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花散里

  手握聖劍,金光閃耀,那道紫色身影拔出了長刀。Google搜索

  短兵相接,劉宇左手結印,聖劍亮起刺眼的金光,紫色身影在金光的照耀下,身上湧現一團一團的紫色氣流。

  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重重地揮斬長刀,試圖將劉宇逼退。

  微弱地風元素之力波動,劉宇微微偏身,正好避開了長刀,聖劍朝著紫色身影握刀地手斬去,雖然沒能將其斬斷,但卻在上面留下了一刀深深地傷口,而那傷口處,則殘留著金光,隱約可見雷電之力縈繞,傷口在試圖癒合,但被金光阻止了。

  紫色身影不僅無法將傷口癒合,反而被那金光所影響著狀態。

  不遠處的九條裟羅看著劉宇的戰鬥方式,眯了眯眼眸。

  這樣的戰鬥方式,很像已經失傳的陰陽師,但又有所不同。

  陰陽師雖然也需要結印,但依靠的卻是符籙的力量,而劉宇每次手印的變幻,都可以發動效果完全不同的能力,每一個能力,似乎都是為了爭對這個紫色身影。

  九條裟羅想到了某種可能。

  難道劉宇其實是來自璃月的修仙世家?

  在九條裟羅思索的這短暫時間裡,那紫色身影原本強大的氣勢已經不在,他竟是不敢與劉宇正面戰鬥了。

  紫色身影高舉長刀將劉宇新一輪的進攻全部抵擋,而他身上的雷電之力,也在此刻變得異常狂暴,就在劉宇以為他要準備強攻時,紫色身影一個後跳,回到了鳥居之下,而他的身影也變得虛幻。

  他想跑!

  劉宇的速度本就不算快,何況神之眼還給了安琪,沒有風元素的幫助,他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紫色身影的離開。

  只見一條黑線划過,紫色身影巨大的身形莫名其妙的飛向了空中。

  正是一直在旁邊警戒的九條裟羅,此刻她已經戴上了天狗面具,空中,強大的雷電之力凝聚。

  「雷光千道,鳴神永恆!」

  九條裟羅冰冷的聲音在這片空間中迴蕩,而那紫色身影在受到雷電的洗禮後,跪倒在了地上,手上的刀也無力握緊。

  如果說雷電將軍是高天之上的鳴雷,那么九條裟羅便是難以防備的閃電。閃電先行,爾後必有駭人雷鳴。

  對於九條裟羅及時的支援,劉宇給出了最好的回應。

  劉宇雙手握著聖劍平舉在面前,在紫色身影之下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金色光圈,光圈亮起光芒,紫色身影身上的污穢化作黑煙逐漸消散。

  「啊——」

  隨著一聲痛苦的哀嚎,紫色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

  收起聖劍,劉宇來到九條裟羅身前,問道:「你怎麼樣?」

  九條裟羅抬起手臂,那裡一片漆黑,而那漆黑還在不斷向著周圍擴散。

  只是接觸到了紫色身影,就已經沾染了污穢,雖然沒有任何痛苦,但九條裟羅無法阻止漆黑向著周圍蔓延。

  「這究竟是什麼?」

  劉宇以前也不知道這漆黑的東西是什麼,只知道它是感染性極強的污穢,如今看來,這恐怕就是五百年前差點將稻妻徹底吞沒的深罪的黯色。

  雷櫻樹的根將深罪的黯色吸收了,但並無法將它們徹底清除,所以為了防止這深罪的黯色外露,狐齋宮設立了結界以及封印。

  只是

  污穢為什麼會以武士的形象出現呢?

  如果能以武士的形象出現的話,那麼應該也能以

  劉宇一邊淨化著九條裟羅沾染的污穢,一邊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深罪的黯色?」

  九條裟羅看向神櫻樹的根,眼眸微動,若有所思。

  「總之,深罪的黯色很危險,當初就連狐齋宮大人都沒能倖免。」劉宇看著九條裟羅說道:「所以,如非必要,你千萬不要出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九條裟羅靜靜看著劉宇,此刻,在九條裟羅心裡有很多疑惑,但她終究是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

  「真是相當了不起。」

  身後,陌生的聲音傳來,九條裟羅警惕的看了過去。

  這是一位頭戴妖狐面具,身著巫女服的女子。

  巫女?這裡怎麼會有巫女。

  九條裟羅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劉宇看向女子,問道:「就是你引導我來這裡的吧?」

  女子臉上的面具上下動了動,她看向已經被淨化的雷櫻樹根,聲音中帶著些許笑意。

  「我果然沒看錯人,您確實有淨化的資質。」

  注視著眼前的女子,劉宇總覺得她身上的氣息很熟悉。

  只是在這氣息雜亂的空間裡,劉宇有些無法判斷,不過也有了一個猜想,而且劉宇覺得這個猜想,八九不離十。

  「你是」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宇眼角餘光下意識的瞥向了剛才那道紫色身影消失的地方。

  女子直視著劉宇,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劉宇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叫花散里,您能解開結界,真是幫了大忙。」

  花散里

  劉宇的猜想被花散里的回答給否定了,他還以為眼前的女子是由污穢形成的狐齋宮呢。

  「你這個時候出現,應該不只是為了感謝我吧?」

  花散里就如鳴神大社的巫女一樣,兩手藏在巫女服的袖子之下,顯得很是端莊。

  「您或許知道,雷櫻樹象徵著雷神的永恆守望,有著祛邪、淨化地脈的力量。」

  「但疏導污穢的樹根並不能將其淨化,久而久之也會被侵蝕,受污染的部分則會陸續結成腫瘤。」

  「因此,我們需要進行淨化儀式。」

  「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事。」

  「類似這樣的結界還有幾處。如何,能請您助我——不,助這片大地,一臂之力嗎?」

  劉宇能夠感受到花散里的話都是真心實意的,只是,劉宇內心裡總覺得有著一股莫名的違和感。

  目前為止,劉宇都在依照自己的內心做事。應該說,十五年來,劉宇一直都在依照自己的內心做事。

  想做的就會去做,不問結果。不想做的,就不做,沒有誰可以強迫。

  只是,這一次與以往的情況完全不同。

  劉宇第一次遇到了自己想做,但又有種好像誰在暗中強迫自己做的感覺。

  正是這前後的矛盾,讓劉宇內心裡的那股違和感,在此時此刻,變得越發的強烈起來。

  「九條裟羅,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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