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宇河之內，我便是神話（二更求月票）
「埋伏我？仙庭？」
淵界總部內，正在靜修的吳淵收到了這一消息，微微皺眉。
傳訊者，是巫庭靈江聖地首領欒江祖巫。
「去見見欒江祖巫吧。」吳淵煉體本尊心念一動，一縷化身已然進入了巫庭境中。
從古夢山回歸後，吳淵便已得到后土祖巫提升權限，明面上，吳淵仍是主宰三重的身份，實則像探查各類情報、進入巫庭境一些禁地等等，都已等若聖者。
欒江祖巫在巫庭境中的居所？吳淵通報一聲即可抵達。
萬江界最神秘區域，一條條河流，將中央的宮殿襯托的美麗無比。
「欒江祖巫。」吳淵進入大殿，恭敬行禮。
「吳淵，我讓你常來，但若非這次傳訊給你，恐怕都不願來訪我。」欒江祖巫走出神殿，他微笑看著吳淵，頗有些無奈。
「怕打擾祖巫清修。」吳淵笑道，並無一絲尷尬之色。
修行至今，超過四十萬年，吳淵和欒江祖巫見過數次，對方也頗為關心自己。
關係較為熟絡。
對於吳淵的情況，欒江祖巫曾和后土祖巫交流，了解一二，故而待吳淵愈發和氣，近乎平等對待。
欒江祖巫清楚，若吳淵未來成就至聖，現在的關係反而是一大助力。
「祖巫，你剛才傳訊我說，仙庭可能會伏殺我？」吳淵詢問道。
「對。」
欒江祖巫緩緩點頭：「此次玄黃宇界開啟，由暗光祖巫負責監察，他開闢有夢世界，擅長命運推演感應……他發現，此次降臨宇河的永恆強者，數量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吳淵微微皺眉。
「每個天地輪迴，玄黃宇界都要開啟數百次。」欒江祖巫淡淡一笑：「但有資格返回宇河的聖者數量是有限的，尤其是域海各方大勢力，像血夢聯盟、九重山等等，他們雖是一流勢力，但進入玄黃宇界的機會卻不多，故而參戰者必須優中選優。」
「甚至有時候，他們都不會派遣聖者返回宇河。」
吳淵微微點頭，他理解這種做法。
聖者數量有限，若每次都派遣聖者攜帶大量主宰返回長河，那麼，到天地輪迴末期，很可能無聖者可派。
所以，許多大勢力都是有選擇性的參加玄黃宇界。
一流勢力都如此，域海中的二流勢力更加不堪。
「真正寬裕些的，也就我巫庭和仙庭，每次都能派遣聖者。」欒江祖巫道：「只是我們這兩大勢力中，主宰強者也多，因此，人手也極為緊張。」
「對待宇宙生命還好，凡主宰三重實力，至少都能參戰，畢竟宇宙主宰們只要未來成就永恆，潛力普遍大得多。」
「但對待天生永恒生命，就得優中選優，通常要主宰三重巔峰實力，才勉強有資格。」欒江祖巫道。
吳淵聆聽著。
天生永恒生命，潛力普遍有限，但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自動成長』，這是原初規則運轉下，所賦予他們的天賦。
若歲月足夠漫長，任何一位天生永恒生命，都能成長到不朽境。
只是，很難。
必須從一個天地輪迴最早期時就誕生，那麼，到天地輪迴末期時，能安然突破到不朽境。
需要近乎一個完整的天地輪迴的光陰。
而絕大部分天生永恒生命，沒有足夠時間讓他們成長。
輪迴之劫，懸於頭頂。
一旦輪迴更迭，域海茫茫，無論是宇河層內的生命，還是躲在至聖的洞天法寶，或是躲在某些險地中，盡皆得滅絕。
「諸多因素下。」
「每次玄黃宇界開啟，返回宇河的聖者，少則十來位。」欒江祖巫道：「多則二十多位，波動有，但通常不會太多。」
吳淵點頭表示明白。
「這次，情況不同。」欒江祖巫肅然道：「暗光祖巫感應宇河本源的波動，有些不正常，至少有三十位聖者已降臨了。」
「三十位？」吳淵若有所思。
永恆強者降臨宇河，會令整個宇河產生震盪，只是波動極為輕微，也唯有還和宇河產生親密聯繫的真聖們能有所感應。
只是，也難分辨太清楚，只能模糊判斷。
若真有超過三十位聖者回歸，這個數量，的確不正常。
「因此，我們和血夢聯盟、九聖聯盟、萬宇樓等一流勢力，還有些二流勢力都進行交流。」欒江祖巫道：「知曉他們派遣的大致聖者數量，並沒有超出上限。」
吳淵暗自感慨。
不愧是巫庭，情報機構果然夠謹慎，而且，竟能令其他大勢力願意交流情報。
當然，這也和玄黃宇界沒那麼重要有關係。
說到底，這是主宰的盛會，但實際上，光一個天地輪迴就要開啟百次都不止，自原初時代以來不知開啟了多少次。
在至聖眼中，恐怕只是小事，沒必要藏著掖著
「所以。」
「我們判斷，應該是仙庭派遣了更多聖者來，至少十位。」欒江祖巫鄭重道。
十位聖者？吳淵微微皺眉。
真是大手筆啊。
「這麼多聖者突兀降臨，不可能是專門去送那些主宰，用不了那麼多聖者。」欒江祖巫搖頭道：「他們肯定有大行動。」
「經過我們多位祖巫判斷，最大的可能便是盯著你。」
「畢竟，你若要進入玄黃宇界，肯定要本尊前往，這是滅殺你本尊的最好機會。」
吳淵微微點頭。
的確，自己煉體本尊雖未顯露太多，但巫庭這一天地輪迴最耀眼者，依舊是自己。
「祖巫的意思？」吳淵詢問道。
「避，很難避開。」欒江祖巫搖頭道：「他們若是行動，肯定會是天羅地網，即使你躲在洞天法寶中，大概率都會被他們感應出來。」
「一些極強大的奇物，有推演命運之能，是能做到的。」
吳淵若有所思，推演命運？似乎很強。
「所以。」
「我有兩個建議，第一，是你放棄玄黃宇界。」欒江祖巫道：「仙庭進行這樣的行動，最多持續一次，不可能連續兩次，他們撐不住的。」
「這一天地輪迴還早，此後漫長歲月，你有的是機會再進入。」
吳淵微微皺眉。
放棄？
放棄一次，便要再等五十五億年，自己一共才修煉多久？自然不願意等下去。
「第二，就是我們為你準備一件秘寶。」欒江祖巫道：「掩蓋你的神魄氣息，仙庭大概率探查不到你的存在，只要抵達到玄黃宇界外，仙庭聖者便攔不住你。」
「只是，秘寶威能終究有極限，未必能完全瞞過仙庭推演，只是賭一賭。」
吳淵點點頭，秘寶只能使用一次。
為一次虛無縹緲尚在猜測的事，巫庭高層自然不願動用太過珍貴的秘寶。
「當然最好的選擇，是你放……」欒江祖巫仍在勸說道。
這並非欒江祖巫意見，而是巫庭許多祖巫的想法，時間在吳淵這邊，根本沒必要冒險。
「祖巫，我有一個問題。」吳淵忽打斷了欒江祖巫的話。
「說。」
「假若仙庭真準備埋伏，而我又不前往一直躲在靈江宇宙內，仙庭聖者們尋不到我的蹤跡，會幹什麼？」吳淵平靜道。
欒江祖巫先一愣，緊跟著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他明白吳淵的意思。
仙庭這麼多聖者降臨，若尋不到吳淵，恐怕也會對巫庭派遣的聖者和主宰們動手，不會白白浪費那麼多聖者的機會。
「那你的想法？」欒江祖巫反問道。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吳淵搖頭道：「我巫庭若一心只想著防禦，實在太被動了，反而折損更大。」
「所以，我的想法很簡單，仙庭若想打，我們便陪他們打。」
「甚至於。」吳淵眼眸中掠過一抹冷意：「即使他們不想打，我們也得逼他們迎戰。」
「我不管他們是否要對我們動手。」
「我們只要圍攻他們暴露出行蹤的聖者就行了。」吳淵淡淡道。
欒江祖巫愣了下。
他被吳淵大膽至極的話給嚇到了，這是要和仙庭全面開戰的節奏？
「太兇險了。」
「我們沒有預案，玄黃宇界即將開啟，短時間很難抽調那麼多聖者來。」欒江祖巫皺眉道。
像這種大規模交手，都得提早吩咐聖者們，不然聖者們未必一直等著。
而仙庭，早在十多萬年前就在謀劃了，最終才匯聚了二十餘位聖者。
短時間讓巫庭匯聚大量聖者？欒江祖巫自問做不到。
「不需要。」
「調遣來兩三位，幫我稍稍牽制即可。」吳淵淡淡一笑：「仙庭，估摸著至多來十幾位聖者，我一個人，便能將他們全殺光了。」
欒江祖巫錯愕，盯著吳淵。
「你一個人？」欒江祖巫有些難以置信，連搖頭道：「我知道你鍊氣本尊實力滔天，神魄秘術強大無匹，但他們降臨的不是不朽強者，而是聖者，你的鍊氣本尊加上法身，最多稍稍影響數位聖者，時間稍長便作用不大了。」
「而且，還有極大可能暴露你的鍊氣本尊。」
「風險和收益根本不成對比。」欒江祖巫搖頭，非常乾脆的否決了吳淵的想法。
「祖巫。」
「等一會，我的本尊就到聖地總部了，你降臨一道化身投影即可。」吳淵笑道：「口說無憑，我自然會證明給祖巫看，好讓祖巫放心。」
吳淵知道。
說？沒意義。
強者，是靠打出來的。
……
兩個時辰後，在巫庭靈江聖地總部。
時空交織層，這是一片混亂的時空，尋常主宰都難以踏足。
一道宛若永恆，身形縹緲的虛影站在遠處虛空中，他正盯著虛空中的那道黑袍身影。
「長河神話？吳淵？真的假的？」欒江祖巫心中又是激動，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覺得吳淵不會說謊，但這一消息來的實在太震撼，讓他覺得有些夢幻。
「刀！」
吳淵站在無盡虛空中，身軀瞬間化為九百萬里高，巍峨無盡，蒼茫無盡的氣息彌散開來，籠罩了整個虛空。
這一刻，天地都仿佛被他踩在腳下。
呼！
吳淵的九條手臂，同時落在了戰刀之上，足足九柄墨淵刀。
同時拔刀！
「嘩！」「嘩！」「嘩！」鋪天蓋地的刀光，在這一刻倏然間綻放了，足足九道刀光同時亮起，刀光所及，虛空中浮現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空間裂縫。
嘩！
當九道刀光合一，斬向無垠虛空，一方微型的深淵虛影凝聚，緊跟著又轟然炸裂開，吳淵置身於那不斷毀滅湮滅的深淵中，整個人仿佛置身於另外一方時空。
如夢如幻！又是那般具有毀滅性！
「這刀法？」
「吳淵他？」站在遠處的欒江祖巫，頗為震撼的看著這一幕。
他雖只是化身投影降臨，可眼界感知仍在。
這一刀所蘊含的玄妙，他都隱隱有些琢磨不透，那種極致的毀滅，對他都有一絲絲觸動。
更別說最後一刀雖迸發出的威能，更是強的超乎想像。
這刀法威能之恐怖，明顯已觸碰到整個宇宙空間所能承受的極限。
「辟道境門檻？」
「這絕對是主宰五重巔峰！」欒江祖巫深受震撼，已準備判斷出吳淵的實力。
主宰五重巔峰，便是過去漫長歲月中長河生命的頂端，也代表觸碰到了辟道境這一層次。
呼！
收起戰刀的吳淵，身形一動，已然飄到了欒江祖巫面前。
「祖巫，如何？」吳淵微微躬身行禮。
迎接吳淵的。
是一雙複雜到極點的眼神，和久久的沉默。
許久後。
「吳淵。」欒江祖巫終於開口：「夏魔皇，應該就是你吧。」
「嗯。」吳淵點頭，不曾否認。
被認出來，吳淵並不感到意外，畢竟欒江祖巫對自己非常了解。
且自己剛剛顯露真身，所施展出的刀法，和夏魔皇戰鬥影像中的形象都非常相似。
長河神話，何等難誕生？
如此短時間內，若接連誕生幾位類似的長河神話，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這麼說起來。」
「十多萬年前，你就有不朽境巔峰實力？」欒江祖巫唏噓感慨：「當真是一種奇蹟。」
吳淵不由一笑。
沒多言。
「觀你今日刀法，你的實力，應該比十多萬年前又強上些。」欒江祖巫道。
「嗯。」吳淵點頭。
十多萬年前和紅韻聖者、大央聖者廝殺時，自己的物質攻擊只能算不朽境極限，還未達到辟道境門檻。
只是物質防禦達到了辟道境門檻。
而這十多萬年下來，尤其是古夢山一行，數億年修行中，雖說鍊氣本尊收穫更大，但煉體本尊也靜心思考修行，對前路愈發清晰。
心靈蛻變達到永恆層次，更是意外收穫。
吳淵的這一式刀法『深淵之刃』，被他推演的更為完美，已堪稱辟道絕學下的極限。
更強？唯有辟道！
「難怪你有這般信心。」欒江祖巫眼神複雜：「但是，真要這一戰暴露嗎？」
「祖巫。」
吳淵微笑道：「我欲傳播威名，將印記烙印至整個宇河處處，讓無數生靈傳頌我的威名……我相信，這是每一位永恆強者的追求。」
欒江不由默然。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像那一位位長河神話不斷傳播，難道就沒有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
「況且。」
吳淵眼眸中透過一抹殺意：「那仙庭想殺我，難道還不允許我殺回去嗎？」
「與其被動挨打。」
「不如主動出擊。」吳淵淡淡道：「我就是要讓仙庭知道，這個時代，宇河之內，我便是神話。」
「無人可敵。」
欒江祖巫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欒江祖巫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燦爛，笑的很開心。
「好一個宇河之內，我便是神話。」
「好！」
「吳淵，你儘管放心，我會和其他祖巫溝通，盡力調遣來些聖者配合你，這一戰，無論仙庭願不願戰，我們都讓他們必須迎戰。」
……
「原本，還想額外尋一次機會，再顯露實力。」吳淵煉體本尊遨遊虛空。
他已踏上返回青陵大界的路。
「這次，便是一次機會。」吳淵在時空交織層中前行，他的神眸掃過，便已透過諸多空間維度，觀遍數十億光年。
「宇河之中，真聖沒法插手。」
「就用仙庭強者的血，來鑄就我的威名。」吳淵戰意沖天。
這是常態。
巫庭、仙庭兩大至強勢力爭鋒相對，一方想要伏殺對方的絕世天才，另外一方自然會尋找機會反抗搏殺。
強者爭鋒。
最終，便看哪一方手段更高明，實力更強。
……
百年一晃即過，玄黃宇界仍未開啟。
靈江宇宙，太源神庭總部。
「嘩~」伴隨一股無形波動掠過，兩道流光凝聚真實，顯露在了一群主宰面前。
心崖主宰、江夢主宰、司盤主宰等皆等候在這裡。
「拜見聖者！」
「鳴劍主宰。」九位主宰恭敬行禮。
九位主宰早已得到消息，知道鳴劍和東麟聖者即將到來，故而專門等候在這裡。
「都起來吧。」東麟聖者俯瞰著九大主宰，淡漠道：「江夢主宰、心崖主宰，你們兩位可願參戰？」
江夢主宰和心崖主宰對視，他們都是主宰三重實力。
「我願。」江夢主宰道。
「聖者，我就不參戰了。」心崖主宰搖頭道，他早有謀劃，自然不願再冒險。
「也好。」東麟聖者點頭：「我會在聖地總部再等十年，待聯盟其他聖地麾下的主宰趕來，我便會立刻前往玄黃宇界。」
血夢聯盟下屬，有不止一位真聖在宇河中開闢聖地。
如不朽真聖，也隸屬於血夢聯盟。
還有其他宇宙的一些聖地勢力。
平時里，這些聖地勢力的主宰很少搭理彼此，但到這等時候，還是會彼此聯合的。
畢竟，大部分想進玄黃宇界的主宰，都是要依靠聖者開路。
「鳴劍道友，你呢？到時和我一同前往嗎？」東麟聖者看向吳淵。
「東麟道友，我們便就此先分開。」吳淵微笑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等玄黃宇界開啟，我會單獨前往。」
「好。」東麟聖者點頭，這百年時間，他和吳淵交流也頗多，知道吳淵修煉歲月短暫。
連凡俗時的至親們都還在。
「諸位，我先走了。」吳淵和心崖主宰打個招呼，身形一動便消失在虛空中。
心崖主宰、江夢主宰他們暗自驚嘆，卻也都是拱手相送。
這些年。
隨古夢山一戰消息傳播，早讓這些主宰明白，鳴劍早已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剛才東麟聖者的舉動，更是佐證了這一點。
連聖者都稱其為『道友』，已完全凌駕於他們這些主宰之上。
「妖孽。」
「真是妖孽。」司盤主宰唏噓道：「我剛才都不敢窺伺他的命運……我若敢推演，恐怕都會受到反噬。」
眾多主宰聞言，心中愈發感嘆。
……
不到半日。
吳淵鍊氣本尊便返回了青陵大界，一方幽暗星空中，一襲黑袍的煉體本尊早已等候多時。
兩大本尊再度匯聚。
吳淵也絲毫不擔心人窺伺，若在域海，或許真聖、至聖們能窺伺一二。
但在宇河之內？吳淵有足夠自信。
呼！
鍊氣本尊揮手，一鞘九刃，足足九柄戰刀已飛到了吳淵面前。
九柄戰刀，刀身通體漆黑，唯有刀芒處隱隱泛著一絲血色，頗為猙獰。
「絕虹刀。」吳淵煉體本尊露出笑容，揮手將戰刀收起。
上品先天靈寶——絕虹刀！
回宇河前，鍊氣本尊將古夢山一戰中，擊殺擊敗三大聖者和那些不朽、主宰的全部收穫，以及啟雲刀全部賣掉。
賣入了血夢聯盟寶庫。
再加上神水聖者贈送的一萬血夢點，總共湊到了五萬血夢點，方才換來這一套絕虹刀。
一刀九刃。
單獨任何一柄，都只是中品先天靈寶極品，但當九刃同源爆發，卻是能形成完美配合，威能無盡。
「足以和墨源刀相當，但比之啟雲刀強多了。」吳淵暗自唏噓。
回靈江宇宙的路上，源身就已將絕虹刀初步煉化，足以發揮出大部分威能。
有了絕虹刀。
吳淵源身的物質攻擊和煉體本尊無比接近了，也就物質防禦要差些。
「煉體本尊、源身，再配合法身。」吳淵眼眸中有著一絲光芒：「便相當於三尊長河神話。」
「十位聖者？」
「就算是二十位聖者聯手，我都敢於一戰，我倒要瞧瞧，你仙庭能有多強。」
接下來的歲月。
吳淵仍未行動，兩大本尊只是默默在青陵大界靜心修煉著。
終於，在十六年後。
「嗡~」一股無形浩瀚的波動，從宇河深處猛然爆發，這股波動超越了時間，超越了空間，幾乎是眨眼間便席捲了茫茫宇河，波及了宇河任何一方宇宙。
凡參悟大道達到道域九重者，盡皆在一瞬間有所感應。
呼！
吳淵的兩大本尊也同時被驚醒，有所感應，兩對眸子同時轉向了虛空之中。
「玄黃宇界，提前開啟了？」吳淵兩大本尊起身。
開啟時間，沒誰能完全推測，道主都不行，只是推測出一個時間區間。
僅僅片刻後。
「吳淵。」
「五大聖者，已盡皆抵達靈江宇宙邊緣，速速前來匯聚。」欒江祖巫傳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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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努力寫，只是改成大章，更新頻次少了些，今天已經更新差不多一萬三，十二點前爭取再來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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