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朋友?」
這種東西我怎麼能會有。閱讀М」
南朔不屑地哼了一聲,他可沒有什麼幻想的習慣,心中早已經變成骯髒的大人的南朔早就沒有了幻想朋友這種只有純真小孩子才會有的東西。
「是嗎?」
熒看著探測儀中南朔旁邊的身影,語氣有些曖昧地說道。
「旅行者你看到什麼了?」
派蒙有些好奇地靠在了熒的身旁試圖從探測儀中窺視南朔的幻想朋友。
「也讓我看看。」
溫迪也走了過去,三個人就在你爭我搶中共同「欣賞」著南朔的幻想朋友。
「哇!!」×3
「喂喂,開玩笑也不能太過分了啊,差不多就得了。」
南朔嘴角抽搐了幾下,即使以他的臉皮厚度,面對三個「美少女」的大呼小叫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沒辦法啊」
熒梧著嘴小聲道。
「畢竟誰讓南朔你……」
派蒙也捂住了嘴,把臉埋進了熒的頭髮里。
「有這麼……【艷麗】的幻想朋友呢。」
溫迪乾脆就直接趴在地上開始捶地板。
「夠了你們!」
南朔忍不住了,額頭上露出了一道青筋,直接大手一揮把熒眼睛上掛著的探測儀給招了過來,隨後將其捏碎在了手心。
「【幻想創界】!」
南朔以這探測儀為媒介,將周圍的空間都轉化為了能看到幻想朋友的空間。
「我倒要看看你們所謂的我的【艷麗】幻想朋友是啥東西。」
南朔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側,然後他愣住了。
一個身穿jk服裝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長髮版南朔就站在南朔的身側,「他」的臉上還化著濃妝而且有著烈焰紅唇。
「喂喂,仁兄你是哪位啊?」
南朔眼皮和嘴角瘋狂地抽搐著,額頭上冷汗不要錢地往下掉,指向幻想朋友的手指都開始顫抖了。
「我?你說我嗎?」
「南朔」指了一下自己,思考了一下說道:
「我應該算是你心中最想成為的那個自己吧。」
南朔一聽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用懷疑人生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三人,只見三人紛紛朝自己比出了大拇指。
「淦!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幻想朋友?而且我根本不喜歡穿jk啊!」
南朔一咬牙,一拳轟向了自己的幻想朋友。
可沒想到的是,濃妝艷抹的「南朔」並沒有被南朔一拳打爆,而是在拳頭砸到他的途中一手截住了它,然後反手一拳打在了南朔的臉上,然後在南朔驚駭的目光中用猙獰的表情喊道:
「這種事情,你不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嗎?你的xp究竟是有多怪啊?你以為老子變成了這樣我很高興嗎!」
「哈哈哈哈哈哈!」
派蒙一隻手捂著小肚子大笑地一隻手指著被自己的【幻想朋友】瘋狂歐拉著的南朔道:「怎麼會有被自己的幻想朋友毆打的人啊,笑死我了,哈哈。」
「是嗎?」
一個張著貓耳有著熒的面貌的「派蒙」雙手環胸地懸浮在派蒙的身側冷冷地看著她。
「啊勒,你是?」
派蒙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懵逼的看著一旁跟自己身形大小相似而且同樣會飛的陌生生物。
「還用問嗎?我是你的……【幻想朋友】啊!」
那熒和派蒙的集合體在說完之後,也開始出拳打向了派蒙,一直以來都是靠熒戰鬥的派蒙被錘的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剛想逃向熒的方向,則是發現熒正投入在一個頭髮同樣是金色的男子的懷中。
「好了好了,別哭了妹妹。」
金髮男子長相與熒相似,身形和表情又跟南朔類似,總的來說就像是南朔和空的結合體。
「霧草,你誰啊請問?」
派蒙和南朔在挨打之餘在心中狂吼道。
而那金髮男子仿佛聽到了兩人的心聲,對他倆露出了一個邪魅狂狷無比欠揍的說道:
「至於我是誰,
雙槍會告訴你答案。」
「????」
就在南朔和派蒙懵逼的時候,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隨後槍口裡噴出了罪惡的火焰,兩人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打飛在了溫迪神像的腳跟處。
「沒想到啊,區區一個【幻想朋友】竟然還有這種力量。」
南朔把在自己胸口緩緩往下滑的已經昏厥的派蒙扔到了一旁,咧出了一個笑容道:
「與其說你們是【幻想朋友】不如說你們是能打自己替身使者的替身啊。」
南朔看向一旁的溫迪,這廝果然也在跟一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年正在聊天,少年簡直就是之前奔狼領見過的溫迪友人的再現。
「憑什麼就你不挨揍啊……」
南朔有些不平衡地看著和自己的【幻想朋友】相談甚歡的溫迪,語氣酸酸地說道。
就當南朔打算過去拆散「你儂我儂」的兩對人的時候,熒直接踹開了金髮的哥哥,溫迪也莫名其妙地就被少年用琴砸了幾下腦袋。
「怎麼回事?」
南朔看著向自己這邊退去兩人挑了挑眉說道。
「可惡啊,那個色狼竟然冒充我的哥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南朔!」
熒臉色微紅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咬牙切齒地看著南朔和遠方臉上帶有紅色巴掌印的金髮男。
「可惡啊,我就想跟友人分享一下我這幾千年來的愛好,沒想到就……」
溫迪掏出了一杯啤酒,哭哭啼啼地看向南朔,可當他話還沒說完,南朔就伸手阻止了他。
「好了,我懂了你不用說了。」
隨即,南朔語氣有些凝重地看向如同喪屍一般走向己方四人的【幻想朋友】們說道:
「總之現在能肯定的是,那玩意絕對不是什麼幻想朋友。
得想辦法趕緊消滅他們,雖然現在還沒出去,但如果他們能出去的話對蒙德來說絕對是個一場災難。」
「可是,我們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幻想朋友】的對手啊。」
熒有些忌憚地說道,雖然她剛才打了金髮男一套,但是她知道真刀真槍地硬碰硬自己絕對不是那個金髮男的對手。
「不要慌張,我已經大致猜透了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南朔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四人組,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應該是某一時刻我們想要成為的自己,或者渴望其存在的存在。所以消滅他們的辦法就是斷除他們存在的意義。」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我們還是打不過他們啊,只要打不過一切都白搭。」
溫迪疑惑道。
「呵呵,自己解決不了自己的,那就交換吧!」
南朔冷笑一聲,大聲道:
「總之,挑一個自己覺得能戰勝的對手吧。」
隨後南朔化作一道流光,奔向了熒所幻想出來的金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