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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戎冉點頭,眉宇間果真鬆快了不少。
只不過心中到底還是不舒坦,無法和昭昭一樣沒心沒肺,用了半碗飯就放了筷子。
昭昭替他盛了湯餵他,哄孩子似的:「喝一點,再喝一點,乖,要聽話。」安戎冉哭笑不得,心裡卻覺得極為受用。
平日都是被哄的那個,這會兒哄人,昭昭到覺得挺有意思,哄勸著安戎冉吃完飯,外面的天已經徹底的黑了。
安戎冉道:「我要去前院南書房和先生說事,你先休息。」
昭昭應聲送他出屋,回頭才讓繯衣等人開始收拾搬過來的箱籠。
她自己剛剛吃完飯也睡不了,在屋子裡搭手算是消食,邊忙活邊問道:「飛魚去哪裡了?怎麼這大半日都沒有瞧見她人影?」
繯衣幾人悄悄的對視一眼,半天織錦才開口道:「飛魚被莊管事罰了。」
昭昭手一頓,將手裡的小爐子往案子上隨意一放,轉身看著織錦道:「怎麼被罰了?」
織錦見繯衣識香都不開口,只能硬著頭皮道:「莊管事說我們不該帶夫人去東菜市。」
昭昭抿了抿嘴,半響才道:「那,那以後我還是少出去吧。」上一回是識香,這一回是飛魚,下一回不知道又得輪到誰,還是消停一些,免得帶累這些丫頭。
「拿藥了嗎?」
織錦搖頭:「沒,傷的不重,莊管事心慈,就是嚇唬嚇唬她。明日她就好了。」
昭昭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多問,這話她是不信的。
飛魚就在倒座里歇著。
正院裡頭雜使的下人不多,除了看守院門的婆子,都再西邊的雜使處住著,倒座那邊屋子都空著,識香幾人兩人一間住著,中間帘子一隔,誰也不會擾了誰。
這會兒,識香幾人都在忙著,倒座裡頭只有飛魚一個人。
挨了十鞭子,動手的那人手勁真大,一鞭子下去就見血,十鞭子,後腰到屁股上那一截十道血印子,火辣辣的。
行走不太利索,趴著更疼。
感覺好久沒有挨打了,變的身嬌肉貴了,記得以前練功的時候經常挨打也沒有這麼疼啊。
正哼哼唧唧的艱難的翻來翻去,掩住的房門吱呀發出一聲輕響。
她眉頭一擰喊了一句:「誰!」身子靈活的跟一隻貓似的,一把抽出枕邊的劍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朝門口撲去。
這一撲卻撲了個空,再要轉身,耳邊傳來莊宣戲謔的聲音:「可以嘛,看來白天的時候還是打輕了。」
飛魚聽見他的聲音,輕輕噓了一口氣:「莊管事,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莊宣手一抬,丟給了她一個小瓶子:「拿藥給你,姑娘家安分些,打的皮開肉綻的,嘖嘖,真嚇人。」
飛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這麼好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將瓶子丟回給他:「我已經塗過藥了。」
莊宣將瓶子直接放在門邊的案子上:「去疤的,留著吧,姑娘家落了疤不好。」說完,抬腳就朝外面走去。
飛魚愣了一下,這個莊管事,怎麼越看越不正常。
莊宣出了倒座,抬腳便朝南書房走去,今日動靜整的有些大,接下來該怎麼做,還需商議一二。
這一議就到了二更時分才各自散去。
安戎冉進屋,屋子裡靜悄悄的,燈還未滅,繯衣值夜,見他進來忙套上褙子出屋去了廚房吩咐雜使的婆子打水過來。
安戎冉逕自進了耳房,坐進了浴桶裡頭,思緒紛雜,任由熱水將自己包裹。
等那水都涼透了,他這才算是真正捋出一根線來,起身擦了水,套上單衣去了內室。
昭昭裹在被子裡眯著眼睛。安戎冉輕輕搖頭,知道她裝睡卻也不點破。
安戎冉剛剛躺下,她就一翻,滾進來他懷裡。
「怎麼還沒有睡?」
昭昭摟著他的脖子道:「你沒有回來,睡不著。」
安戎冉輕笑著用下巴上剛剛長出來的鬍子茬蹭她的臉,笑鬧過之後,昭昭先睡了,安正著眼睛半宿才睡過去。
第二日他讓人去告假,沒有去早朝,天亮了依舊摟著昭昭癱在床上賴著,將心裡的打算,還有朝中的一些事情掰開了講給他聽。
「太子繞了這麼大一圈想將那心懷不軌的人捉出來,誰知道最後竟然捉了李雲歸。李雲歸眼下被圈禁,宮裡那邊還瞞著,怕是要等皇后娘娘坐穩了這胎。宣國公世子被斬首,張氏又死了,張貴妃禁足三月這才剛剛一月就被放了出來,想必是要復寵風光一陣子。皇后娘娘現在不管六宮雜事,賢妃和淑妃怕是也會接機爭上一爭,此後會越來越亂。我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向皇上進言,自請廢了世子之位。」
昭昭趴在他胸口道:「你想好了做便是,這些事情我也不懂。不管你是世子還是將軍,又或者什麼都不是,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安戎冉笑了,低沉渾厚的笑聲震的昭昭心裡都酥了。
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鋮一在外面喚了一聲:「將軍。」
安戎冉鬆手,親了親昭昭的眼睛:「應是有事,我先起了,你再睡一會兒。」說完,掀了被角自己下地,又很快替她掖上,然後套了袍子,利索的挽了腰帶出了屋子。
昭昭也坐了起來,聽著鋮一在外面道:「齊家老爺子來了。」
安戎冉的外祖父來了,自己怎麼能不去見見,忙喊了繯衣織錦進來尋了衣裳換上。
水綠色的裙子,配了月白色銀絲掐花滾邊褙子,頭上也是隨意的綰了個如意髻,只用了那支安戎冉送她的青玉簪子。她這一年很少出門,吃穿上也精細起來,臉色一點點白皙起來。一雙手更不用說,除了手背上那些陳舊的疤痕去不掉,還有虎口時時拿劍有一層薄繭,著實比以前好太多。手上又套了一隻顏色鮮亮的玉鐲子,顯得越發的白皙嬌嫩了。
收拾妥當,就去了前院給齊宏達問安。
她去的有些不是時候,齊宏達坐在前院的廳堂主位,旁邊是齊睿。
安戎冉則跪在下方的地上。
昭昭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她還是走了進去,喊了一聲「外祖父,大舅舅」,然後挨著安戎冉跪了下來。
齊宏達繃著臉,眉頭微微抖了一下:「丫頭,你跪什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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