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您該做的事情?」
「對。記住本站域名」
安琪看著劉宇認真的模樣,俏臉上滿是迷茫,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劉宇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了。
一開始,安琪以為劉宇是受將軍之命來這清籟島平息雷暴的,可隨著深入的了解,她發現並不是她想的這樣。
如今看來,劉宇這神官的身份甚至都不一定真的得到了將軍大人的認可。
那麼,什麼是神官該做的事情?
劉宇給出了他的回答。
「清籟島上的雷暴仍未平息,我看見了,所以就來將它平息。」
聽著劉宇溫和得聲音,安琪反應了過來。
神官最大的職責就是維護民眾的利益,審判不公,那麼身為神官的劉宇,該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替民眾主持公道。
自從淺瀨響解除鎮石封印後,清籟島上的雷暴就讓這裡的原住民被迫搬遷到了鳴神島,幕府除了帶著民眾撤離外,並沒有想過平息雷暴。
如今劉宇成為了神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平息清籟島上的雷暴,讓那些無法回到他們曾經故鄉的清籟島民眾可以得償所願。
安琪忽然發現,面前這位年輕的神官大人,似乎比她最初所想的還要厲害。
這讓安琪有些擔憂,沒有得到將軍大人的許可,就做這些事,真的可以嗎?
「神官大人,您真的沒有與將軍大人接觸過嗎?」安琪依舊有些難以置信,所以她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確實從未接觸過。」
劉宇抬眸望著幕府的那片碧藍的天空,說道:「雖然從未接觸過,但我想將軍大人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也是她的子民。」
聽著劉宇這句話,安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將軍大人,肯定知道您的存在!」
劉宇看向清籟島上空逐漸匯聚的雷暴,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解。
「安琪,關於清籟島上的雷暴,你肯定有深入研究吧?」
被劉宇識破後,安琪也就不再掩飾了,她望著劉宇,很是自信的說道:「神官大人,您有什麼疑惑,儘管問我就是。」
深深的看了安琪一眼,劉宇發現,他並不討厭安琪,哪怕她最初帶著強烈的目的接近自己,哪怕此時此刻,那個目的也仍舊沒有放棄。
「是不是自從淺瀨響解除島上的封印後,這雷暴就一直持續至今?」
安琪螓首輕點,回道:「是的。」
「淺瀨響和百目鬼離開後,淺瀨神社還在,難道幕府方面就沒有想過要來平息雷暴嗎?」
「根據記載,幕府軍只是派人將清籟島上的住民遷移至了鳴神島。」
「除此之外,我就再未找到任何與清籟島雷暴相關的記載了。」
劉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向著鎮石的方向走去,安琪望著劉宇漸行漸遠的背影,遲疑了片刻,跟了上去。
鎮石旁,安琪看著封印的鎮石,說道:「神官大人,您肯定是從寢子大人那裡知道的關於鎮石的封印方法的吧?」
「是的。」
「難道寢子沒有告訴你?」
「寢子大人告訴我了,但我可沒辦法解除封印。」
劉宇不解道:「為什麼?」
「只要靠近鎮石,就會有狂暴的雷暴襲來,我可不敢輕易嘗試。」
對於安琪這樣的普通人,隨便一道雷暴,都是致命的。
「而且寢子大人的話,我聽不太懂」撓了撓頭,安琪不好意思的說道。
「寢子說的話,有時候確實令人感到費解。」
「神官大人,您也這麼覺得嗎!?」安琪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她眼眸中閃爍著光芒,喋喋不休起來。
說的全是關於寢子的,每說一件事,安琪俏臉上就會浮現一抹傻傻的笑容,劉宇雖然並不知道究竟哪裡好笑,但對於安琪的心情,還是十分理解的。
貓奴是這樣的。
「聽起來,你很喜歡寢子。」
「嘿嘿~」
安琪捂著臉頰,嬌軀微微扭動。
「啊——好想要抱抱寢子大人啊」
「神官大人,您有抱過寢子大人嗎?」安琪期待的看著劉宇,如果劉宇回答抱過的話,她肯定會死皮賴臉的向他討教經驗。
劉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連您也沒辦法接近寢子大人嗎?」
安琪失望的低下了眉眼,聲音也變得有些沮喪。
「還以為神官大人可以讓寢子大人變得溫順呢。」
「那樣的話,說不定連我也可以抱抱寢子大人了。」
劉宇將鎮石重新檢查了一遍,封印很穩定,環顧四周,阿響的身影並未再出現。
看來有必要去看看九條裟羅封印的那座鎮石了。
「安琪,關於幕府軍,你了解多少?」
「幕府軍?」安琪愣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劉宇問的幕府軍究竟是什麼。
劉宇也發現自己的問題表達的有些含糊,於是解釋道:「就是幕府軍的職責。」
「當然是守衛稻妻。」
「好,我知道了」
看著劉宇臉上複雜的神情,安琪不解的看向幕府方向。
神官大人不是和九條裟羅大人一起平息了清籟島上的雷暴嗎,怎麼還會問這樣的問題?
站在原地,安琪思索了一番。
「神官大人,您是不是想了解九條裟羅成為大將之前的幕府軍?」
劉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是以前的幕府軍的話」
「我有看過他們平日裡的訓練,大多數時候都顯得極為散漫。」
安琪快步跟上劉宇的步伐,說道:「以前的幕府軍確實不如現在這般信念堅定。」
「不過在九條裟羅大人成為大將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現在的幕府軍,在九條裟羅大人的統領下,又重新堅定了守護稻妻地信念。」
劉宇回眸看著安琪,說道:「你似乎很了解九條裟羅。」
「因為我有了解過九條裟羅大人。」
「九條裟羅大人雖然不苟言笑,執行任務時又雷厲風行,不少稻妻民眾都因此斷定她是位難以解決的冷麵軍官,但我知道,九條裟羅大人其實是外冷內熱。」
「外冷內熱?」
安琪點了點頭,說道:「我曾在街上看到過九條裟羅大人將摔倒的孩子扶起,並微笑著安慰孩子。」
聽著安琪的話,劉宇下意識地想像起九條裟羅微笑時的樣子來。
雖然與九條裟羅近距離接觸過兩次,但都是比較特殊地情況,所以劉宇還從未見過九條裟羅微笑的樣子,難免有些好奇。
「神官大人,您和九條裟羅大人明明一起平息了雷暴,怎麼感覺你們一點都不熟啊。」
「確實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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