當間,兩指塞進嘴裡,打了一個響亮的呼哨。
只聽「嗡」的一聲,就像蜜蜂炸了窩,又好似樂隊上了台,忽地一下左右不遠處亮起一盞盞耀瞎人眼睛的車燈,一輛輛出租飆車似地沖了過來。
「嚯!老傢伙還有這一手?」王堯心裡暗暗佩服,果然生薑還是老的辣,這老傢伙也不知活了幾千年,對花都亂七八糟的事兒,門清!
選了最早趕到的一輛出租,三人上了車,就見其他出租仿佛沒了食的魚兒,一個個地又遊了開去。
「巡捕房抓人放人的,和趕集差不多,這裡是出租喜歡蹲守的點……去花醫七附院!」華駝似乎感覺到了王堯的驚訝,低聲向他解釋了一句,緊接著又揚聲對出租司機說道。
聽了華駝的話,出租司機二話不說,一腳油門,車子就躥了出去。「七……七附院……」坐在一邊的尚偉卻突然驚恐地抬起了頭。
「那……那可是……精神病院。」他見華駝沒理他,又結結巴巴地接著說道。
「沒錯,你以為你這戀體症是什麼病?膽結石還是高血壓?」華駝冷冷地回了一句。
花醫七附院修建在花都市郊一片低矮的山坡上,周圍沒有人家,被樹林層層環抱著,黑暗中遠遠看去,就仿佛一隻巨獸盤踞在草叢裡,冷冷地看著靠近的人,等待著捕食的機會。
三人一下車,那出租就像是躲什麼東西似的,一出溜就沒了影子。王堯往黑魆魆的門診大樓走了沒兩步,一陣陰風吹過,耳邊似乎傳來了狼嚎的聲音。
他愣了愣才發現自己聽錯了,應該是有個人在那裡又哭又笑。
「華……華醫生,我……我害怕……」尚偉的身體瑟瑟地抖了起來,可憐巴巴地看向華駝。
「我×,你特麼偷女人內褲時怎麼不怕,現在倒怕起來了?沒事的,就是幾個神經病在那裡乾嚎,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再說我們三個大男人,有鬼也得躲著點。」
華駝囂張地說著,一馬當先領著王堯、尚偉走進了門診大樓。
門診大樓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零星幾隻螢光燈發出綠油油的光芒,幾個人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腳步聲「啪嗒」作響,遠遠地傳了出去。
這花醫七附院的門診大樓,下面十層是治療用的,此時已經臨近午夜,連樓下值班的都已經呼呼大睡,樓上更是不見一個人影。
但十層以上卻是留置的地方,原意是給一些有病卻還沒有達到住院要求的病人,可以臨時住在上面,及時觀察治療。
不過由於在花都,住院可以享受醫保,所以,只要有點頭疼腦熱的,病人大都會選擇正式辦理住院手續,所以門診大樓十層以上的留置區也就有點名存實亡的意思,連燈也關閉了,更沒護士醫生值班。
然而,當華駝三人走出15樓的電梯時,王堯立刻察覺有些不大對頭,就聽從這層樓的深處,隱隱傳來一個女人的嘆息。
「來啊……快來啊……來啊……」
螢光燈明滅不定,寂靜、昏暗的樓道里,傳來女人若斷若續、嘆息般的呢喃,王堯就像又見到了林雅芝,只覺一股寒意悄悄爬上了後脖頸子,那尚偉表現的更加不堪,走了沒兩步,就哆嗦得走不動了。
「華……華醫生,我……我怕!」尚偉結結巴巴地對著華駝央求。
「怕什麼?你別忘了,巡捕房讓你跟著我,是來接受治療的,可不是要放了你,快往前走,前面就是治療你的地方,快走……」
華駝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樓層里迴響著,就像是同時出現了好幾個華駝合著伙的威脅尚偉。
尚偉被華駝逼著又往前走了兩步,「啪嗒啪嗒」地腳步聲里,一陣陰風從眾人身邊悄悄吹過,螢光燈發出「刺啦啦……」的一陣電流聲響,那女人的嘆息更加清晰了。
「來啊……快來啊……我等不及啦……來啊……」
「我……華……我……」尚偉臉色慘白,絕望地望向華駝,眼看著他的身子抖抖的,就要向地面癱了下去。
「唉!這小子陽氣還是欠缺了點,我得給他用點藥,不然一會治療時也堅持不了多久。」華駝嘆了口氣,右手五指前伸,只見他的中指指尖突然出現了一道璀璨的金光。
「九陽大補丸,專治陽虛腎衰,陽痿早泄,陽剛缺失,陽氣早衰……天庭出品,必屬精品!」
就聽華駝嘀嘀咕咕地仿佛念著一段咒語,緊接著只見他屈指一彈,中指指尖那粒璀璨的金光在空中划過一道短短的弧線,流星般射入了搖搖欲墜的尚偉腦袋。
尚偉的下癱之勢陡然停止,一雙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全身皮膚肉眼可見地仿佛熟透了一般泛起片片紅暈,絲絲熱力很快便將他身周空氣熏蒸的微微扭曲。
王堯看著這一幕,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好霸道的九陽大補丸,這位華股果然是醫者仁心,為了一個戀體症患者,居然捨得拿出這樣的靈丹妙藥。
「我……華……華醫生……我……我好熱……」尚偉張著嘴巴,噴吐著幾乎有如實質的熱氣對華駝說道。
「熱就跑一跑,散散熱……」華駝不動聲色地對尚偉說道。尚偉點了點頭,撒開腿,就在樓里「呱嗒呱嗒」地跑了起來。
「我們往裡走……」華駝碰了碰王堯的胳膊,示意他繼續向前。
「來啊……快來啊……」女人的嘆息越來越清晰,「呱嗒呱嗒……」尚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這小子短短時間便跑了一圈。
他越過華駝、王堯,繼續往前跑過幾個病房,突然就像是碰了壁似的,一個急轉身,又跑了回來。
王堯只見迎面跑來的尚偉鼻孔下方出現了兩道淺淺的血痕,不禁暗暗驚異,好霸道的壯陽藥,這小子都特麼流鼻血啦!
「不好!你趕緊撮合尚偉和那裡面的女子,趕緊的!遲了怕他身體受不了。」華駝也看見了尚偉在流鼻血,頓時臉色大變,對王堯急匆匆地叫道。
「什么女子?」王堯被華駝催促著,不由自主翻手取出界面板,可是他完全蒙在鼓裡,根本不知道哪裡還有一個女子,遲遲不敢下手。
「這裡……」華駝揪著王堯衣服,急走幾步,指著剛剛尚偉急轉彎時身邊的一間病房,王堯扭頭看去,只見病房的門開著,隱隱約約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四肢像是被綁縛著,在那裡扭來扭去。
「來啊……快來啊……我受不了啦……快來啊……」嘆息聲正是從那人嘴裡傳了出來。
「快快快!」華駝催得很急。
王堯手指一點,界面打開,他首先選中尚偉,接著又點選了那個披頭散髮躺在床上,模樣痛苦的女子。
「嗒嗒嗒……」
「注意:宿主試圖巧合尚偉和羅文娟之間姻緣,繼續巧合獲得1點功德值,放棄,損失100點靈力。」
「巧合!」王堯心中默念,就聽「呱嗒呱嗒……」尚偉跑完了第二圈,再次轉了過來。「來啊……快來啊……」病房裡女人的嘆息也越來越急促。
突然之間樓里好像颳起了一陣怪風,尚偉跑到王堯、華駝身邊,身子一拐,徑直衝進了那間躺著位女子的病房。
他跑到病床邊,看樣子似乎想要轉頭跑出來,卻不料被床檔絆了一下,身子一歪撲倒在女子身上,這一刻,仿佛一切都驀然靜止了下來。
約莫兩三秒鐘之後,一男一女兩道不似人聲的嚎叫同時響起,緊接著床上兩人便扭打在一起,就如同兩個殺紅了眼的亡命歹徒撞上了,手忙腳亂的都忘了從哪裡下刀子。
那叫羅文娟的女子甚至掙脫了綁縛她的繩索,一雙手到了尚偉身上,就再也沒有拿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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