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迪琴萬歲!

  吃飽喝足後,一群按長相來說平均年齡只有16歲的人開始有一句沒來一句地聊著。閱讀

  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小事,其中熒向大家分享了如何一邊做提瓦特煎蛋一邊痛揍丘丘人的訣竅。

  派蒙分享了如何快速摘取書上的日落果和蘋果。

  迪盧克則是傳授了如何在瞌睡時強行打起精神的心得,這一點引起了琴的共鳴,兩個浸淫此道已久的人開始了友好的學術交流。

  溫迪什麼都沒說一直在喝著酒,畢竟能喝到迪盧克家裡珍藏的蒲公英酒的機會可不多。

  南朔?南朔這傢伙一臉慈父的表情看著有說有笑的迪琴兩人。

  …………………。

  蒙德電影院內,帝君一人孤獨地側躺在三樓南朔的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外面的月亮。

  「窗外明月,你可知曉吾之孤獨……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這一僅存一人的房間,竟然冷的過分。」

  鍾離曲腿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吐出了一口冷氣。

  「很好,大家今天就一起來看一看我的新作吧!」

  南朔臉上紅紅地站在迪盧克家的豪華大沙發上喊道。

  「喂喂,什麼新作啊?你這傢伙,難道有作品嗎?」

  已經閉上了眼睛陷在沙發中的溫迪抬了抬手臂,指著南朔含混不清地說道。

  「那當然啦,我可是蒙德電影院的總導演兼老闆啊!」

  「喂喂,你說這話我可就不同意了啊,明明那個比你高一點的男人才更像是導演吧!」

  迪盧克這個平時不喝酒的傢伙今夜也喝了酒,這廝想著畢竟可能就是最後一夜了就小酌了幾杯,由於常年不喝酒導致酒精耐受性不強,迪盧克只喝了幾杯就有點站不穩了。

  「你不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嗎?怎麼今天……」

  琴則是有些埋怨地看著迪盧克,賢妻良母地擦拭著灑在他衣服上的酒液。

  熒和派蒙則是挺乖的,喝了幾杯後就躺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高興嘛,喝兩杯怎麼了,我可是……」

  話沒說完,迪盧克便倒在了琴的肩膀上。

  剛剛還叫囂著要讓大家看自己的新作的南朔看到這一幕後瞬間倒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宛如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也不動。

  剛剛還時不時再喝上兩口的溫迪則是直接把比他臉還大的酒杯直接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像是睡著了一般傳出了細微的鼾聲。

  「!!!」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琴有些不知所措,那個曾經指引著自己前進的迪盧克前輩,竟然倒在了自己的懷裡,這種事情琴過了19歲之後就再也沒有幻想過了。

  可沒想到,今天曾經的幻想居然變成了現實。

  「我該怎麼辦才好?叫醒他嗎?不不,小說里的女主角都不會這樣做的吧?

  那怎麼辦好呢……」

  琴宛如藍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的眸子頓時變成了蚊香眼,臉上的溫迪也在急劇上升,紅暈迅速地爬上了她白皙的臉頰,手指也在不斷地顫抖。

  「總之他現在這個位置讓我好不舒服,先把他的頭放在大腿上吧……」

  琴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肩膀上迪盧克的腦袋。

  待把迪盧克腦袋扶正後,琴忍不住仔細端詳了一下手中這顆不討人喜歡的腦袋。

  「睫毛好長,像個女孩子一樣,前輩的鼻子居然是這樣的嗎?」

  琴盯著迪盧克微微張開的薄唇,一個荒唐的念頭湧上了琴的腦海中。

  琴轉頭看向四周,發現女僕們因為剛才迪盧克的要求,弄完一桌酒水飯菜就回房歇息了,其餘死人也是睡得一個比一個死。

  《天賜良機》

  琴緩緩地把嘴唇湊向迪盧克的臉。

  「淦,這麼好的機會,你就打算親個臉!」

  悄悄張開了眼皮的一絲縫隙的南朔見狀不禁腹誹道:

  「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我我就直接上了!直接嗶咔見就完事了。」

  一旁的溫迪的鼾聲進行曲也是出現了輕微的變奏。

  就當琴的嘴唇距離盧姥爺的臉還有14公分的時候,迪盧克突然掙扎了一下,琴嚇得手一抖,迪盧克的頭直接落在了琴的x中。

  「啊!!」

  琴團長尖叫了一聲,直接把喝醉了的盧姥爺給彈飛了出去。

  被彈飛的迪盧克的頭砸在了南朔的膝蓋上,疼的這個裝睡的傢伙「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南朔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腳踢飛了桌子上擺著的空酒杯。

  空酒杯在空中划過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精準的落在了派蒙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幾乎都框住了。

  沒一會兒派蒙就掙扎了起來,直接把那空酒杯頂到了熒的身上,營被這一下弄得嚇得不輕,直接給「嚇醒」了,坐起來反手打掉了溫迪的杯子。

  磕到了頭的迪盧克也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懵逼得看著一旁神色各異的眾人。

  「發生什麼了?」

  「我剛才好像睡過去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朔仿佛影帝上身了一樣,裝作自己也是剛睡醒說道。

  「俺也一樣。」

  溫迪也是裝的惟妙惟肖,這倆不去拍電影可惜了。

  「唉,已經天亮了嗎?」

  熒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

  派蒙則是捂住了小臉,並在指縫中偷偷看著琴說道。

  「喂喂,你根本這就是暴露自己根本沒睡了吧!」

  眾人此時心裡同時吐槽道。

  「你們……」

  琴垂下來頭,周身的氣場突然沉悶了起來。

  「啊,我突然想起來,家裡煤氣還沒關。要不然我先回去吧。」

  南朔尷尬地笑著說道:

  「溫迪快跟我一起回家關煤氣了。」

  「額,好的,畢竟一個人關煤氣很困難呢。」

  溫迪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瞬間跟著南朔就想溜。

  「旅行者,他們這是怎麼了?」

  熒:「一、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二、我突然想起家裡煤氣也沒關。」

  就當南朔和溫迪馬上就要溜出大門的時候,琴突然閃現到他們身後,死死地拉住了他們。

  「既然看到了,那就別想走了。」

  「鍾離救我」×2

  看著一臉危險的表情的琴,南朔和溫迪同時吞了吞口水,並懷念起了某個已經自閉了的石頭精。

  那之後的半小時內,客廳傳來的悽慘叫聲讓晨曦酒莊的女僕們嚇得不敢出門。

  南朔他們用血的教訓告訴我們,不要老想著看戲,看戲有風險,圍觀需謹慎。