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極情心經的總綱怎麼可能交給你?"聽到薛**的話之後,常詩雨皺了皺眉,冷冷道。【記住本站域名】
"這個"對面,華澤的臉上也露出了猶豫之色。
要知道,極情心經的總綱乃是極情宗的最高機密,只有掌門、副掌門才擁有總綱的心法,其他任何人,哪怕是太上長老、哪怕是天賦極高的聖子都不可能擁有總綱心法。
傳說之中,這總綱心法乃是極情宗第一代掌門傳下來的,這第一代掌門在當時則是來自於另一個大門派那個大門派參悟的乃是真正的"魔道情道",只是那個大門派早就已經滅亡,早就成為了歷史的塵埃了。
這麼多年來,極情宗一直派人潛入滅情道之中,就是想要從滅情道得到滅情道經的總綱,因為傳聞之中,只有極情心經總綱和滅情道經總綱合二為一,才能得到當年那個"魔道情道"門派的真正心法,才能真正的參悟"魔道情道"心法。
也因此,即便是華澤都猶豫無比。
這裡十二萬賓客,不少人臉上都帶著驚訝之色,大部分人並不知道極情心經竟然還有一篇總綱只看常詩雨、華澤的反應,他們就知道這總綱肯定非同小可了。
"小子,你竟然奢望得到我們極情心經的總綱,這怎麼可能?即便是身為聖子的我,都沒有得到極情心經的總綱。"於近庭被薛**提在手上,此刻也驚訝不已,只聽於近庭冷笑道。
"立刻交出總綱,不然我就要不客氣了。"薛**看著遠處的常詩雨、華澤,淡淡道。
然而,常詩雨、華澤仍舊在猶豫如果是其他條件,他們都能答應,但是總綱實在是關係重大。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薛**冷笑道,他的身上出現了一道冰冷的殺氣。
"小子,你要做什麼?"於近庭被薛**提在手上,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片刻之後,於近庭突然發出了一道無比悽厲的慘叫。
只見,薛**左手往下一揮,一道劍氣閃過,他竟然斬斷了於近庭的一條左臂對於仙君強者來說,失去一條左臂,時間長了也能慢慢的長出來,然而這種痛苦仍舊非同一般。
"小子,敢而!"遠處,華澤睚眥欲裂,發出了一聲怒吼。
"你竟然斬斷了聖子的手臂!"極情宗掌門常詩雨也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的天,他竟然斬斷了極情宗聖子的手臂,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十二萬賓客之中,魔火門門主齊康呆在了那裡,難以置信道。
"這這即便他可以逃出去,只怕從今之後,極情宗上上下下都會追殺他了。"聖魔道掌門平軒真人也呆住了,片刻之後,喃喃道。
"這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前方,黑雲派掌門劉吉如同骷髏一般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道。
"真是不可思議,一個祖仙后期之人竟然有膽量斬斷極情宗聖子的一條手臂!"血劍派掌門燕山真人也喃喃道。
"你怎麼敢,怎麼敢?"於近庭被薛**提在手上,此刻劇痛無比,他一邊大喊一邊雙眼竟然已經掉淚。
其實,對於修真者來說,手臂被砍掉並不算是什麼"酷刑",只是於近庭修煉了兩千多年,這兩千多年都順風順水,華澤對他幾乎是溺愛,所以他兩千多年來都沒有經歷過多少風雨因此,僅僅只是手臂被斬斷,他就無法忍受了。
"現在,立刻、馬上交出極情心經的總綱。"薛**看著遠處的常詩雨、華澤,冷笑道。
"這"常詩雨臉上帶著為難之色。
至於華澤,眉頭緊皺他愛惜這個弟子,將這個弟子當做兒子看待,可是極情心經的總綱乃是祖宗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關係重大,即便是掌門、副掌門也不得將這總綱交出來。
在遠處,那裡站著幾十個極情宗的太上長老、長老,這些太上長老、長老也眉頭緊皺,他們也知道總綱不是一般人可以觀看的,更不能交給敵人然而,這一次又關係到了聖子的性命,聖子乃是極情宗這麼多年來天賦第一的人物,甚至參悟了上品魔道太天位,如果聖子死去,那也是極情宗極大的損失。
常詩雨看著遠處薛**身邊的商秀秀,咬牙切齒她現在最恨的不是薛**,竟然是商秀秀。她覺得商秀秀作為自己的弟子,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她讓商秀秀死,商秀秀就必須立刻自殺,她讓商秀秀嫁給豬狗,商秀秀就必須嫁給豬狗。然而,商秀秀竟然不服從她的命令,竟然不願意喜歡聖子,這才導致了今日的禍事發生。
"商秀秀,我發誓,要將你這個逆徒也挫骨揚灰了。"常詩雨心中暗道。
商秀秀站在薛**身邊,她也感覺到了常詩雨惡毒的目光,她的臉上也帶著一絲冷色別人如果待她,她就如何對待別人。這常詩雨將她當做工具看待,試圖殺死她的丈夫,她早已經將常詩雨當做仇敵對待了。
"看樣子你們還是不願意交出極情心經的總綱,既然這樣,那就再斬斷他一條胳膊!"薛**冷冷道。
他一邊說一邊又是一掌朝著下方拍去,片刻之後,於近庭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只見於近庭的另一條胳膊竟然也被拍成了粉碎,無盡的鮮血從他的胳膊之中灑落,於近庭的臉上充滿了驚恐。
"老師,快些將極情心經的總綱交給他啊,弟子已經受不了了!"
"老師,求求你了,救一救弟子啊!"
"老師,弟子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苦楚。"
於近庭在瘋狂的大喊,周圍十二萬賓客都咋舌不已,誰也沒有想到這堂堂極情宗的聖子竟然是這麼一副德行,道心如此脆弱,沒有絲毫承受痛苦的意志。
"如果你們還不交出極情心經的總綱,我再斬斷他的雙腿,然後將他的內臟一點一點取出來,最後將他的元神捏成粉碎。"薛**冷冷道。
"老師,求求你了,救救弟子吧,你就忍心看著弟子這麼被折磨嗎?你不說是,弟子就是你的兒子,做父親的,為了兒子連一篇心法都不願意拿出來嗎?你這算是什麼父親啊?世界上哪有你這麼無情無義的父親啊!"於近庭悽厲的慘叫著。
"這這好,我答應了!"看著於近庭慘叫,華澤感覺心在滴血,他終於點了點頭,道。
"好,好,這才算老師,這才算父親。"於近庭終於鬆了口氣,不過片刻之後,他再次慘叫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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