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爭對我,還是巧合...
這樣想著,劉宇忽然從尖刺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他自靈魂深處覺得噁心的氣息。記住本站域名
這股氣息是!?
看著尖頭閃爍的寒光,劉宇右手握緊尖刺並抬起了左手,右手不斷向著左手靠近,向著手心刺去。
身後的安琪被劉宇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
真沒想到,看起來溫和的神官大人,竟然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安琪閉上了眼睛,她並不是不敢看,而是無法相信神官大人會自殘。
長刺並沒有如安琪想像的那樣穿透劉宇的左手手心,金光閃爍,這根刺自尖頭處被那金光包裹,金光不斷蔓延,直到將整根刺都籠罩。
當淨化完尖刺的劉宇看向安琪時,發現她正緊閉著眼睛,身體也在微微顫慄著。
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舉動,劉宇明白了過來。
「抱歉,我當時在思考問題,所以沒有顧及到你。」
安琪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當看到黑色的刺變成了金色的後,她睜大了眼睛。
「神官大人,您剛才...」
劉宇將手心攤開,金色的刺靜靜躺著。
「我在淨化它。」
「淨化?」
劉宇點了點頭。
在這黑色的刺上沾染了一股十分污穢的力量,劉宇可以肯定,這股力量並不屬於提瓦特大陸,很可能是境外之物。
只是,為什麼我看不到,而安琪卻可以看到呢?
被劉宇如此近距離的凝視,安琪只覺得一股熱量在不斷上涌,臉很快就染上了一抹緋紅,然後不斷暈開,直到將那白皙精緻的耳朵也變得粉粉嫩嫩。
安琪儼然化作了蒸汽姬,兩隻小手交織在身前。
「神官大人...」
低著頭,安琪如蚊吟般的聲音讓劉宇回過神來,他看向安琪的手,確定沒有被污穢感染後,緩緩說道:「安琪,之前我檢查過,清籟島上的雷櫻枝條都枯萎了。」
「現在看來,都是這尖刺導致的。」
看了一眼正中央的平台,那裡的憤怒之意並不算強烈,想來距離雷音權現重生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想先把雷櫻枝條全部恢復,再去平息雷暴。」
將尖刺收入行囊,劉宇望著安琪說道:「我需要你的幫助。」
聽到劉宇說需要自己的幫助,安琪只覺得內心在怦怦怦的快速跳動著,哪怕是遠遠的看到了雷電將軍的英姿都沒有讓她這麼激動過。
這讓安琪更加堅信了來清籟島找神官大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神官大人需要她的幫助,就證明了她並不是麻煩。
「神官大人,我會讓雷櫻枝條全部恢復的!」
就在剛才,安琪已經在心裡暗暗起了誓,只要劉宇不和將軍大人敵對,那麼她就會無條件的相信劉宇,並竭盡所能的為劉宇做事。
當第二根尖刺被拔出後,雷櫻枝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
將刺遞給劉宇,望著劉宇淨化的神奇場面,安琪好奇問道:「神官大人,這尖刺上的那團黑色氣流是不是有很強的感染性啊?」
「你已經注意到了嗎?」
「嗯...」安琪低著頭,她偷瞄了一眼劉宇,說道:「神官大人,我是不是不該問啊?」
劉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還無法判斷這股力量的來源以及它真正的作用。」
「不過,既然你提到了,應該是有什麼猜想吧?」
再次與劉宇對視,劉宇那如明鏡般的眼眸讓安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應該表現得懵懂一些?
「我覺得這團黑色氣流很像古籍中提到過的深罪的黯色。」
「深罪的黯色?」
安琪螓首輕點,繼續說道:「以前的稻妻經常會遭受到入侵,將軍大人以無想的一刀守衛著稻妻的和平,讓那些入侵者都化作了飛灰。」
「不論是大妖還是鬼族,都無不拜倒在將軍大人身前。」
一提到將軍大人,安琪瞬間就眉飛色舞起來,哪還有之前的那些嬌羞。
「那時的稻妻,人鬼妖其樂融融,而最盛大的場面莫過於百鬼夜行!」
安琪講得繪聲繪色,劉宇仿佛看到了那壯觀的場面一樣,待冷靜後,劉宇忍不住問道:「難道深罪的黯色和百鬼夜行有關係?」
「那倒沒有直接的關係...」
安琪此刻就像是燒開的茶壺被揭開了蓋子一樣,想叫卻叫不出來。
待尷尬的情緒得到緩和後,安琪望向天守閣,輕嘆了一聲,而她的心情也從最初的高昂變成了低落。
「如今百鬼夜行的場面再也無法重現就是因為那深罪的黯色。」
「神官大人,您知道虎千代大人嗎?」
「虎千代...」
劉宇搖了搖頭。
「那狐齋宮大人呢?」
劉宇再次搖了搖頭。
安琪有些難以置信。
「誒!?八重宮司大人沒和您提過狐齋宮大人嗎?」
「從未提起過。」
「這樣啊...」安琪想了想,說道:「將軍大人一共有三位好友。」
「他們分別是天狗笹百合、大狐狸狐齋宮、鬼族少女虎千代。」
「笹百合大人為了阻止魔神奧羅巴斯入侵八醞島而犧牲,雷電將軍以無想的一刀斬殺了奧羅巴斯,無想刃峽間就是那時出現的,而奧羅巴斯巨大的蛇骨也永遠的被遺棄在了八醞島上。」
奧羅巴斯巨大的蛇骨和無想刃峽間劉宇都見過,但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劉宇從並未了解過。
看向遠方奧羅巴斯的蛇骨,劉宇若有所思。
「大概就在五百年前,一場席捲整個提瓦特大陸的災難爆發。」
「而我們稻妻面對的就是深罪的黯色,虎千代大人被一隻虎身蛇尾的世外之獸吞入了腹中,雖然虎千代大人撕開了那世外之獸的肚子逃了出來,但她卻被深罪的黯色感染。」
說到此處,安琪頓了頓,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虎千代大人因此失了心智,並且向將軍大人露出了鋒利的爪牙,最後被將軍大人斬去一臂一角,然後逃入了山林不知所蹤...」
劉宇一直認真聽著,目光卻始終落在安琪的手上。
安琪注意到了這點,她攤開雙手翻了翻,說道:「也許這並不是深罪的黯色,而是與深罪的黯色相似的東西。」
「畢竟,那場深罪的黯色可是讓稻妻徹底淪陷,併吞噬了當時鳴神大社的宮司——狐齋宮大人。」
劉宇望著手心裡已經被淨化了的刺。
但願如此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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