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
琴眼前一熱哭著撲到了迪盧克的床邊。閱讀
「沒想到,迪盧克老爺竟然真的……」
派蒙有些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悲傷。
熒默默走上前去,跪坐在琴的身旁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砰!」
凱亞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門框上,咬著牙眼神充滿了悔恨,許久後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
「這種結局……我不承認啊。」
「原本以為只是肉體上的問題,可深入檢查了一下才發現迪盧克的靈魂也受到了嚴重的侵蝕。
迪盧克燃燒了自己的靈魂和肉體換取了那種強大的力量,我雖有高超的醫術,但靈魂侵蝕到了這種地步的話……我也無力回天了。」
南朔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和鞋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並不存在)沉重地說道。
鍾離和溫迪則是面色變得逐漸冷漠,並用眼白看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庸醫南朔。
「我直接去晃醒他吧。」
溫迪低聲說了一句。
「先別去,看看這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鍾離拉住了溫迪,靜靜地看著一旁還在擺著一副「我好恨自己的無能」表情的南朔。
「晃醒?如果用手能把迪盧克晃醒的話,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做的啊,可是他已經……嗚嗚~」
琴雖然在埋頭痛哭,可是聽覺卻十分的靈敏,溫迪小聲嘟囔的話都被她的耳朵捕捉到了。
「額,這你也能聽到嗎……」
溫迪心中一驚,表面上只能撓了撓頭沉默了下來。
「我已經用盡了所有醫療的手段,靈魂上的損傷實在太難醫治,而且還有魔神殘留力量的侵蝕,迪盧克現在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
琴警覺地從南朔的話中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迪盧克還有生還的機率?」
南朔沉默了片刻,語氣無奈地說道:
「還有兩個方法能救迪盧克
一種是找到一種神奇的植物,籃子花,這種植物的根莖中蘊含的汁液可以修復靈魂的損傷。
但早在三千年前就絕種了,事到如今就算提瓦特大陸上還有幾株遺留下來的也找不到了。
以迪盧克現在的狀態也就還能撐一天左右。」
南朔魔神的身份已經屬於雖然還沒明說但大家心裡都有數的了,畢竟整天跟風神在一塊而且能打敗風神都打不過的敵人的傢伙,說只是個普通的電影院老闆也沒人信。
現在南朔說籃子花三千年前絕種,眾人也是點了點頭。
鍾離也點了點頭,溫迪用好奇的目光望向鍾離,鍾離用傳聲的方式解釋道:
「籃子花於3736年前滅絕,原因是某個魔神被自己哥哥揍了一頓後為了泄憤對籃子花的原聲地下了毒手,由於籃子花生長條件及其苛刻所以絕種了。」
聽完鍾離的解釋後溫迪看南朔的目光犀利了起來。
「怪不得你知道這種名字奇奇怪怪的絕種植物,原來是你丫乾的啊!」
「還有一種呢?不是說有兩種辦法嗎?」
凱亞無聲無息地走到了南朔的面前,一隻獨眼死死地盯著南朔的臉。
「還有一種……」
南朔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琴,語氣有些複雜地說道:
「真愛之吻,尋找一個對迪盧克懷有強烈愛意的人,讓其與之進行液體交換,通過人體最有力的肌肉組織……」
「好了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我們聽懂了!」
熒一拳打在了南朔的腦殼上,臉上還帶有幾分紅暈。
「總之讓琴團長去和迪盧克老爺親一下就行了是嗎?」
派蒙一臉呆萌地說道。
「準確來說!」
南朔捂著頭上被熒打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地說道:
「必須是x吻,只碰一下嘴唇是不可以的。」
說完之後,南朔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一雙賊眼也瞟向了床上微微顫抖著的迪盧克。
「而且必須持續一分鐘以上哦。」
「特麼的,南朔你這個癟三算計我!!」
裝睡的迪盧克雖然還是一副死人臉,但心中已經瘋狂地問候著南朔的親友。
手術室內的畫面回到琴剛剛好敲門的時候。
「來玩個遊戲吧新生的神明。」
南朔笑著望向床上的迪盧克。
「玩什麼?」
迪盧克掙扎著睜開雙眼看向南朔,剛剛經歷了靈魂融合的他現在有點虛弱,很想趕快睡上一覺。
「你看,你剛剛說要報答我對吧,不如這樣你答應我三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何。」
「……」
迪盧克疲倦地閉上了眼睛,自己這次封神可以說是得了南朔莫大的好處,雖然自己有邪眼壓制卡爾贊靈魂的手段,但神基畢竟太難獲得,南朔提供的月之神神基可以說是成神的決定性因素。
「兩件,兩件的事情,而且如果是吃x什麼的我是不會做的。」
「在你心裡我到底是有多惡趣味啊喂!」
南朔一臉無語地擺了擺手,一副「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的表情看著迪盧克。
「我很確定你就是這麼惡趣味,而且某種意義上比吃x還惡趣味。」
迪盧克回憶了一下南朔電影裡的凱亞版管家俠,和當初跟自己說的曖昧不明的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可惡啊,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的形象竟然這麼的不堪。」
南朔嘖了一聲,心裡默默地把讓迪盧克x體圍著蒙德跑一圈的計劃放棄了。
「那麼……」
南朔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禁錮住了迪盧克的身體。
「就請你接下來的半小時內裝死一下吧,首富先生。」
迪盧克瞳孔猛地一縮,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很沉重,就算傾盡全力個也只能讓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不要試著反抗哦,不然我會加大力度的。相信我,你不會想嘗試鬼壓床的滋味的。」
南朔笑著向門口走去……
畫面拉回到現在。
迪盧克聽到了南朔所謂的治療方案頓時就發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當他聽到什麼真愛之吻的時候迪盧克就洞悉了南朔的意圖。
「你這個魂淡,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的話,我之後該怎麼面對琴啊!!」
迪盧克瘋狂的晃動著身體,但南朔早已布置了幻像,迪盧克就算真的動了起來房間裡除了鍾離和溫迪也是沒人會看出來的……(或許還有派蒙?)
琴團長聽到了南朔第二個治療方案後沉默了下來,房間裡的人也都大氣不敢出一聲,雖然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充足的證據,但眾人都知道琴團長對迪盧克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情。
「我們就先離開吧,迪盧克需要靜養一下,順帶一提,最好要在今天太陽落山之前完成。」
南朔和眾人離開了手術室,房間裡只留下了琴和迪盧克兩人。
許久後,琴抬起了紅的仿佛能滴出來血的臉,大眼睛中閃爍著水光看著病床上迪盧克蒼白的臉。
「唉……」
琴長嘆一聲,看著病床上虛弱的人兒的眼神堅定了起來,但這堅定之中還帶有幾分羞澀。
在房門的門縫中眾人的注視之中,琴把頭湊向了迪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