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朔皺了皺眉頭,雖然此刻影小姐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合自己後背的感覺很是舒爽,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如果不好好解釋一下的話恐怕今天身上就要少點東西了。閱讀
解釋這衣櫃裡的衣服的問題並不困難,但是有件事南朔很清楚,那就是事物的發展都是由量的積累到質的變化的。
最開始是電影院事件,隨後又是迪盧克這廝的暗算,如今又加上這一柜子讓青春期小屁孩看了怕是會流鼻血的衣服。
這幾件事如果拆分開來的話並不會有很大效果,但是如果累加到一起的話……
南朔此刻大腦極速運轉,思考著破局之法。之前都用各種方法糊弄過去了,雖說影小姐表面是不再提起那些事了,但是心中絕對不會忘記,指不定哪天晚上還會因為這些事情睡不著。
「怎麼辦,我完全想不到怎麼解決這個狀況啊!!」
南朔心中創造了一個自己的幻影小人,並瘋狂抓撓著自己的臉。
沒辦法,這廝前世只不過是一個處男大學生,充其量看了幾部戀愛番劇的水平,雖然看似有幾個似是而非的選項,但是仔細一想那些辦法根本沒有實施的可能。
霍爾德爾就不用說了,他就是一個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的小學生水平的蠢小孩。
這兩者的結合體南朔,自然是無法解決這觸及到他知識盲區的問題。
「怎麼,親愛噠,是喉嚨太干說不出話了嗎?」
影小姐輕輕把下巴放在南朔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你等著,我去給你弄點水喝。」
說完,影小姐就宛如一個新婚的妻子一樣雀躍地跑向了群玉閣內的茶水間方向,雖然只是在這裡待了一會兒,但是影小姐已經摸清了群玉閣的整體構造。
「呼~」
南朔看著離去的影的背影,癱坐在柜子旁邊的一張躺椅上長出了一口氣。
「總之,等會等影回來先跟她好好解釋一下這個問題吧……凝光的話……把鍾離拉過來背鍋吧,反正這一切說到底也是為了這廝的退休。」
南朔摸了摸屁股底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椅子,心中暗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只是一個普通躺椅,坐著的感覺卻比南朔前世做過最舒服的水床感覺還要好。
「咦,這是什麼?」
南朔正感嘆的時候,發現一旁的地面上散落著一封信,信件已經被拆開,信封上依稀可見幾個娟秀的字體寫著南朔的曾用名「霍爾德爾」。
南朔有些好奇地撿起了地面上的信,打開後一字一句地讀著。
「致尊敬的【黑暗之神】霍爾德爾大人……
我是璃月七星的天權星凝光,雖然您可能已經忘記了,但是我曾是您現在所在的建築的擁有者。」
南朔讀到這裡,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其實一直覺得自己強行搶走凝光的群玉閣這件事乾的挺不地道的,雖說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報答那個把自己救出來的落魄商人,但主要還是為了自己的一些惡趣味和打算之後用來給奧賽爾來個驚喜。
「看來,那個少年把我給他的神之眼掌握的不錯啊,竟然又進來了。」
南朔微微一笑,想到了那個曾經瀕臨絕境揮出那極盡升華一招的少年,他挺看好那個半改造人的,否則也不會專門給他造一個神之眼。
帶著一份感慨和一份小小的愧疚,南朔繼續讀著凝光寫給他的信。
信件內容也沒啥,翻譯一下就是「你很牛逼,我對我之前的事很抱歉。你啥時候能把我的群玉閣還給我,如果不還的話也沒事,我們可以在之後進行一些合作。」
大致意思就是這,凝光不愧是璃月七星中的天權,雖然很想從南朔這裡把群玉閣弄回來,但發現可能性不大之後,她沒有氣急敗壞,而是以此為籌碼想和南朔展開後續的一些合作。
南朔在蒙德的所作所為,身為站在全提瓦特情報網頂峰的凝光也是知道了大半,她敏銳地感知到了提瓦特將會因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魔神」出現一場新的風暴,身為商人,凝光很希望自己能與風暴的核心建立一些聯繫,來讓璃月這艘巨輪能駛向更遠的未來。
「唉,挺不錯,或許之後能去找這個富婆坑……借一些摩拉,等等,我好像已經是愚人眾這邊的人了,再往七星這邊靠攏豈不是有些不太好。」
終於察覺到這一點的南朔,摸了摸下巴,片刻後就選擇為了摩拉放棄了自己的節操。
「愚人眾什麼的,哪有摩拉來的實在。」
南朔打定主意,看向了信的結尾。
「順帶一提,聽聞霍爾德爾大人對年輕的少女頗感興趣,璃月最大的風俗產業【一紅院】也是七星名下的產業,我誠邀霍爾德爾大人前來賞光,順帶一提,信封中少女的照片正是院中的花魁。」
南朔看到這裡,不禁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
「這個凝光,遊戲裡看著還挺正經,沒想到還挺懂啊,不過畢竟是大商人,對這種錢色交易很懂也挺正常。」
凝光雖然是七星,但本質還是璃月頂尖的大商人,而且是一個白手起家的財富神話,整一這麼一手操作南朔也不是很驚訝。
「讓我看看照片在哪。」
南朔開始在信封中翻找照片,但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照片,最後一臉鬱悶的南朔只能向周圍搜尋。
找了半天的南朔最終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個像是照片的紙片。
「OK,讓我來康康花魁長什麼樣子。」
南朔搓著手一臉豬哥的樣子走向了桌子,當他走到桌子旁邊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一張少女的照片,但是詭異的是,少女臉龐處不知道被什麼劃了一刀。
「!!!!」
南朔突然反應過來此刻異空間裡還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絕對不能讓她看到這信和照片的人,現在的狀況很明顯,影已經看到這封信了,而且已經給照片來了一刀。
「霧草!!不好!!」
南朔瞳孔猛地一縮,耳邊傳來了水開的聲音。
「親愛的,你在看什麼呢?」
影嬌滴滴的聲音突然在南朔背後響了起來,但這宛如春日裡的陽光的聲音在南朔聽來卻宛如死神的宣告一般令人害怕。
「我……」
就在南朔想開口解釋的時候,他感覺背後和胸腹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往下一看,一柄冒著電光的刀鋒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猩紅的血液正緩緩地順著刀鋒往下滴。
水開了,南朔沒了。本書完)
開玩笑的(滑稽),先去上晚自習了,等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