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蒙德著實有些不同尋常。��
卡爾斯身為一名平平無奇的蒙德街溜子,心中冒出了一個這樣的想法。
今早上酒館裡發生奇怪的爆炸,把一個戴著綠帽子的吟遊詩人給炸翻在了大街上。
蒙德城有時會發生爆炸這種事卡爾斯其實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那被炸飛的少年在地上滾了三圈之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衣服就走了這種事就讓卡爾斯感到匪夷所思了。
就當卡爾斯好奇地跟上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了「醫學奇蹟」的時候,他又看到了一個高挑英俊的男子開始瘋狂地追趕那被炸飛了的少年。
之後因為自己跟不上,卡爾斯就放棄了繼續跟蹤。
…………………。
「啊,自從龍災過後,著蒙德城真是一天比一天變得奇奇怪怪了。」
臉色微醺的卡爾斯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之後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用粗重的聲音說道:
「叔叔我也是快要跟不上時代了啊。」
「少來了卡爾斯,不過是一個30歲的單身漢罷了,不要把自己說的跟個老頭子一樣啊。」
【天使的饋贈】酒館中坐在卡爾斯對面的一個面容滄桑的的大叔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卡爾斯的肩膀,寬慰地說道。
「來,再喝一杯吧。」
卡爾斯從桌子上稍稍直起來身子,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真羨慕你啊,斯坦利,不僅有那麼多豐富的冒險經歷而且還抵達過那個燼寂海……不像我,靠著家裡留下來的那億點家產整天無所事事。
我真的感覺我的人生好空泛啊!」
「咳咳!」
斯坦利嗆了一下,握著酒杯手背上露出了幾道青筋。
「可惡,萬惡的富二代啊!!」
斯坦利腹誹道,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接著跟這位遊手好閒的少爺講述他的「冒險故事」。
「那我們就繼續來說一說我曾經在龍脊雪山如何用一種奇特的石塊甩掉丘丘霜鎧王的追擊吧。
當時,我正……」
斯坦利話還沒說完,眼瞳猛地一縮。
「那是!!」
斯坦利驚駭地看著酒館外走過的一個身影。
「太像了,太像了……」
「什麼太像了?
斯坦利先生,你到底還講不講啊……」
卡爾斯有些不滿地說道,並跟著斯坦利的目光看向了酒館門外。
酒館外的街道之上,身穿一身休閒服裝的南朔正笑嘻嘻地逗一旁手裡拿著珍珠奶茶的影小姐開心。
「淦!!」
卡爾斯見狀咂了咂嘴,眼球上又冒出來了幾道血絲。
「現在的小情侶真的是滿大街都是,叔叔我的時代真的是要過去了啊。」
斯坦利看著南朔的身影,眼神里出現了一道落寞的神色,語氣有些複雜地說道:
「是啊……
都過去了……」
…………………………。
「這裡是蒙德城最好的酒館哦,裡面的蒲公英酒絕對可以說是蒙德的招牌,不過由於某些特殊原因我現在有些不方便進去就是了……」
南朔指著【天使的饋贈】向影介紹道。
「哦,是嗎。」
影小姐淡淡地說道,她對酒並不很感興趣,比起那種會讓人神志不清的東西,她更喜歡甜品。
南朔見影的反應一般,頓時心裡有些慌張,影小姐的突然來襲著實給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匆忙之間也不知道帶她去哪玩。只能帶她來自己熟悉的地方看看,來了之後南朔才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沒在蒙德好好玩過,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酒館。
就在南朔開始手忙腳亂的時候,影小姐張開小嘴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眼中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開口問道:
「不過你不方便進去的理由是什麼呢?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呢。」
「阿這……」
南朔呆住了,他總不能告訴影「我強行控制住了酒館老闆的身體,並下套讓他跟一名女子發生一些肉體接觸,但由於一些意外最後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的弟弟親在一起了吧……」
「怎麼,說不出來嗎?還是說……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影眼睛微眯,邁開了大長腿就拉著南朔進了酒館。
「唉,別啊,我真不能進去!」
南朔極力反抗著,但奈何此刻剛將意識轉入化身之中身體還不是很適應,而且影小姐力氣出奇的大,就被強行拉進了酒館之中。
「歡迎光……」
剛剛揍飛了溫迪的迪盧克心情剛開始有些好轉,正收拾著剛剛留下來的殘局的時候沒想到罪魁禍首又上門了。
「哎呀,這可真是巧了啊。
看樣子今天【生意】不錯。」
迪盧克看了一眼幾乎是被影硬拽進來的南朔,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而南朔則是瘋狂地對迪盧克使眼色,用眼神央求迪盧克幫幫自己。
而迪盧克在接收到這個信息之後也用眼神對南朔傳遞了一個信息。
「你小子今天可算是落在我手裡了,還想著我放過你?」
…………………。
就在兩人用眼神進行激烈的交流的時候,影小姐已經大致了解了酒館內的情況。
「你好……請問這個傢伙經常來這裡嗎?」
影把南朔從後面提到了胸前,用手指戳著南朔的臉一臉認真地向迪盧克問道。
「這個傢伙嗎……當然經常來,南朔先生可是我們酒館的常客啊,對吧南朔先生。」
迪盧克俯身到南朔已經變得蒼白起來了的臉,在他耳邊吐出了惡魔一般的低語。
「你完了!!」
「哦,是嗎,沒想到南朔竟然喜歡來這種地方呢。」
影原本以為南朔會經常去蒙德這邊類似稻妻吉原的地方,沒想到會經常來這種一群酒鬼才會光顧的地方,她本來以為上次見到的那位藍發女子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影仔細探查之後發現,這酒館中竟然沒有那女騎士的氣息。
「對,他的確挺喜歡呢。」
迪盧克微笑道,平時一臉面癱的他此刻運用起職業微笑這種手段之後竟然宛如一個從業多年的酒保。
「不過,經常跟其他人來就是了。」
迪盧克說著說著就對南朔露出來了自己森白的牙齒。
「可惡,你這傢伙!」
南朔聽到這句話心頭一縮,冷汗頓時布滿了腦門。
「其他人?」
影看了一眼面色又蒼白了一些的南朔,又看向迪盧克笑著問道:
「不知道都有誰呢,酒保先生能跟我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